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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义正言辞的太傅或国丈,而只是一个残年中的老者。
“外公,怎么回事?刚走的时候还不是这样啊!”
“哎,说来话长,咱们给那皇帝老儿送的补药,他不放心,每次用恩赐的名义分与我,我怕他生疑,不得不…。。咳咳……”
“外公你这是何苦?!这个不行还有其他办法啊!”
“傻孩子,我这条老命留着用处也不大了,况且你这次诈降盗玺志在必得,误了时机只怕难上加难。”
“孩儿无能,这次只拿回一枚玺印。”
“我知道,是宫渊那孩子叛变了吧。”
“孩儿无能…。”一提到这人孟影潇就满腹仇恨油然而生。
“是我当初没瞧准他,咳咳…。。作孽啊…。。”
“外公…。。你先歇着…。。我去见见母后。”
“等下…。外公有话跟你说……”
孟影潇听罢屏退了众人,包括郎玉,这是外公的习惯。
“外公…。。”
“唉…。。潇儿……你可知我们家原本不姓孟?”
“知道,外公的姓是先皇祖赐的。”
“那你可知我们原本的姓是什么?”
“孩儿不知…。”
“姓沈。”
五十五
姓沈又如何,孟影潇皱了皱眉头,但他仍旧耐心地聆听着沈太傅的话。
“我原配早亡,留下了你母后就走了,我之后又续了弦,那个妾室肚子也不争气,没生出儿子,倒留了个女儿。”
“母后不是外公的独女?”孟影潇从小只知道母后是太傅的独苗,是家里的掌上明珠。
“对,你还有个姨母,她叫,叫沈桐。”
“孩儿怎么从不知道。”
“因为…。。咳咳…。”太傅挡开了孟影潇的手,继续说道,“都怪我,三十五年前绥国的一个皇子被当做人质在湘国放了四年,虽然是人质,但按理也受皇家待遇跟随众皇子一同学习,他确实资质卓绝,而那时你的那个姨母和你母后有幸也…。也受先皇恩准进宫一同学习诗理,就这样你的姨母就遇见了那个绥国皇子。”
“……。。”
“我早年忙于政事,不曾管过她,她与那皇子日久生情,最后竟私定了终生,四年大限一到,竟抛下亲人随那个皇子跑了。”
“想我沈家七代廉明忠臣死士,这等不干不净的事儿当时惹尽了天下人的耻笑,所以我带着全家割发断义,从此与那小女儿断绝关系,时间一长,人们也不再提她了。”
“外公给我讲这个是何用意?”
“潇儿,听我说完。”沈太傅挪了挪头,往事在他的眉间雕琢出一条条深邃的印记,旁人又怎能发现其切肤之痛。
“后来绥国的皇帝励精图治,终于带着他们那四百万铁骑压境,这就是二十年前的那场大战,而且他们的太子亲征,主帅就是当年那个皇子。”
“他们的那个太子比起老皇帝差得远了,贪图享乐,在亲征时也不忘与美女嬉戏左右,最后竟看上了你姨母,那时她随军同行,绥国太子见有机可图,趁那个皇子忙于军务便屡次调(和谐)戏,她当时已经怀有身孕,却怕他夫君分心,一直忍辱负重,唉,她是受了苦的。”
“那人是现在绥国的静亲王吧?”孟影潇听到这,声音又冷了几分,缓缓吐出这个名字。
“不错,玉仁他虽文韬武略,却一直无心争权夺利之事,这场仗两国都拼了劲的,一打就是大半年,你小姨母不久将临盆,可那狗太子却仍纠缠不休,见沈桐不说更是变本加厉,但还是被玉仁的部下悄悄知道了,于是告诉了玉仁。”
“他是太子,况且是两军对峙,党派势力盘根错节,那王爷若聪明是不可能轻举妄动的。”
“不错,身后的绥国到处是那狗太子的地盘,况且营中军心不稳,沈桐临盆在即,于是玉仁就派人送沈桐悄悄溜过边界,把她送到了湘国这边找我照顾她,而当时我和一些大臣也都在边营。”
“……。。”孟影潇似乎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默不作声。
“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的时候护送沈桐的部下都被处决了,只留了个丫鬟和一个老妈子,那个丫鬟一个劲儿的在我帐外磕头,求我收留沈桐让她顺利生下孩子,我虽于心不忍,可…。。可…”
“可外公当年终究是当着天下人的面割发断义,况且是敌国主帅的家眷,怎能心软。”
“不错…。是我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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