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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没有小说家描述的任何反应,因为无爱。而此刻,我清清楚楚知道我的渴望,渴望他吻我,又害怕他吻我,怕吻过之后再接下来情节是我所不能够接受。
躲逃还是等待,一生中从未有如此刻这般忐忑。他却突然轻轻一笑,笑声中一点轻吻落在我唇侧笑窝,尔后退至我身前尺远,柔声道,别紧张宝贝,你看你都快昏厥了。我面红耳赤,于面红耳赤中不知该如何应对。他的吻如蜻蜓点水,却在我心湖搅起巨大涛浪。又如同封印,这片唇,这具身,这颗心,在我不知未来如何的此生,因为这点水般一吻,交定他手,再不容别人近身。
耳边听他轻轻一叹,叹息中他声音如耳语般轻柔,“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我从未如现在这般矛盾,或许,不接近反倒是一种成全?旖旖,别紧张,在我想好之前,我不碰你。是约定。”
我点点头。如此甚好。惊惧渐去,却分明感到一分失落,失落中我检视自己的心,原来我如他一样亦渴望更进一步地接近。
他抱抱我,极用力极用力,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像是用尽他全部的力,像是要将我全身骨骼都弄碎,以后就可以完全柔软完全依附。这样子抱许久,我痛得几乎气都喘不过,却全然不想挣脱,然后他似下了狠决心,放开我,翻身下床,嘟囔道,“也不知道那个康平有没有打来电话?睡这么死去看看!”
吻
我如释重负,随他下床,来到客厅,看他翻座机来电显示。“没有打来嗳。”他说。“要不要打过去问问?”
我想想道,“不如先打给莫漠。也许这次接了呢。” 莫漠却已关机。
无奈只好打给康平,这次很快接起,话筒里传来康平波澜不惊的声音,“你好。”
“怎么没来电话?”我略带质问与指责,事实上他纵使打来电话,我和安谙睡那么沉也未必能听到。无非要以这种态度掩饰心虚罢。
“我刚忙完手头工作,正在往杭州赶,一会儿见面再说吧。”康平语气淡淡的。
“到底怎么了?莫漠出什么事了吗?”我紧握话筒,因为用力手指都白了。
“没什么事,别担心。你晚上还要打工吗?”
“我可以请假。”
“那请假吧。一会儿我到了给你电话。”
“到底怎么回事啊?能不能不让人这么着急?!”我音量抬高,几乎在嚷,“莫漠现在在哪儿?你爸把她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康平略沉默一下,“对不起,还是等我到杭州的吧。就这样,先挂了。”
我拿着话筒,浑身又开始抑制不住地抖,不安与恐慌像一只只手,包围撕扯我。到底怎么了莫漠?为什么康平不说?
我又打给昨夜打到安谙手机上的那个座机号码,亦是没人接。
“还是先打电话请假吧。”安谙拍拍我背安慰我,“他既然不说,想必实在说不清,从上海到杭州很快。你知道的。等等吧。”
艾姐一如既往地通情达理,还很关切地问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她帮忙。酒店经理一如既往地难缠,态度恶劣地说上次我有病住院没办法,现在请事假必须找人替,否则就老老实实去上班。气得我
差距啊。
所幸我留了阿木电话,只好给他打电话,问他能不能找到人顶我一个班。还好跟他关系已缓和,否则这事假还真是请不得。
阿木很痛快地说好。然后像艾姐似的很关切地问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他帮忙。我说没什么一个朋友有点事,实在去不了。收线前他再三道,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酒店那边有他,别担心。
一通电话打完,我软软倒在沙发里,心里慌慌如有猫抓。
“别担心,如果真有什么事,也已经发生了,等那个康平赶来,就什么都知道了。”安谙把水杯塞在我手里,“喝点水。”
我不动,我哪有心情喝水或其它,安谙坐在我身边,促狭地笑,“难道要我嘴巴对嘴巴地喂你?”
这个坏小孩。我横他一眼,心情却稍有缓释,不管怎样,此刻有他在身边,轻言抚慰,如他所说,我再不会孤独,再不是一个人承担。
“嗳。”他用肩膀轻轻撞下我肩膀,“我发现你很不听话嗳!”
“怎么啦?”我心不在焉问。
“说好我不在时你也要好好照顾你自己,你却没有做到嗳。”
“我怎么没好好照顾自己啦?我不是好好的!”
“刚刚我倒水时顺便看了下储物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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