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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敲锣打鼓,广而告之。还是要通知鲁国公府,今日我家宴客的名单?我记得,钱府与府上并没有走动。”
管易幽幽地勾了唇,“小生是否可以把侧妃此言当成是气急败坏呢?”
钱若水动了动手腕,“我只会把这当成是管先生挨打后的无中生有。”
“小生还打听过了,钱侧妃似乎没有请过武先生,可这一身的武功……”
好想揍他怎么办?
好想让他永远消失怎么办?
钱若水深深一个吐纳,把胸口的浊气呼出来,告诉自己要冷静。
“管易,麻烦你把砸掉的那堵酒壶墙的钱还给我”钱若水突然有一种我才是债主的自动自觉。
管易脸色倏变,嘴唇微颤,“你……”
“我相信管先生一定不会忘记的,因为你打听了这么多的小道消息都能一一记得,自然不会忘记我才是酒楼的幕后老板,是你的大债主。”
管易听出来了,她这是拐着弯骂他小人事多,想他当今名士,若不是因为好兄弟,何致于沦落至此。
他泄了气,在夏辞西嘲讽的笑声中渐行渐远。
可钱若水却面色凝重,“他对我有很强的戒心。”
“看得出来。”夏辞西不是瞎子,都说和杜恪辰打交道之前,最好还和这位鲁国公的长孙先通通气,可在他眼里,杜恪辰似乎比管易更好相处。
“鲁国公似乎并不是旧臣一派的。”钱若水没有记错的话,这位鲁国公虽然与先帝关系甚笃,可先帝驾崩后,他便以年老体弱为由,赋闲在家,与旧臣一派并无瓜葛,又与新皇一派保持距离,可谓是两不相交,两不得罪,是一只游走于朝野之外的老狐狸。
“我似乎明白为何管易至今未娶了。”
钱若水闻言也悟了,“他也在等厉王殿下的决定。”
她不怪管易的咄咄逼人,毕竟他与杜恪辰是过命的交情,他把整个管氏的未来寄托于他的身上,孤掷一注,自然不允许有任何的意外。
而她,正好是那个所谓的意外。
至少她觉得,她不合时宜地出现破坏了很多人的计划。
大雪下了七八天,空旷的草原已被冰雪覆盖,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也不过如此。
夏辞西定好牲畜的数量,先行一步告辞。钱若水这厢已经做好决定,他也该把事情安排妥当,不能继续留在这里无所事事。
临行前夜,大雪漫天,天出奇的冷,他支开钱若水,独自见了杜恪辰。
杜恪辰的伤已无碍,伤口的复原情况极佳,已经能下地走动。他在火堆边看书,管易收到贼人的消息,带了王赞出去围剿未归,而叶迁自从钱若水被绑架后,深感自责,寸步不离她左右。
“夏某是来向王爷辞行的。”夏辞西深深一揖,“托王爷的福,才能购进这批质量上乘的牲口。”
杜恪辰抬手,示意他落座,“大雪封山,夏公子若有急事要走,本王自当派侍卫随行。”
夏辞西婉拒,“这就不必了,夏某走南闯北,风雨无阻,这点雪算不上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但夏公子是本王的金主,日后还是要与公子建立长久的合作关系,自然要对夏公子以礼相待。”杜恪辰完全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在这个节骨眼上,银子对他对整个镇西军而言,都是不可或缺的。
夏辞西心知肚明,“银子,夏某有,只要王爷开口,夏某双手奉上。”
“夏公子真爽快,只是不知道夏公子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
“夏某是商人,自然是想赚更多的银,需要一个更大的靠山罢了。”
杜恪辰神情严肃,“如此说来,夏公子应该去京城,那里才有你想要的靠山。”
夏辞西但笑不语,良久才拱手拘礼,“夏某告辞,后会有期。”
杜恪辰将他送至门外,“夏公子慢走,本王会照顾好佛儿。”
夏辞西摇头轻笑,抬步上了马车,“希望王爷不要忘了你说过的。
车还是那辆富丽堂皇的马车,铃铛摇曳,发出悦耳的声响,雕花窗棂在雪地里色彩斑斓,上古神兽的图饰张牙舞爪。
杜恪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上前问道:“夏公子的马车图饰所绘何物?”
夏辞西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王爷别见笑,这就是传说中只吃不拉的貔貅,也就是所谓的只进不出。”
“这是夏家的图腾?”
“也可以这么说。”夏辞西不禁奇怪,“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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