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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星南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便也回过头来,撞上了苏三清偷窥的眼神。许三清连忙把快要流口水的嘴巴合上,胡乱找个借口,“苏公子,我鞋袜也湿掉了,有干净鞋袜吗?”
苏星南摇头,“没有,待会上岸了你去买一双吧。”
“……”许三清忽然闭嘴不语,一张小脸慢慢憋得透红。
“……怎么了?”苏星南见他低头不语,便凑过去问,刚刚披上的白衣未及绑紧,身子略弯便露出了一片雪色胸膛。
许三清脸更红了,声音小得像蚊蚋,“……钱。”
“嗯?”苏星南还是听不见,便把耳朵也侧了过去。
物极必反,尴尬至极的许三清一把揪住苏星南的耳朵大吼,“贫道没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杭州城不愧风光如画,又正是桃红柳绿的时节,到处一派欢声笑语。
但苏星南耳朵里仍在嗡嗡嗡作响,便听不见这莺歌笑语了。他使劲拍了几下耳朵,很不满地盯着在街边卖鞋摊子上讨价还价的许三清。
没钱就直说啊,干嘛吼他呢?就看在他救了贺子舟的份上,难道他会不借吗?
苏星南忧郁地掏了几下耳朵,总算感觉没那么难受了,许三清便蹬着新布鞋兴高采烈地跑回来了,“你看你看,多好的新布鞋,才十五文钱!”
苏星南眼睛往下瞄了一眼,许三清的脚真小啊,自己一个手掌应该都能把它裹住了,“你几岁啊?”
“嗯?”许三清被他天外飞来一笔搞蒙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哦哦,贫道五岁岁拜师,现在已经第十二个年头啦!”
“你十七岁了?!”苏星南有点惊讶,敲他这小身板,比自己足足矮了一个头,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宽大得直晃悠,他一直以为他只有十四五岁,“你师父也太刻薄你了吧?”
许三清忍不住扁了扁嘴,“我师父仙游五年了。”
“哦……那你是从你师父不在开始就没吃过饱饭吗?”苏星南有些可怜起他来,许三清跟别的神棍不同,他确实有本事,只是这世界实在有太多的神棍了,才会惹圣上生气,打压道教,对于真正的修道人来说,也算是无妄之灾了。
“也不是一顿饱饭都没吃过,只是过得不比师父在时好而已。”许三清没有太多抱怨,“师父收我为徒之前我过得更惨,那时候我饿肚子,是人情冷暖,世道不公;现在虽然师父不在,可是他教了我一身本领,我再饿肚子,就是我自己没本事,怨不得人。”
苏星南赞许地点点头,“你师父教得你挺好啊。”
“当然,你拜我为师以后,我也会把你教得很好。”
许三清抬起头来,一双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星南,看得苏星南脊背生凉,他别过脸去看了看四周,指向一家酒楼,“都过正午了,我们去吃个饭吧。”
“好好好!先吃饭先吃饭!”
许三清早上刚咬了两口包子便听到街坊们说那个很神气很好看的苏公子要走了,便赶紧跑去追他,这会儿那两口包子早消化了,也不跟苏星南客气,三扒两拨就把一碗叉烧饭吃了个精光,苏星南也不点破,直接吩咐小二再上了一个红烧肉一个白斩鸡一尾清蒸鱼,自己端碗白饭慢悠悠地吃。
许三清看看自己干干净净的碗,又看看苏星南的,便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到他碗里,“别只吃白饭,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吃肉!”
苏星南心里暗笑我这不是留给你吃吗?嘴上仍是应了,“嗯,你说得对,你也吃,别停下。”
“嗯!”许三清咧开嘴来笑了个阳光灿烂,直接用手拿起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也太不客气了吧?
苏星南叹为观止。
楼下一阵熙攘,只见掌柜点头哈腰地引了两个客人上来,“杨公子怎么忽然来了,也不打个招呼,本店刚好把最后一只三黄鸡杀了,早知道公子要来,就给你留着了。”
“无妨,只是吃个饭,你随意做三五样小菜就是了,”
只见一个头挽碧玉冠,胸前挂鎏金长命锁,腰缠八宝金线攒花织带,手指上还戴着一枚羊脂白玉扳指的青年人慢慢走上来,那个珠光宝气闪得许三清睁不开眼。
不过他所在意的也不是这位款爷,而是跟在这款爷身后的年轻男子。
那人估计比自己大一轮,头戴诸葛斤,身穿蓝色道袍,跟自己一般是个道士!
这年头道教被打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