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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那么多人,佛爷说修路的都英雄。”
“我在工地也是累赘,是粪草。”
青年哭得像个孩子,哭得发软没力直往下滑。
“你是帕噶咪当,帕噶咪当。”刀昭罕只好退后两步找个石头坐下,把人抱腿上安慰。
刀头人从来没呵护过孩子,如今却赶鸭子上架,呵哄娃娃般呵哄着自己的太太。
这边还在温情满怀,忽听怀里的男娃娃说,“干我,来干我。”
刀昭罕犹疑不定,身下物什已被抓住揉搓。
“崇、崇礼?”
“干我!”
满脸泪水的男娃娃带着种招人蹂躏的妖冶,惨败的笑容幻出熟悉的青年的情|色,刀昭罕迷惑了。
吴崇礼手下使劲,也不管风情前戏,强搓几下拉着微硬的东西塞进自己那处,然后疯狂地扭动起来。
哭喊着、嚎叫着,积攒的悲怆终于爆发了,震慑得整个山谷猴雀无声、彤云不移。
噼啪水声被林子过滤掉,传出去的只剩惊天动地的嘶嚷。
“粪草、粪草!”
林子外岩吞等人听得心惊胆战。
“头人这回是真生气了吧?”
“岩吞,吴少爷那身子可经得打?”
“经不经得打,且已经打了,总要让头人把气出完。好在有康朗依杰……”
☆、11。文身
回到班宇寨,吴少爷结结实实病倒了。
依旺等人说亏得头人那顿打,总算把吴少爷的魔障打出来了。
头人却有别种感念。
吴少爷先前还正常些,今次回来才是入了魔障出不来。人已烧得迷糊了,浑身瘫软无力,就手上还攒着点劲儿,非抓着头人那物什不放。
头人烦闷的是,自己那物什也成了精怪,在销魂窟里修炼得好|淫|喜|欲,全然不听本主子的调遣,吴少爷一召唤就活蹦乱跳喜欢,叫挺身挺身,叫点头点头。没气节的家伙,直叫本主子打不得气不得。
头人虽有气恼,但总的来说还是喜忧参半的,付出不多福利不少嘛!
最苦不堪言的要数康朗依杰。
吴少爷刚回来那几日,被头人关在竹楼上不让人靠近,班宇寨人人焦心。吴少爷有魔障那就赶快找巫师啊,好罢,吴少爷不信巫师,那生了病该找医生吧?却也不许神医康朗依杰上楼。
后来,总算是出了魔障人清醒了,总算召唤医生了。
医生出诊回来却直犯难。要说吴少爷的病,四分体弱六分纵|欲,这种病症如何下药?
在吴崇礼足不下竹楼的日子里,班宇寨的出工任务赶在关门节前完成了。
摆夷历法是三季十二个月,一月到四月为冷季,五月到八月为热季,九月到十二月为雨季。
摆夷历9月15日(阳历7月12日)的关门节,标志着历时三个月的“瓦期”的开始。
“瓦期”用汉语说就是传授佛法的时期,源于古代印度佛教雨季安居的习惯。这三个月内,憎侣进佛寺净居修学,接收供养,禁止外出巡游。对俗世而言,这段时间又是农事繁忙季节,摆夷人不举行婚礼,不建盖新房,不出远门,要集中精力从事农作生产。
(注:采自《人神之间》褚建芳著)
关门节要做五彩糯米饭和粑粑,还要置办丰盛酒席,这都是头人府邸捯饬惯了的,今年管家却更多个手续,每安排一项便来头人伴侣的病榻前请示这般操买用度可合适。
吴崇礼摆摆手实在没力气说话,就这样躺过了关门节。
对于吴崇礼的回来,除了头人享受到福利,玉蒽也有优待。小姑娘理所当然放下绣花针和织布梭子,陪在吴叔叔跟前逗他开心。
“吴叔叔,那种电灯就一直亮、一直亮?”
“有开关啊,关了就不亮了。”
“开灯关灯也没有味道?”
“当然没有,又不是蜡烛,也没烟子。”
玉蒽想不出了。吴崇礼拍拍她,往后靠定栏杆,回味着昆明的灯红酒绿。
“吴叔叔,管家说洋粑粑是酸的,不好吃。”
“那叫面包,还有一种加鸡蛋加糖的洋粑粑,叫蛋糕。保山就有卖的,若有人去保山让他们带点来。”
“是昆明吉庆祥做的吗?”
“是保山西洋糕点店做的。吉庆祥不做蛋糕,他们的火腿饼比较好吃。”
“火腿饼是火腿粑粑吗?”
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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