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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媚和富丽。”
“我要解下来。”她又重复一次。
“花既然已摘下来,就无法再黏回枝哑上,现在反省也来不及了。”
“花,不是我摘的。”她重申自己的清白。
“别这么急着否认,我又没责备你,最多只打算向你收个五千二。”梅舒城逗着她玩。梅庄每株牡丹的攀折情况全在他掌握之间,他自然知道今日只有一株赵粉遭殃,而摘花人正是赵王府的千金小姐。
“为什么是五千二,不是四千八吗?”
“四千八是熟客的价钱,我记得……”梅舒城故意摩搓自己的下巴,“我和你没有任何主客关系呵?”一口气轻拂在她发鬓耳际。
“是没有。”步奷奷二话不说,直接扯下发髻上的牡丹,即使弄散了发更扯疼了她,依然面不改色地将牡丹塞回他的掌心,“所以你也别怪我见死不救。”
见她扯散了发,梅舒城眉心微蹙。“什么见死不救?”
“看见你被人生吞活剥而不伸出援手。”哼声伴随着回答响起。
瞧彩儿及赵莲的模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她们要使坏的对象不做第二人想,反正是他先撇清两人的关系,那好,她也学他学个彻底,来个眼不见为净。
“梅大当家,祝你好自为之、全身而退。”步奷奷衣袖一拂,退场。
“步──”
这声来不及唤完的“步──”,在晚膳过后变成了咆哮的“不──”,差点就掀了梅舒城房里的屋顶。
房外所有围观人群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太大口吸气,生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惹得脸色铁青的梅舒城兽性大发。
“把人给我打包送回去赵王府,然后向赵王爷收一笔车夫费、身体损伤费及名誉赔偿费,告诉他,之后要是有任何后遗症,我会将帐一条一条算给他!”
吼吼吼,喷了一缸的火,梅舒城还是气愤,涨红的脸、淌汗的额,明眼人都看得出梅大当家的异常。
他被下了春药!
因为一碗赵莲好意送来的消夜!
梅舒城没料到竟有女人如此轻贱自己的名节,想用生米煮成熟饭的手段来坐上梅庄大夫人的位子,更没料到竟有乱出主意的劣仆,鼓吹自家主子跳上男人的床!
一声喝令,满脸羞赧的赵莲、原本躲在房外要指点她使坏的彩儿,以及一头雾水又惊恐万分的小绿,三人全教梅庄壮汉给架出了大门。
梅舒城不断灌茶,藉以消除药力发作所带来的炙热。
“大当家……您、您还好吧?”
梅舒城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思绪也越来越混乱。
“要不要梅福替您上花楼找……呃,找个鸨儿?”见步奷奷在场,梅福只得压低嗓音,在梅舒城耳畔轻道。
喷吐的热气拂过梅舒城的耳壳,让他更蹙紧了眉,一脚就将梅福踹出门外!没见他已经濒临失控阶段,还在他耳边吹什么吹?!欠踹!
“这叫现世报,全是他数年漠视女人心的报应。”
凉凉一句话引来屋外众人倒抽凉气的反应,步奷奷却还悠悠闲闲地品着她的茶。
“你早就知道了?!”梅舒城赤红着眼。
她摇头,说得理直气壮:“我是下午才知道的,而且我还告诫过梅大当家,是你自己充耳不闻,活该。”最后两字她是用无声的唇形轻吐。
活该他贪嘴,喝下赵莲送来的人参汤,哼。
“你说得不清不楚,谁听得懂?!你早知道那女人要设计我,你竟然见死不救!”
“我和你是什么关系?非亲非故,你也不是我琅嬛阁的老主顾,我为什么要坏人好事、棒打鸳鸯?说不定我真开口告诉你实情,反会遭你斥责破坏你那一刻千金的春宵──”
“步奷奷!”
她避开他伸来的魔掌,“谢谢你这回没叫坏我的名字,夜深了,我要回房去睡了,祝好梦。”
看见梅舒城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她决定见好就收,不和一个快丧失理性的男人──这个男人还灌下满满一碗的春药──继续逞口舌之快。
“你给我站住!”
“你别想!”步奷奷快手一拉,两扇房门当着梅舒城的鼻尖用力合上。她不是傻子,梅舒城眼底的打量她怎可能不知道!“梅福,快找些人来将大当家房间的门窗全从外钉上,等明早大当家的药力消退了再来拆钉,还有,梅庄男女老幼今晚全部不准踏进这儿半步,否则被大当家抓进房内失了贞节,后果自理──”
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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