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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怒极,对管易这种纠缠不休的架式厌烦不已。而在他看来,他在意的却是钱若水那日骤然的离开,他很想知道,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为何会在看到婚礼的布置时,会有异常的举动。然而,他又害怕知道答案。
“那你如何解释,现下仍是没有找到那盗贼的贼窝?”
“已经三天过去了,你还没找到贼窝,是值得夸耀的事情吗?”杜恪辰眸光骤冷,“镇西军军法如山,你是要本王军法从事吗?”
“你迟早会为今日的草率自食恶果。”管易真是苦口婆心。
“所有的恶果,本王一力承担。”
二人不欢而散,可管易还是每日都到他的营帐,如同大佛一般宝相庄严,而杜恪辰再没有主动与他说过话。
钱若水发现他们的异样,却抱着看戏的心态,与杜恪辰亲昵喂食,对管易视而不见。可管易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夏辞西进来过几次,对管易的做法甚是费解,可还是能理解他与杜恪辰的兄弟情深,没有对他进行言语上的攻击。
“他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夏辞西心有存疑,“一般而言,男子对女子,尤其是容貌出众的女子会有天生的好感,不会像管易这般强烈地抵制,就好像你们之间有杀父之仇。”
钱若水自然不会认为她和管易之间有“夺夫”之痛,她害怕的是管易如此强烈地阻止杜恪辰和她在一起,是因为他已然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无数双的眼睛看着她进了宫墙,在御书房中见过皇上。皇宫本身就是众矢之地,每天发生过的事情,就算只是皇上的一个喷嚏都会让京城抖三抖,更何况她的身份特殊。若是有心探究,并不难猜测。
。。。
☆、第85章:管易的敌意
可让钱若水奇怪的却是,若管易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应该向杜恪辰和盘托出,而看他的样子,似乎又不像,委实让人费解。
“帮我查查管易,他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成亲了。”
夏辞西狡黠地一笑,“你是想……”
“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该替鲁国公关心一下他的终身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钱若水不会在管易身边安插她的人,因为他太精明,也不容易接近,可他也不可能没有遇到心悦的女子,且西北苦寒,他应该也有个把红颜知己。
“要不要把遥遥嫁给他?”
钱若水瞪大眼睛看着他,“你疯了遥遥的心思你就算不知道,你也不能把人推给管易。管氏是大世族,管易又是长子长孙,怎么可能要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当主母。再说了,我希望遥遥置身事外,你最好给我找个借口,把她打发回京城。”
“不是你让她来的吗?”夏辞西有些心虚,侧眸避开钱若水探究的目光。
钱若水磨牙,眸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我好像没说让遥遥来吧?”
夏辞西挺了挺腰,“遥遥自己要来。”
“她要来,你就让她来。她不是一直说要嫁给你,怎么也不见你答应。”钱若水反唇相讥,“我看你是想把她赶到偏远的西北,眼不见为净吧”
夏辞西陪笑,“我就是觉得你需要一个帮手,可以和府外联系,正好遥遥合适。”
“遥遥的事,暂且不提。”钱若水深知霍青遥的脾气,她想来的话,十匹马都拉不住她,这当中固然有夏辞西的因素,但决定的人还是霍青遥本人。“当务之急,要尽快离开此地,我怕那盗贼还会卷土重来。”
“可看管易的架式,似乎是想把贼人找出来,坐实你与他们的勾结。”
钱若水也很苦恼,“他现下天天在营帐里静坐,感觉就像我是拆散他和王爷的罪人。”
夏辞西失笑,“你想太多了。”
“所以你尽快查一查。”
说话间,管易从他二人跟前走过,还特地停下脚步,两眼直勾勾地来回打量,“听说你二人打小就认识?”
夏辞西抱胸,好整以暇地回以一笑。
“可据小生所知,钱侧妃自幼在京师长大,从未离开过,而夏公子长于洛阳。你二人相隔千里,是如何成为故交的?”
夏辞西笑意渐敛,微微扬眉,向前踏出一步,“夏某有腿,夏某有马车,夏某还有大把银子,想去哪便去哪。”
“可小生似乎从未听过钱府有夏姓的亲朋。”管易目光微寒,“似乎与二人所说的故交相差甚远。”
钱若水蹙了眉,眸中闪过不悦的疏离,“难道我钱家交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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