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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着不少当年的原汁原味。
出雨儿胡同向北走不远,路西就是帽儿胡同。在胡同口的介绍牌上清楚地写明了,7号至15号院为旧宅院“可园”,35号、37号院为末代皇后婉容故居。或许是与末代皇后有关,在帽儿胡同遇见高鼻深目、金发碧眼的旅行者比例明显比其他胡同要高不少,无论是三三两两步行的,还是单独一个骑着自行车的,这些来北京寻找胡同往事的外国旅行者,看那脸上的表情显然是对胡同进行了一番好奇的探索与穿梭后,接着又产生了不少浪漫的遐想。
现在帽儿胡同的“可园”被某个法律事务所占据,矮矮的带檐粉墙在南边开了个红漆小门,透过半扇敞着的小门,可以望见里面的建筑没有进行重新油彩或其他修缮。“可园”的一组建筑群,是清末大学士文煜积累了大量财富,精心修筑多年而成的规模宏大的并联五院和花园,其中的花园虽不大,却是极为小巧精致,疏密有致。当然,这座宅院与其他精美的宅院一样也无法避免几易其主的命运。但最令人遗憾的是,总体格局保存完好的“可园”至今一直没有对外开放,而这被众多文物专家以及胡同研究者所期待的“可园”,被给予的是比恭王府花园更具艺术价值的清末京城私家园林的厚望。
由“可园”再向西边走,路北的35号、37号院就是末代皇后婉容郭布罗氏的家。今日的宅院前只有个“旧宅院”的石牌标记,晒着太阳的修车摊师傅眼皮子都没抬地说“这里现在可住着不少人”,那一句外地口音让人顿时失去了继续搭讪、探询的兴趣。但在来之前,就知道作为皇后少女时代的住所,在婉容被“册后”了的几年内,曾花了不少钱按府第规格大加修缮。听说这后院里中国古典园林有着叠石亭榭,还有一面放置在正房的华丽穿衣镜,据说那可是慈禧太后花了500万两白银从德国购来送给婉容的聘礼。只是这些支离破碎的房屋与记忆,如今同样是不再轻易示人了,倒是世代住在院里的老人们时常坐在一块聊聊,这位“长的还行,人也时尚”仿佛是自己那多年前的老街坊佳人。只是与宣统在大婚后直到吸食鸦片的最后日子里,这位柔情的、活泼的、端庄的、受西方思想影响的末代皇后婉容,再也没有回过她在帽儿胡同里的娘家。
主要景点(10)
再说这菊儿胡同,此胡同是北京首批危旧房改造的对象,在经过了吴良镛教授设计改良后的古典式四合院,在1992年便获得了联合国颁发的“世界人居奖”。菊儿胡同由此,也开始被越来越多的老外所认知,住在这“类四合院”里,一是接地气,二是私密性较强,三是宽敞舒适。这些年不少迷恋京味儿文化的各国老外,更是拉家带口地在散发着浓浓京味儿特色的平民区里安下了异国的家。只是这条胡同曾经显赫的历史背景,总是像尘埃一样飞起、落下、再被人抹去。菊儿胡同口的介绍牌上清清楚楚写道:“菊儿胡同在乾隆年间称橘儿胡同,后在宣统时期改称为菊儿胡同,当年菊儿胡同3号、5号、7号和寿比胡同6号,为清光绪大臣荣禄的宅邸。其中3号为祠堂,5号为住宅,7号为花园,此后7号还曾为阿富汗大使馆。”这位曾高呼“祖宗之法不可变”的晚清政客荣禄,据说当年所住的宅邸很大,分为西部的西式楼房,中部的花园,东部的五进四合院,共三部分,其中有意思的是,荣禄的宅邸大部分为小楼别墅式的西洋景。而目前在宅院东南角的“原装门”上赫然贴着房管所的通知和联系电话,里院三间正房以及东、四厢房和倒座房倒是都还齐全,只是如今的暗淡到底是让曾经的雕梁画栋失了气派。
沿着南锣鼓巷满是小酒吧、小咖啡馆的巷子一直向南,从东边数第三条的东棉花胡同就是中央戏剧学院所在了。校园里边练声的学生正怀揣与戏剧结缘的梦想,或许梦想中还有一份与青春有关的纠葛。只是旧宅主人段祺瑞以及靳云鹏的故事,在今日绝少被人提起了。中戏北边的那条叫做北兵马司胡同,这小小的一截胡同在几年前那会儿火起来,还是因为北兵马司的北剧场是上演先锋话剧的主要阵地,近两年来北剧场因经营不善,也就把剧场名字改成了中戏实验剧场,可名字一改总感觉似乎是缺了点什么,就像是这胡同本身的名字——北兵马司。明朝时在北部负责地面治安捕盗的称为北兵马司,此后这条胡同的名字也就在兵马司胡同、交道口南六条、大跃进路四条以及北兵马司之间来回更迭了。
南锣鼓巷紧靠南口东面的第一条胡同,是炒豆胡同。炒豆胡同77号院曾住着一位来自科尔沁大草原的勇士,这位名叫僧格林沁的科尔沁郡王可谓是戎马一生,勇士总是与骁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