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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是留着,还是卖掉。
丁瑒的堂弟丁冲这一年高考发挥一般考上了本省的一所普通综合类大学,虽没能如了丁瑒三叔的原,但也不至于太失望。舅舅齐越的女儿已经1岁了,小丫头漂亮讨喜,让又当爹又当妈的齐越体会尽了辛苦的甜蜜,只是已经长了牙的小丫头有了爱咬人的习惯,动不动就把抱她的人狠咬一口,这让齐越有些担心。
暑假就这么平淡的过去。
开学升了大三,开学不久上一学期的奖学金发了下来,丁瑒居然赚到了个三等,这让大饼念叨了好久,吵着让丁瑒请客,一边跟扑克抱怨,“我说他上学期怎么突然跟中了邪似的安分下来,搞半天偷偷赚奖学金去啦,哎要是他这货都能拿三等,我今年也勉强去拿个二等好啦!”
丁瑒自己也很意外,他只知道班里奖学金抢的很凶,每学期评比的时候都有一堆女生把自己哪怕是捡到了钱上交的好事也开个证明往上报,而每次都有考试成绩突出的人,被一些奖励加分加多的人挤了下来,自己没有什么加分,凭着期末考试名次也得了个三等,算是比较幸运了。
换了寝室以后彭非和丁瑒不在一栋楼,除了大课平时很少能看到。丁瑒以为他们以后真的互为路人了,彭非却突然又打电话来约见面,丁瑒想不通还能有什么可见,彭非说,“我还你钱。”
坐在“时光机”二楼的茶吧,这里近三年来没什么变化,沙发和装饰都还是老样子,只是播放的歌曲和坐在这里的人,早已经不是两年前。
彭非的头发颜色又变回了黑色,他对丁瑒说,“我跟他分手了。”
彭非嘴里的“他”,是本校的一个录音专业的研究生,个子高身材很好,丁瑒知道他们在一起还是系篮球比赛上看到他们时听旁边人说起的。彭非现在在学校小有名气,除了他经常被各系邀请去帮忙拍戏,还因为他基本算是出柜了,两年前还讨厌别人闲言闲语的人,现在跟男友在公共场合也不遮掩了。
丁瑒见彭非似乎在等待自己的回应,就“哦”了一声。
“你不问为什么么?”
关我什么事?虽然已经分开很久,丁瑒还是记得彭非的脾气,为了不浪费时间纠缠在无意义的对话上,只好问“为什么?”
“觉得没什么意思,一东北大男人还老唧唧歪歪的。”
“……”
“你怎么一直都没谈?我可知道播音系可还有人对你有意思。”
丁瑒觉得好笑,“你怎么知道我没谈?”
“你谈了?跟谁?”
看到彭非惊讶严肃的样子,丁瑒反而没有了开玩笑的兴致,“没谁,我随口说的。”
“不对,”彭非审视的看着丁瑒,“你不会是跟外校的谈了我不知道吧?”
“为什么非要你知道?”
“朋友一场嘛…。。”彭非观察着丁瑒的反应,“哎,说实话,你真的谈了外校的?我听胖子说,大饼说你跟一个外校的女生约会了?”
丁瑒想了想,大概猜测出了大饼指的是哪一次。那是他“奉命”约了孔筱雨去听了一场演唱会,票是他爸爸一个来北京开会的同事带他吃饭的时候给的,他对那个歌手没什么兴趣,但赖不住齐红催。孔筱雨那次着意打扮了一下,化了点淡妆,比寒假那次吃饭时见到漂亮了很多,依旧落落大方的样子,那天过的倒也没不愉快。
彭非见丁瑒的回忆神情,也算是验证了大饼的话,有些酸溜溜的说“你不会沦落到跟女人谈恋爱了吧!”
“这不才是正常的么?”
彭非脸色一下子变了,“你有病啊!自己是什么人你早清楚了,干嘛要干害人害己的事?”
丁瑒懒得跟他解释,“不关你事,你找我不是要还钱么?钱呢?”
那天之后,彭非就越发不对劲了。丁瑒开始反省自己是否又给了他不好的暗示。以前在一起时,丁瑒知道他喜欢被人宠着顺着,就也遂他的意总制造些暧昧,眼见彭非安分了几个月,又开始闹腾起来,天天发短信说些有的没的,要不就电话打来哈啦两句,虽然都是些没营养的废话,丁瑒却已经不习惯跟无关的人这么周旋了,于是他找了个时间把人叫出来解释。
“我上回那么说没别的意思,我也没跟什么女生谈恋爱,你别再给我发短信了。”
彭非岔开话题,“丁瑒,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我……甩你,你受打击了?”
“……”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怎么样了我,我真的只是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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