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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三魔会比烈马狂生更厉害,假若是真厉害的话,为何宿迁城外他们又不敢出面?”
这话说得烈马狂生哑口无言。
可是,冀、兖、青、徐、荆、扬、豫、梁、雍九州岛大侠中的冀州侠,突然一阵哈哈大笑,望着独孤青松一竖大拇指,道:“你老弟说得真是不错,烈马狂生乃老夫们昔日至友,十几年前他已功不可测,自得武林神人东海奇叟、大漠异人血襟后,十年苦修,如今岂不功参造化了,三魔岂是他的敌手?”
烈马狂生眉头一皱,对冀州侠欠身道:“我这位小侄年少不懂事,更多喝了两杯酒,信口而言,望台端不要理他。”
烈马狂生口中虽答着,心中却十分不解,暗道:“九州岛大侠虽是金兰之好,但各居一省,一向很少能九侠联袂并骑,为何今日却一侠不少?而且九州岛侠乃江湖阅历至深之人,不会不知魔头暗中害人之事,今夜竟也赞起烈马狂生来了,岂不惹火烧身自找麻烦!”
他随又转念一想道:“莫非他们也有心会会三魔?”
他这样想着,青州侠也哈哈笑道:“听这位兄台之言,莫非怕遭三魔毒手?”言下大有向三魔挑战之意。
就在这时,酒楼之上不知何人轻轻发出一声冷笑。
这冷笑之声虽不大,但几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楼上酒客大都知道烈马狂生之事,早有七八人匆忙起身会账而去。
烈马狂生心中微震,脸上流露出十分担心之相,悄声对九州岛侠道:“看诸位仁兄装束,莫非是名震江湖行侠好义的九州岛大侠,看来诸位大侠可得小心了!”
蓦然,九州岛大侠同时大笑,道:“兄台好眼力,不知上姓大名。”
烈马狂生从容道:“在下仆役之辈,岂敢在大侠之前称名道姓。这是小侄青松。”
那个青布包头老妇目光一亮暗道:“好,你正该不露名姓,可是那小子真是你的侄儿……”
青布包头老妇陷入一阵沉思之中。
九州岛大侠又一阵朗笑。青州侠立起,朝独孤青松身边走了过来,大声道:“兄台,你这侄儿,清神秀骨,不知曾否投师学……”
他“艺”字尚未出口,伸出右手便向独孤青松右肩拍去,在这瞬间,烈马狂生蓦见青州侠一只手掌之上,淡淡的一丝青气微现,他心头猛地一震,暗道:“如非我的眼花,十年不见,这九州岛大侠好似练有一种十分歹毒的掌功,但何以突然会在青松侄身上下手?”
他这念转间,人已霍地站起,谁知尚未出口喝破,陡见青州侠面色一沉,一只几乎要拍到独孤青松肩上的手掌,竟似碰着了一块烙铁上一般,急急一缩,人也“蹬!蹬!蹬!”连退三步。接着,他全身一抖,真是无人敢信,青州侠竟委顿在楼板之上。
这突然的惊变,使得其余八侠哗然腾身而起,冀州侠咬牙怒目,指着烈马狂生喝道:“你到底是谁?真人面前别卖关子,快说!”
八侠身形一闪,已站成一个弧形,将烈马狂生与独孤青松围在当中。
独孤青松满脸狐疑的望着烈马狂生突然大声道:“大叔!这些人当真是行侠仗义的九州岛侠么?你会不会看错人呢?”
谁知他话音才落,蓦觉一股金刃破空之声朝他射来,独孤青松大叫道:“大叔留神!”
随着一偏头,蓝光一闪,“嗤!”一把蓝汪汪的匕首忽从窗外射到,不偏不倚插在席上,接着便听到一个阴冷的口音,在街道对面屋面之上传来道:“小子,三更以前你就没命了!”
独孤青松向窗外望了望,装着极其发慌的样子,突然一把抓着烈马狂生的衣袖,颤声道:“大叔,侄儿没听你的话,魔崽子真来了,如何得了?”
烈马狂生大声斥道:“叫你别乱说话,你偏是不听!走,快回客栈去。”
接着独孤青松便要离去,冀州侠怒喝道:“朋友,咱们的事怎样交代?”
烈马狂生一扫八侠,忽然怒道:“九州岛大侠望重武林,可不能这般无赖!这位大侠突遭暗算,受伤倒地,与我何干?”
冀州大侠也怒道:“青州弟对你侄儿本是一番好意,突遭暗算,这暗算之人不是你是谁?”
突然身后响起一个平静的口音道:“小娃儿说得不错,你们真是望重武林的九州岛大侠么?那个什么青州侠,我未曾卸下他那条手臂,就算饶了他。”
八大侠闻言全身一震,转身便见那青布包头的老妇仍然端坐在侧,静静地浅酌独饮,好似头也未抬的样子。
八大侠知是老妇发的话,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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