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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快躲开,千万不可露出武功。”
独孤青松聪明极顶,拉着烈马狂生显出慌张的样子,踉跄躲向路旁。九州岛侠又疾驰而去,但最后一骑雍州侠驰过他们身旁时,却故意的哈哈一笑。
独孤青松见这名满江湖的九州岛侠竟是这等可恶,一时气结,正想破口大骂,烈马狂生暗中忽地拉了他一把道:“你看前途迎面而来的白衣人,状似从容,行步却快疾异常,青松!如果这些都是魔敌所派之人,只怕我两人已启他们疑心。”
独孤青松举目望去,果见一个白衫玉面的中年儒士从容而来,但却脚下虚飘,显见身怀上乘武功。但他却恨恨道:“这样说来,难道行侠仗义的九州岛侠也与魔崽子一伙不成?”
烈马狂生摇头道:“九州岛大侠个个光明磊落,必是巧遇无疑。”
烈马狂生说完双眉一掀,突然道:“青松,黄昏前我们可赶到铜城住宿,你不是久想赞烈马狂生一番么?今夜找座酒楼,你就赞他一番吧!”
独孤青松不禁迷惘的看着烈马狂生,烈马狂生一笑问道:“你可是怕遭暗算了呢?”
独孤青松双眉一挑答道:“我怕什么?那些魔崽子我早就想多杀几个,方消我心头之恨!”
两人脚步加快,直向铜城走去,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时铜城早不知有多少人在等着他两人了。
第三章 断剑仙姬
上灯时分,铜城最大的一家酒楼门外,并排拴着九匹骏马。
酒楼前街道之上,不时有三两蓝衣汉子徘徊着。这时,突有个青布包头的断臂老妇走至酒楼前,踟蹰一下,喃喃自语道:“是这里了,我见他进去的,唉!我真是愧以见他。”
说着她便一步步上了酒楼,突然听到一个少年口音道:“啊,大叔!我看见外面拴着那几匹骏马,就想到一件奇怪的事。”
“你想到什么事?少年人奇怪的事也特别多。”
这是一个声带瘖哑的口音,那老妇忽地在楼梯上停了下来,她满脸皱纹的脸上抽动了一下,又喃喃低声道:“他真是在这里,他的声音怎会变成这样哑声哑气?莫非不是他?不,我自问还不会看错了他,那少年人是谁?”
她上得酒楼之上不觉愕然微微一怔,微微转头,突从她双目之中射出两道奇光,暗道:“好一个凶险的场面!”
她转回头去,脸上又恢复了那种疾苦的病容,打量了一下酒楼的座客,靠梯口之处坐着三个中年蓝衣汉子,正在低头饮酒,闷声不响,酒楼正中一张圆桌之上围坐着锦衣鲜明、神采飞扬的九州岛大侠,靠里角上却有一丰颐广颊、方脸大耳的白衣中年儒士装束之人,正襟危坐,缓缓地举杯独饮。
临街靠窗的两人正是烈马狂生和独孤青松。尚有七八上十个酒客分坐别席。
青布包头老妇刚刚在烈马狂生与独孤青松身后一席坐下,蓦听独孤青松接着道:“我所奇怪的事,说来很简单,近来不是到处哄传烈马狂生独歼三魔之事,后来又跑出两个烈马狂生来了,这两个烈马狂生固然了得,值得赞扬喝采,可是我总觉得这两个烈马狂生都是假的。”
青布包头老妇闻言突地脸上变色,心中暗骂道:“小子恁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此时此地提起烈马狂生之名,想是不要命了。”
烈马狂生也故意装做大惊失色,转头朝酒楼不住的打量扫视,然后严厉斥道:“快些闭嘴,烈马狂生是真是假,关你何事?”
“说说又有什么关系?大叔!想那烈马狂生是真的,为何不骑着他那匹天山龙种红鬃烈马来呢?我只是奇怪罢了,大叔!看你那紧张的样子,烈马狂生又不找你,你紧张怎的?”
烈马狂生怒喝道:“闭嘴!叫你别说就别说,告诉你烈马狂生杀的不是真的三魔,真的三魔恐怕要比烈马狂生厉害多了。”
酒楼上那白衣儒士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三个蓝衣汉子却脸色阴沉,不时朝烈马狂生和独孤青松冷冷一瞥。
这时独孤青松耳目何等灵敏,他不回头,却听得三个蓝衣人在低声道:“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既落在咱们耳中,他可没命了!可是,分明坛主有命,说这两人形迹可疑,多半就是烈马狂生本人,听他们这等说法,那会是烈马狂生?”
另一蓝衣汉子答道:“烈马狂生乃是个十分孤傲狂妄之人,我看这两人也不像。”
独孤青松听着在心里暗笑,忖道:“你们可中了大叔之计了。”
他这样想着嘴上却露出不信的神色,对烈马狂生的怒喝答道:“哼!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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