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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平,胡拾正准备离开,他要前往英国,顺便到莫斯科参观访问。
胡拾到英国是为了出席中英庚款委员会全体会议。
1925年5月,英国国会通过关于退还部分庚子赔款的议案。
1926年3月,胡拾在上海出席中英庚款顾问委员会,7月,胡拾离开北平,经哈尔滨,乘西伯利亚铁路的火车,前往英国。
这是胡拾自1917年留学归国后,九年间第一次走出国门。
也是继徐至摩和林子轩后,又一位来到莫斯科的中国文坛颇具影响力的人物。
他在莫斯科呆了三天。
胡拾先去参观革命博物馆,细细看了俄国1890年至1917年的革命运动史料,很受感动。
随后,他遇到美国芝加哥大学的两位教授,同他们一道去参观莫斯科的监狱。
三人看了都觉得很满意,认为莫斯科的监狱很有人道主义。
胡拾又同他们讨论苏俄的教育,看了一些教育方面的统计材料,印象也不错。
他甚至觉得苏俄“真是用力办新教育,努力想造成一个社会主义的新时代”。
他在给朋友的信中这样写道。
“我的感想与至摩不同。此间的人正是我前日信中所说有理想与理想主义的政治家;他们的理想也许有我们爱自由的人不能完全赞同的,但他们的意志的专笃,却是我们不能不十分顶礼佩服的。他们在此做一个空前的伟大政治新试验;他们有理想,有计划,有绝对的信心,只此三项已足使我们愧死。”
经过短短三天的参观,胡拾对苏联大加称赞。
他的信件传回国内,在报纸上披露,引起了又一轮对于苏联的争论。(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九章 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
由于胡拾在中国文化界的声望,这几封被披露出来的信件重新燃起了对苏联态度的争论。
中国文坛的论战都是一拨一拨来的。
徐至摩在《晨报》发起了“联俄仇俄”的大讨论,以火烧《晨报》报馆为结束。
林子轩写了在苏联的见闻《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争论了两个月也就过去了。
这有一个时效性的问题,即便是再著名的学者也不可能让一个话题持续的进行下去。
基本上都是开端、发展、**到尾声。
毕竟中国社会还有很多其他的舆论热点,读者也会出现阅读疲劳。
就好像后世的媒体不可能让一个人天天上头条,总要不断的变换新花样,给观众新鲜感。
如果胡拾同样批判苏联,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因为大家该说的都说了,没必要重复。
但这次胡拾竟然称赞苏联,认为苏联的革命是一次伟大的社会实验,还发出“我们这个醉生梦死的民族怎么配批评苏俄!”这样的感慨。
这就让人非常好奇了。
胡拾和徐至摩、以及林子轩一样,都是在美国留学,崇尚自由主义。
按理说,这三人有着相同的价值观,对待苏联的看法应该一致,没想到胡拾和另外两位得出了截然不同的结论。
他们三人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真正的苏联是什么样子?
这是让读者感兴趣的地方。
胡拾的信件成为了不少人攻击林子轩的武器。
他们抨击林子轩对苏联抱有偏见,只说苏联糟糕的一面,而没有提到苏联的成就。苏联推翻了帝国主义,仅仅这一点就比中国强。
还有人认为林子轩是担心中国一旦走上苏联的道路。他就会成为被打倒的对象,所以才恶意歪曲事实。抹黑苏联。
他们痛斥一个资本家有什么资格批判苏联。
林子轩看了胡拾的信件,他觉得胡拾应该是被苏联人给糊弄了。
在莫斯科的三天时间能看到什么,看看胡拾去的地方,革命博物馆和监狱,这是苏联当局为前来苏联的外国人安排好的参观地点。
最为古怪的是,胡拾竟然通过看苏联教育方面的材料就认为苏联的教育不错。
他既没有到学校去实地考察,也没有和苏联教育界的人士接触,如此的武断,完全不像是一位严谨的学者。更像是在莫斯科陷入了精神亢奋之中。
胡拾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他的一生可以说就是一个不断被打脸的过程。
1922年,胡拾兴致勃勃的提出了“好政府主义”。
结果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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