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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金小猫搁在心上惦念的人呢?再不说甚国家大义,只往小处说,虞五宝也是护短的!
如今官家下来密旨,乃是叫他把老本行拾起,再做一张太子的面皮。官家当日与虞五宝道:“非是朕太过小心,实在是宗实太小,不懂内中诀窍。朕不过与自家皇儿一个退路罢了。”
如今接连几日彻夜制作才算制好。虞五宝把东西收好,刚把腰伸一伸,正正看见鬼鬼祟祟的小六二。虞五宝心下好笑,便拿着连日的做派把六二丢去与他打水净面,自家转身复坐在金小猫床边。
虞五宝如今瞧着金小猫便是眉眼俱笑。虽说那日金小猫昏睡之中隐约吐出的“不逃”二字算不得实在的应允,可总归不是明摆的厌弃,是以虞五宝顿觉心头放下一块大事。他打量着等金小猫痊愈,自家再郑郑重重表白一回,也好过现下这般暗地猜度。事关己身,到底患得患失。虞五宝旁事再洒脱,于金小猫身上,只想看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对自己说一个“好”字。
待六二把水打来,虞五宝大方挥手:“快去看看你家七爷,这几日养胖些没有!”
六二一愣,没料想虞五宝如此好说话,怔怔看向虞五宝。待自家想明白,不由啊地欢叫一声。
虞五宝一皱眉:“小声点,莫吵到你家七爷!”
六二喜滋滋地过去,把金小猫的被角掖一掖,又顺手把金小猫的发丝儿往边上拢拢,真真忙个手忙脚乱,不知怎样做该再好些了!
虞五宝自家净了面,合衣躺在外间长榻上,人一轻松,便会闭着眼胡思乱想,一时想着日后两人若在一处,该选个甚样的山头,住个甚样的房。一时又想起若能日日搂着小猫儿睡,又该用怎样的姿势……想来想去,虞五宝越想越精神,不觉浑身一阵阵一波波的热流烧起,再也静不下心来。起身抬头望望中天明月,忽然觉得自家很该在雪地里冷静冷静……
金大郎却是再冷静不下来。
不为别的,却是为着赵松叫飞影送来的药。拿在手上,真真可谓怀薪近火,说不得哪日就烧到自家头上。坐在房内思量许久,忽听到夹壁传来几声颇有节奏的叩击声,金大郎精神一震,起身下了密室。
密室里头等的,却是雁八愗。
雁八愗一张黑脸板得如同铁板,说话也是硬邦邦,字句之间几生出火花来:“大爷!金兄!雁某查出那使用五福玉佩调动飞影暗部的人了!不是旁人,是二郎!”
“甚?”金大郎几不敢相信自家耳朵。
“确实如此,且……暗部之人唯玉佩是命,如今跟着并入……并入……”雁八愗略有迟疑,似不知如何措辞。
“说!”金大郎紧握拳头,脸色凝重。
“崔家暗部……”
金大郎颓然坐下,他只觉眼前发黑。自家这二弟先头死里逃生,带着飞影暗部的印信交与自己,说是助自己在汴京立足,两个一明一暗,创立闻知阁,寻找仇家线索,他金大郎是何等欢喜,不说旁的,只亲亲兄弟能守在一处,那便是天赐的幸运。如今事亦算得顺利,自家少主金小猫亦病愈有望,怎的会突然出来这事?!
田家一门忠义,莫非就要毁在自己与二郎手里么?
金大郎越想越恨,在桌上狠狠一拍,也不知是在骂谁:“浑人!该死!”
雁八愗摸摸自家肥耳,出言宽慰:“二郎先头说得是暂隐,如今……再看看罢!”
“何须再看!若非当日他说暂隐崔府,哪里会中毒?又哪里会……叫我也这些年都连带被牵着走!”金大郎把药包往桌面上一丢:“八愗,你……也看看吧!”
雁八愗把药包打开,搁在鼻下嗅了嗅,黑脸唰得变白:“这……”
金大郎捂住眉眼:“我自知有罪,每次只用少少的一点,偶尔叫他出些状况,立时就出去寻药压制……”
“那当年头次下的……”雁八愗皱眉,现下此事虽是自家东家兼好友亲述,可也叫他着实不能接受。
“是,二郎……我不知他从哪里得来的,只知道他是无意的……”金大郎神色恍惚,声音越发哽咽难言,“这……这都是孽啊!”
“如今怎办?”雁八愗跺了跺脚,“我自知你重情,且事出有因,可这……”
“明日赵破虏来,与他坦白了吧!”金大郎摸摸自家空荡荡的右袖管,惨然一笑,“说来为着二郎能明着来做事,我这也算对得起他了!”
室内一时空寂无声。
烛火忽然跃动几下,慢慢变暗,终是渐渐灭了。
密室之内,正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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