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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身旁寥落的空座,平时自己定然会在车里放两个女子伴随,现下除了那个人谁都不想放到身边。
五十四
“我睡哪?”
这时宫渊已经领着苏瑞卿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静亲王给他的幕僚独门独院,上宾般的待遇。
“柴房!”
“你睡柴房我就睡。”
“我说你有完没完?”宫渊有些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在外边竭力维持着形象,但这下真是有种被逼无奈的感觉,现下这人怎么动得了。
“我说,我昨天梦见你也是这副摸样骂我,你的脸挺模糊,倒是声音厉害的很。”
“哦,怎么没打你,我骂你什么了?”宫渊挑了挑眉。
“你骂我‘贱民’呢。”
“………”
“你知道吗,我在梦里也难受的很真实,就是这,可难受了,还以为你离开我了。”苏瑞卿抓过宫渊的手贴上胸口。
宫渊默不作声地一把甩开。
“难道不是吗?”宫渊的表情突然变得阴狠起来。
“渊儿?”
“住嘴!谁允许你那么叫的?!一个贱民真是恶心到家了!”宫渊的口气生硬起来。
“渊儿你?”
“给我睡柴房去!”
说完宫渊冷冷地推开了苏瑞卿径直走回了屋中,苏瑞卿看着离开的宫渊只是包容地笑了笑,没关系,他总是爱这样闹脾气,模糊记得跟他在温泉里就在他耳朵上贴了个花瓣他就生气成那个样子,但是只要哄哄他总归不会怪自己,所以苏瑞卿理所当然地没去柴房,而是走向宫渊的卧室。
宫渊一进门就紧皱眉头,他觉得哪里开始有点不对劲,他不是处心积虑设下圈套诱使孟影潇下套,用苏瑞卿威逼孟影潇,然后让他看着痛苦死去的苏瑞卿,但宫渊怎么都没想到苏瑞卿竟然会缠上自己,竟然还是当做孟影潇的替身,但苏瑞卿真的缠上来,自己不知为何会少了些许推开的勇气,可能是怕被拆穿吧。
对,是这样,舒了口气,宫渊抓起桌上的纸扇扇了起来,门却响了起来。
“渊儿?”又是那人。
“滚!”顾不得贵公子的形象破口大喊。
“好像病又犯了。”
“你给我骗阎王去!”
“渊儿…开门好么……真的很难受。”
宫渊懒得搭理他,把纸扇啪——一合向里面走去,没走几步,发现外边真的没了声音,这家伙搞什么鬼?心想一定是他的诡计,但又走几步发现确实不对劲于是又折回去。
“喂!”宫渊拍打着门,听外边的动静,竟是悄无声息,于是赶紧打开门,但是一个不注意被旁边窜出来的黑影扑进了屋里。
“你看,你还是关心着我的,只是你从来都不说。”苏瑞卿乐呵呵看着身下挣扎的人,对,他就是这样,明明喜欢却总是不说,但嘴巴毒的要死,看着宫渊清隽的容颜突然脑子里浮现出了完全不同的一张陌生的娇艳的面庞,是像烟火一样流光溢彩的那种,邪魅冷艳无可比拟。
赶紧甩了甩头,把那张陌生的脸甩掉,现在面对的可是他的渊儿。
看见苏瑞卿一瞬间状似痛苦的表情,真觉得像是毒发了。
“真难受了?”
“恩。”苏瑞卿磨蹭着宫渊的脖颈,不去看他,一看他那张陌生而妖娆的脸就会浮现。
宫渊还正在想怎么会这么快,他那脖颈间浓郁的味道就刺激到了苏瑞卿的神经,条件反射的身体里的弦就断了。
“喂!你!停下来!”宫渊冷不防地被苏瑞卿压了个正着。
“不要…。。”
“你想死啊?!”宫渊用力地推着身上的人,确实,这会让你的毒更快发作。
“死就死了,那不也死你怀里了。”苏瑞卿哪知道宫渊的算盘,只道是情趣了,于是一把攥住那人身下的东西,弄得宫渊全身一阵战栗,动作软了一截子。
苏瑞卿顺脚关上了门,掩去了一屋春宵。
孟影潇揉了揉眼皮,但脚下的步子没停下来,郎玉走上前紧紧跟随,此时他们正走往太傅的寝室,孟影潇进都才知道太傅也病倒了,但这个消息是全面对外封锁的,要直到守到孟影潇回国,否则局势堪危。
“外公?外公呢?!”
孟影潇一进门就看见了斜倚在床上的太傅,脸色蜡黄,嘴唇龟裂到有了深刻的痕迹,只有两个眼球突突的睁着。
“你…。。回来啦…”老人此时早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