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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怎样。”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迪卡?”
“我不喜欢他啊。”
“丁瑒……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丁瑒叹口气,直视彭非的眼睛,“你跟谁在一起,不会刺激到我,我不谈,也不是因为你,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早就不喜欢你了。”
丁瑒不明白,怎么老有人逼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要挂个牌子在身上,写着:我谁都不喜欢!彭非脸色变了变,啜起杯子里的饮料好似松口气般的说,“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搞的我还内疚。”
彭非逼着丁瑒请自己吃宵夜,说是胸中的石头放下了要庆祝一下,丁瑒不饿,就看着他吃了一盘子的烧烤,回寝室时,彭非拽着丁瑒,“你送我,这么长一条路我一个人走无聊死了。”
丁瑒清楚彭非害怕的“无聊”不是真的无聊,而是怕被人看到他是一个人,他就是那样,习惯被围绕着,习惯人陪着,于是丁瑒拒绝,“马上要关寝室门了,这大晚上的谁看你啊!”
“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跟你说我不久前才被一个大二的男的吓过,大晚上的从树丛里跳出来自我介绍,我不管,你把我送到楼底下去。”
来回半天,丁瑒最终妥协把人送到楼下,彭非继续耍赖“都走到这了,还舍不得那两步啊,我在2楼很近的。”
丁瑒只在心里默念,今天都说清楚了以后就没交集了就再忍他一回吧。送到2楼,彭非他们寝室在最里面紧挨着窗,丁瑒只是随意瞟了窗外一眼,就被彭非猛的拉进了寝室。
彭非吻的很猛烈,灯都来得及打开就把丁瑒按在了门背后,丁瑒嘴唇被咬的生疼,呜呜喊着去推彭非,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彭非扯着丁瑒一路磕磕绊绊到了不知谁的床边,身子一沉就把人给拉倒在了床上。
丁瑒已经不能用愤怒形容了,虽然他知道彭非很任性我行我素惯了,但这不代表能随随便便对谁都这样,丁瑒摁着彭非的肩膀往起挣,冷不丁被彭非两腿缠住又给压了下来,两人挣吧了半天都气喘吁吁,丁瑒力气毕竟大些,掐住彭非脖子迫使他松了手。
“你他妈干什么啊!发神经啊!”
“咳咳,你,你咳,松松,咳…手!”
“操!”丁瑒松了手站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一拳头把灯给砸亮了,望着倒在床上咳嗽的彭非直呼气,彭非缓了好一会才撑起身子,慢悠悠的说,“干什么,干你呗!”
“你特么真有病吧,有病也别来找我!”
丁瑒胸口起伏着,他一点也不明白彭非的所作所为,大家好聚好散不是刚才才说好的么,转身就来这么一下,玩他啊!
“你也别气,有什么好气的?我还没见过你发这么大火呢…。。”彭非说罢还似委屈的垂下眼睛,可这看在丁瑒眼里只觉得愤怒,“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早八百辈子都分手的人了,今儿也把话说开了,你特么想干什么啊!”
彭非慢悠悠的从裤兜里掏出根烟来点上,看着暴怒中的丁瑒,说“我想干什么意思明摆着,既然我不喜欢你了你也不喜欢我,那大家也没什么负担了,玩么,说直接点就是,炮|友,炮|友懂么?有需要就互相满足一下呗,你不是也喜欢么?”
彭非说的慢条斯理,听在丁瑒耳里却句句惊心,他好半天才缓过神,走掉之前他冷冷的对彭非说,“你要作践自己别搭上我,以后遇到就当不认识!”
亮堂堂的灯又熄灭了,窗外的月光穿过阳台洒在地板上,寝室静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有细小的为不可闻的啜泣。
丁瑒以前很不喜欢看人抽烟,他问过他们为什么抽烟,他们回答说,压力太大,需要缓解。丁瑒觉得这答案很扯淡,缓压的方法多了,为什么偏要用这种又臭又伤健康的方法?可他现在有些明白了,忍过了最初的苦涩,就会慢慢习惯,甚至上瘾。他有时会趁熄灯了,一个人跑到卫生间或阳台吸烟,被烟雾熏染着,脑海里就时常出现一个影子,只是这个影子似乎越来越淡薄,到后来有一天,丁瑒弹尽烟灰摁灭烟头时,那个只留轮廓的影子,似乎消散了。
彭非依旧出现在他的生活里,短信和电话再怎么置之不理,也没办法让彭非真的消失。学校就那么大点地方,装作陌生人也只是丁瑒的一厢情愿罢了。
于是丁瑒放弃了。
放弃无谓的抗议,不再把自己崩成一根故作坚硬的弦,彭非当着胖子的面和他亲热的招呼搂抱,他就笑着任他抱,电话里说着再过分的话,他也只是应着,丁瑒渐渐的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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