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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宫渊的心里也不似先前那样镇定。
“没!先亲热再吃。”苏瑞卿毫不在意地回答道,说着又贴拉上来,不料这次却被宫渊彻底隔开。
“去吃药。”口气不由分说。
“唉,我就知道。”苏瑞卿耸耸肩,强压下体内上升的火气,走到床边拿起一个玉瓶。
“这两天感觉怎么样?”
“渊儿给的药就是灵,这两天都没再发病,但脑子还是很乱,头里好像有很多空白。”
“不用管它,只要现在不犯病不就好了么。”宫渊躲开苏瑞卿的眼神,转过身去。
“我就是怕我跟你的事我忘了很多。”
“过去的忘了就忘了。”
“可我不想忘。”苏瑞卿走了过来,从正面搂住宫渊。“我不想忘记你。”
“……。。”
“怎么了?”发现怀里的人沉默不已,苏瑞卿出声问道。
“你总对人这样吗?”宫渊不再推拒苏瑞卿,只是闷闷地问道,宫渊从未尝过这种呵护,与总是需要仰视和追逐的孟影潇不同,这个怀抱真实而温暖,怪不得孟影潇也会有所贪恋。
“喂喂,我只对你这样过吧。”苏瑞卿祥装委屈。
“………”
“该不是我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那好吧,从今天起我要是…。”还没说完,嘴一把被捏住了。
“唔唔…”
“话乱说是要遭雷劈的。”
“这你都不信我?!这么担心我死?”挣开宫渊灵巧的指头,苏瑞卿不怒反笑。
“我巴不得你早点死。”
“那你还给我喂药?”苏瑞卿一脸戏谑。
“那药是让你晚死几天。”确实,就是这么回事,其实当时苏瑞卿病发时痛苦的嚎叫打滚,宫渊差一点就拿出解药了,但他还是放了回去,不仅是因为计划,最重要的是,吃了解药,他身上的药气就不再有催(和谐)情的作用,而他,会慢慢恢复记忆。
就算让他死掉,死掉前记得的也是他,宫渊当时就是这么想的。
“傻笑什么?”宫渊看着一直傻笑的苏瑞卿,怒道。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不用说的,我了解。”
“你还真是傻到家了……”说着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苏瑞卿心里一紧,赶紧搂住。
‘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贱民,吻是这么接的么??!!’一个犀利的声音在脑海响起。
‘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唔…。。’好像也是这样主动第一次,但那是什么,太模糊了,明明爱人在怀里,竟然会有辛酸的味道。
五十七
时序已经进入了冬天,今年的初雪来的格外早,人们还有点措手不及,一时间大街小巷的煤炭和火盆竟变的抢手起来,苏瑞卿到管家那里要了个火盆回来,宫渊不在,他在火盆里升起了火,院子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落在已经凋谢凄惶的芭蕉上,将融未融。
苏瑞卿独自拨弄着火盆,外边仍旧悄无声息,这些日子,府上渐渐遣散了一些侍女和仆从,不知要做什么。
苏瑞卿弄好火盆起身,照常去吃宫渊配的药,倒出一粒咽了下去,准备拿本书读一读,但还没走到书桌前便砰一声倒在了地上。
帘子后面闪出一个身影,不是郎昆又是谁。
“公子,得罪了。”
郎昆叹了口气,把昏倒的苏瑞卿往肩上一抗,便轻车熟路地翻出院子,可他并不知道身后跟了一个身影,宫渊的轻功不数一也数二,就这样不声不响跟在后面。
郎昆把苏瑞卿带进了眠月阁的一个房间,从怀中掏出一瓶药喂了一粒给苏瑞卿,又给他服了些温水,苏瑞卿这才慢慢苏醒过来。
环顾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苏瑞卿的意识才渐渐慢慢反映了过来自己深陷囹圄,挣扎了几下,浑身无力。
“你是谁?”看着眼前这个人,苏瑞卿感觉分外眼熟,不就是那个一个月前企图伤害宫渊被宫渊泼了一大瓶药的人吗。
“苏公子好记性。”郎昆冷冷的说,但仍不怠慢与他,想扶他起身。
“宫渊在那?”推开郎昆的手,苏瑞卿提高了警觉。
“你真喜欢那个宫渊?他究竟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
“该我问你才是,为何总纠缠我们不放?”
“哼哼。”郎昆冷笑几声,“‘我们?’当真亲热不已,看来是麻烦了。”
“自然,你们若敢伤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