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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脊梁骨说朕年少无能,只能倚所谓的元老坐这皇位,甚至惧他到连动他分毫都不敢,是这样麽?
让他侄子犯下大错的不是朕,以死相要的也不是朕,叫他背弃忠心谨遵仁义的更不是朕,他这两朝元老的帽子可真比得朕的龙冠还来得沈,朕连著放过他两次,事不过三,我记得第一个教我这道理的就是太傅您呐。
辗转到此,太傅再顾不上朱明风已然动怒,道,皇上!纵是您办了丞相又能怎样?请恕臣直言,此事若是您执意要将丞相治罪,百官也只当皇上您忌讳丞相历经两朝的威望,欲除之而後快,只当皇上不过是借题发挥,这样皇上难道就能舒坦了吗?!
朱明风盯著柳太傅整整好一会,缓缓蹲在他的跟前,所出之声竟像毫无血肉,那麽这次朕其实就该三罪并罚,将前两次的帐一起算上,朕就看那些人的嘴闭还是不闭!
柳太傅直叫朱明风震得说不出话来,他怒睁的眼,张牙舞爪的火焰,仿佛能将人烧个干净,皇上您。。。。您怎麽会。。怎麽会这麽想?
哼,若不是因为前两次朕如此轻易的饶过丞相,纵是给他们再大的胆也断不敢往朕是惧丞相威望那方面想,朕猜,百官这次一样不曾以为朕会动真格的,那朕就是动一次给他们看又何妨?
皇上。
怎麽?
您是为百官欺您年少不将您放在眼里而怒,还是为朝廷重臣贪污受贿践踏民脂民膏替百姓愤怒?
朱明风一怔,随之问道,太傅此话何意?
柳太傅直起身子,行了个大礼,磕在地上不肯抬头,皇上请三思,如今太平盛世得来不易,千万莫为这一事惹得朝廷人心大乱,朝廷都乱了,如何能叫百姓安生?战事不断的日子都过来了,如今若是太平盛世都无法叫百姓安定,岂不是叫人笑话?!
得来不易?
太平盛世。
叫人笑话。
朱明风琢磨著这些言辞忽然就咧了个难看的笑脸,跪在地上的柳太傅,他瞧不见。
朕累了,下去吧。
皇上?
下去吧!朱明风皱眉,心道不能对太傅不敬,勉强换了个好点儿的口吻,说,太傅说的,朕都知道了,朕现在很累,想先休息,有什麽事,明日再说。
柳太傅自知皇上这是准了自己所说,不会太为难丞相,虽叫朱明风脸上的倦意捣得心头不忍,却也再难开口多说什麽。
当下连磕三响头,大呼吾皇圣明。
再不敢多加叨扰,起身退下去了。
不过一盏茶,太监又匆匆来报。
朱明风心气正烦,喝道,什麽事?
宁妃娘娘来了。
不见。
太监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难道。。。。今儿不是皇上您说。。。要召宁妃娘娘侍寝的麽?
恩?侍寝?
是啊。
朱明风暂先顺了口气,左右一想。
那就宣她进来。
一较风流…第七章
第七章
一腔怒火转成欲念泄在宁妃身上。
三更,宁妃直叫身上人折腾得筋疲力竭,昏昏沈沈睡下了。
朱明风躺在她身侧,毫无睡意,先前的烦躁有如在脑子里生根发了芽,消停不了了。
过一会,差人伺候著更了衣,唤上柳旭跟著,这就要出宫。
君不忘正发著恶梦,梦里尽是些蚀骨的寒冷,却捣得他大汗淋淋。
胡言乱语好一阵,才辗转醒来。
心魂未定,盯著帘帐半晌。
怎麽了?
君不忘下意识接口,没事,做梦了而已。
答完一愣,男人?谁?
连滚带爬就从床上起来,这才发现床前坐著一人。
可不就是那风混账?
你怎麽进来的?
朱明风嘿嘿一笑,指了指大敞的窗,君老板睡觉不关窗,自是让人有机可乘了。
你也习武?君不忘的房说高不高,只是爬梯子也不见得能上来。
那是,就是这一楼的房檐不是特别踏实,我差点就踩坏了。
话完才细细看起君不忘的脸,一日不见,却是没了昨儿早上的精神,双唇灰白,形容憔悴,此刻叫朱明风的出现一吓,脸色愈发虚弱了。
君不忘一见著朱明风,心中有气,又无力撒火,扭头不愿搭理,自顾又躺下。
朱明风凑上前去,放轻了声音道,怎麽才过个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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