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掂量了下刚吃过早饭的肚子,望祁睿沈默著点点头,招来德全,“午食让他们弄些米面也就罢了,别再搞那些个鱼肉,朕吃不下。”
德全领命退下,望祁睿难得有时间谈天品茗,也松了精神,与月熙说笑起来。
聊著聊著,月熙便想起前日大将军与自己提过的事来,看皇上心情不错,琢磨著要不要提提,这般神态看在望祁睿眼里,自是知道他有心事,索性当先开口,“说吧,什麽事还能把你憋成这样?”
知道望祁睿这是察觉到他有话要说,月熙也不想隐瞒,斟酌著开口,“那日你与将军来我这里用膳,我见你们似乎是闹得不太开心,送将军回去前也就多嘴问了句缘由,将军说是些朝政之事,皇上是想改革的,将军觉得却不是时候,於是闹得有些尴尬?”
“恩……”侧眼扫过月熙,望祁睿平淡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的道,“大将军与你说的到多。”
“哎,”月熙有些别扭的皱了皱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就看你们都不太顺心的样子才多了句嘴,大将军不想瞒我,这才照实说了。”
语毕见望祁睿没什麽反应,想了一会又道,“我知後宫不得干政,也没想著要左右你的行事,说句或许你要听过不开心的话,我本不在意什麽天下苍生国家民生,我就念著三个人,你是其一,还有雀苑和大将军,你们三人好便罢,别人怎样,我才不管。”
见著望祁睿闻言蹩眉,月熙硬是伸手拉过那人的掌心放在手中抚慰,“我不想惹你不快,可这是我切实所想,不愿瞒你,自然要告诉你知道,朝堂之事我不在意,可这事闹的你与大将军都不爽利,我自是不愿意见到的,有什麽事情非搞到如此地步,不能和我说说麽?”
望祁睿挣了两下被那人紧紧握住的手,没挣开,也便随了他去,闭目静了会,才开口,“後宫不得干政,这事不该你知道的。”
月熙紧了紧手心,“那就别说,只是别为这事再愁了可好?”
感受到手心紧握的温度,望祁睿靠了会,终还是轻轻晃了下头,“这事朕预备了足有三年,即便按放出风声开始,也有大半年了,那件事朕一定要做,非得做,而且一定要现在做,或许此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此时不做,下次有机会时就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不说朕等不等得起,单说明知现在的行事是错误的,朕有方法改正它,却为了那不知何时降临的所谓最佳时机而任他一错再错下去,如此朕是怎样也不愿看下去的。”
月熙侧了侧头,“那是皇上想做,大将军却觉得此时不妥?”
点头,望祁睿仍闭著眸子,“大将军有他自己的立场,也说得没错,此时确实不算是改革的最佳时机,但没有十成的把握难道就不能行动了?若错过了这次,便不是朕等不等得起的问题,而是百姓等不等得起的问题,朕意已决,即便出了差池,自有朕担著,砸不到他们头上去。”
听出皇上话里的赌气意味,月熙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掌心,“那其他王爷们呢?可也觉得此时行事有所不妥?”
哼了一声,望祁睿脸上的不快越发明显,“那些个老顽固自是不懂变通,安瑞王和果毅亲王竟也觉得此事仍待商榷,大将军自不必提,只有一两个新提拔的认同朕之所为,还有张又平。”
侧头想了一会,月熙挑拣字眼转著心思开口,“既然那麽多人都觉得此事仍需三思,那皇上何不重新再想一想呢?”
睁眼扫过月熙,望祁睿眼中一闪而逝的寒光使得月熙一阵颤栗,“朕之所为何需他们说三道四?今日告诉你这事,本想或许你能助我一把,没想到你也同那些个腐朽顽固一般,後宫不得干政,你也说过不会妄图影响朕之行事,那麽便好好待在这凤仪宫之中吧,这些旁的杂事还是少管为妙。”
知道望祁睿这是气了,月熙也有些无奈,他是不懂这些国家大事,这次随便插嘴讨不了好也是应该,摸摸鼻子认错,抓了望祁睿的手好生安抚,奈何那人终是生著闷气,也不多做理会,吃过饭便匆匆走了。
送走望祁睿,月熙耸拉下嘴角,有些寂寞的转身回殿,想著得干些什麽好好讨饶,可别让皇上一直恼著自己才好。
作家的话:
我胡三汉又回来了!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更加发现两个恋人之间没有谁对谁错,但凡发生了问题,肯定是两个人都有错处。
这段的矛盾也是,站在两人的立场都没什麽问题,可惜因为性格观念难免发生摩擦,也可以说是因为彼此喜欢著才不由自主的想要任性一些想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