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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想他想得好心痛?是吗?她有没有想错人、说错话,她该想的人是二哥才对。
但不管她是不是说错话,她的话的确让他的心情,在某个程度上获得舒畅。
关掉瓦斯,把药倒进碗里,他回身,往她后脑勺巴下去。
“好痛!”灵涓揉住后脑,皱起鼻子望叔秧一眼。“脑震荡了啦!”
“会痛?”
“当然,痛死了。”噘起嘴,她说。
“会痛就代表不是幻觉。把药喝掉!”九十度,他把药碗端到她脸前。
“哦。”她一口一口慢慢暍著滚烫的药。“小哥……”
“把药喝光。”他吼她,不许她说话。
“哦。”低头暍两口,她又抬头说话。“小哥……”
“把药喝完再说话。”
“我喝完药,你又不理我了。”
瞪她,三秒,然后开口:“把药喝掉,我才听你说。”
“好。”仰头,不怕烫,她快速把药吞进肚子里,深怕时间拖久,他忘记承诺。
灵涓洗掉药碗,回身,叔秧正离开厨房。她忙追上前,抓住他的衣角,跟他上楼。
“小哥,告诉你一件事,二哥有个病人,年纪轻轻就得忧郁症,她自杀过好多次,许多医师都帮不了她,直到她的母亲带她来找二哥。她光看到二哥,病就好一大半,了不起吧!原来医生长得赏心悦目,有助于病人的病情减轻。”
他在听,但没回话,进自己房间,灵涓二话不说跟上来。
叔秧吼她,叔秧为她煮生化汤,和四年前—样。简简单单地,她揭去多时隔阂,又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热烈起来。
他拿衣服,进浴室,她动作比他更快,回房间,洗澡换衣,在他出浴室之前,她已经顶著一头湿淋淋的头发,半躺在他床边。
看见她的头发,他火大。“我跟你说过几百次,生理期不要洗头发。”
分明是医生,居然相信起老阿嬷时期的旧传说,灵涓笑出声,叔秧是个现代与传统的综合体。
“我已经两天没洗,很痛苦。”
“肚子痛的时候不苦?”在她头上敲一个爆栗,他拿来吹风机,暂且不管自己头发也是湿淋淋,先替她吹干头发。
偷偷地,窃笑在心底,感受著他的大手掌拨弄自己长发,带点舒适的温度,在她头皮上轻轻按揉,好爱哦……要是能天天天天,享受他的温柔,她不介意让月经变成日经。
“小哥,你当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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