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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标准衡量,即是否好使,是否适用,保持工作状态需花多少人力物力。陆军把这几条标准简称为“三可”标准(可靠性、可用性及可维护性)。我的任务是设计这三方面的指标,并对武器装备进行全面测试。
我受命测试的是加拿大造的XM571型组合式运输车。这种车看上去很笨重,据称是运载部队通过沙地、雪地和水网地的理想工具。陪伴这匹铁马来的是加拿大联络军官科林·G·福雷斯特少校。他身材高大、面色红润,是爱尔兰人,身穿团队制式苏格兰褶裥短裙。由于同属前殖民地居民的后裔,加上我俩的第一个名字相同,我们一见如故。跟他一起来的是厂家代表,我现在只记得此人叫比尔。他俩都急切地想让MX571好好露一手。加拿大的自尊和利润全取决于美陆军的决定了。
我们已经让这个丑小鸭完成了陆路试验。除了意外翻了几次车外,它运行得都不错。剩下的最后一道难关是航渡试验。我将测试安排在上午11时于胜利湖进行。步兵委员会全体成员均应邀观看,其中包括我的上司J·萨德思中校。为了保险起见,我计划于当天早晨7点30分举行一次预演。我和厂家代表比尔穿着救生衣上了车,随后向驾驶员发出开车命令。因为XM571吃水太深,我有点担心。在我们与湖水之间只有大约6英寸的干舷。走了全程三分之一时,我意识到连那6英寸也没了。我觉得脚有些湿,忙低头一看,车底进了水。我向比尔指出这一点,他对我的忧虑置之不理,摆手说没问题,舱底抽水泵随时会开启。舱底抽水泵的确开启了,不过稍有点问题。它每分钟可排20加仑水,但水却以每分钟40加仑的速度往上涌。
我说:“比尔,我们在下沉。”
“真见鬼,”他附和说,“真是这样。”
救生艇来接我们时,我们气急败坏地蹚着水跳出来。随即眼瞅着那辆XM571在眼前消失了。快到堤岸时,我抬头看到福雷斯特少校那双长满红色斑点的粗腿。他神态焦虑,这并不难理解,因为这肯定不是他想发回加拿大去的那种消息。
幸运的是,湖水仅有约10英尺深。我很快找到打捞船和绞盘机把这辆会潜水的“莫莉·布朗”拖了出来。我看了一下手表,离委员会成员到达还有两个小时。我们看着水从运输车的各个缝隙里流淌出来,焦躁不安地等着水排空,很快找出了问题所在。原来XM571上次翻车时底盘被摔裂了。我们想把它发动起来,没成功,接着又继续发动,但每次只听到几声噼噼啪啪的咳嗽声,就是没有令人满意的轰鸣声。不管怎样,我叫人把运输车拖到演示现场,同时自己赶紧跑去换了一套干作训服。
我怎么对步兵委员会说呢?当委员们到齐并就坐后,我站在这台加拿大产品旁边,如实讲述了该车经过的一系列试验情况,包括当天上午出的故障在内。出了什么事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别含糊其辞。无论你的信心是多么不足,人们想要了解你的自信心,而不是你所遇到的麻烦,即使这麻烦你并未夸大。决不能让他们看到你心情焦虑。我们就这样结束了演示。这里我应该补充一句,XM571此后没能成为美军武器库中的装备。
我在步兵委员会工作了近5个月。高级训练班快开学时,萨德思中校问我以后是否愿意回到委员会来。在拥有别动队员、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和天之骄子空降兵等多兵种的陆军,调到步兵委员会任测试军官从某种角度讲并不怎么带劲儿。不过,该委员会显然具有一种好处:它意味着我从步兵军官高级训练班结业后可以留在本宁堡,而这时我已经愉快地适应了安定的家庭生活。我对中校说,是的,我愿意再回来。
陆军有自己的一套晋升惯例。本宁堡的高级训练班旨在使步兵上尉级军官做好担任连级指挥官及营级参谋的准备。实际上,我早已完成这一准备了。在德国和德文斯堡,我曾作为中尉在上尉职位上当过两任连长,而且还在阿寿山谷的大课堂里当过不挂名的营长。在那里,打的可全都是实弹,并且不是像在演习场上那样,让子弹从你头顶上飞过去,而都是瞄准你打过来的。此外,我在德国、德文斯堡和越南均曾担任过参谋之职。尽管如此,该训练班仍是我职业发展中的必由之路。再说,训练班开学后,我便可以将家搬到营区内的政府住宅中去住。
我非常想见到同班的同学们。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第一次职业选择。许多步兵军官服完规定的两三年兵役后便退伍了。在高级训练班里,我是400名上尉中的一员。我们既是战友又是竞争对手,很可能都要以陆军为职业。我们被编为两个队,每队200人。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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