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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说:“我蒙受国家厚恩,奉使失职,寸功未立,死了也愧恨交加。义之所在,不可以无功而受赏,我死了以后,你要把朝廷所有的赏赐之物都记录上,不可妄动分毫,然后投身行伍,为国效死沙场,这样就遂了我的心愿了。”
祭公逝世后,辽东官民伤之不已,乃立祠时时祭拜。乌桓和鲜卑的使臣入朝进贡的时候,每次也都要到祭公墓前祭拜,“仰天号泣乃去”。
祭公之子孙,亦多为边吏,皆有令名,一代名将应是无恨于九泉之下了。
范迁教子忠正
范迁字子庐,东汉沛国(今安徽濉溪)人,曾任渔阳太守,河南尹等职,累官至司徒,位列三公。一代名臣。
像汉代那些位列三公的人,大多家里童仆数十,资财过万,田逾百顷,而鲜有谓之贪者,人以为正常。但是范公在升为公辅后,却清淡一如往昔,俸禄和赏赐虽然大幅度增加了,但是家里并没有因此而变得“灯红酒绿”起来。足以奉衣食之余的田宅,他都悉数赠送给了侄子。范夫人心里不太好受,找了个机会对范公说:“相公,咱们四个儿子至今还无立锥之地呢,应该攒下一点俸禄,也算是留给他们的一份基业啊。”公曰:“我身为国家重臣,若一味蓄私财、谋私利,将何以面对天下及后世子孙!”公在位四年,薨,家无余财。
乍一听来,我们觉得范公未免对子孙过于“冷漠”,细味之下,方体味到其中至深之爱。其实范公对子孙主要的冀望共有三点:一,君子要自强不息;二,勿以贫贱富贵贰其志;三,忠正为人,造福天下及子孙后世。观当今为父母者,谁有身正如范公者?又谁有为子孙谋如范公之深远者?
观范公为人,若我辈不能建大功于天下,倘有清范垂示于后世,亦不失为人中豪杰矣。
“杀人”的“楚门的世界”
北京晨报1月15日报道:北京交通大学三年级学生小雨(化名)碍于情面替同学参加考试,结果被学校开除。他不服学校的处分,向北京市教委申诉被驳。他一纸诉状将市教委告到法院。14日,西城法院开审此案。在庭审中,小雨的代理律师周泽说,学校作出的开除学籍处分,在某种程度上剥夺了小雨的受教育权利;而市教委代理人认为,替考是一种严重的作弊行为,虽然小雨平时表现较好,但这并不能抵消他的违纪行为,学校作出的开除学籍处分,没有剥夺学生的受教育权,而是行使学校的管理职能。据了解,小雨已经报名参加了高考复读班,准备参加高考。
其实“小雨”这种问题正像是我们中国人的“面子问题”,是普遍存在的,古来如此。至于他是不是被剥夺了“受教育的权利”,却要“两言”之了。
首先,我觉得学校开徐“小雨”的行为,绝对是种霸道之极的做法,倘真不能容“小雨”这“害群之马”,却又为什么数十百教授穷数十年之功于百万之众中培养不出一个“千里神驹”呢?而其仍能光鲜十足的印�樟杏诮逃��郑�翟诹钊伺煌拢�坏蔽颐亲��燮渫�兄�玻�蛴指�*了。如用政治性的词语来形容这样的教育制度,则要谓之“独夫”了——独夫者,孟子之谓桀纣也。在我们中国古典哲学“以人为本”的思想中,是主张“教”民之后而用之的,特别是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在用兵之前,首先都要先“教”之,这里的“教”不是操练士兵以军阵,而是教之以忠义仁孝,虽然人曰“春秋无义战”,但那只是统而言之的“偏见”,只有先具备此“武德”,各诸侯方可逞其所愿。圣贤的主张是,教民以仁义,有逆施者,则以仁义诛之,而我们今天的教育者却恰恰相反,未闻以仁义教之,却反以仁义诛之,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逆施者”。以当今的教育制度来说,学生从小就不得不作弊,这纯粹是被逼的,是当今的教育制度逼着当今的学生去形成一种“惯性缺陷”,倘若学生们一辈子总生活在学校还好,候其毕业时,如那些“惯性缺陷”正常“变异”成某种“性格缺陷”的话,那可就“危害苍生”了。要我说,中国的学生绝对是最自由的,因为学校根本放任他们的“人格”去天涯海角到处流浪,任其在这个世界上“自生自灭”呀,可见我们的教育者真是修为早已臻于炉火纯青的境界了——太上忘情嘛,难道他们还在做羽化登仙的梦呢吗?
其次,北京市教委驳了小雨的“申诉”是合理的,因为我们中国就那呆板的“九年义务教育”,如今都读大学了,还有什么“受教育的权利”啊,“义务”都早自动除籍了。
还有,我在“哀其不幸”之余真是“怒其不争”啊,小雨本都“逃出生天”了,为什么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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