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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8年,日本首相伊藤博文晤访;
1906年,与俄国作家托尔斯泰书信往来;
1920年,英国作家毛姆来访;
1921年,日本作家芥川龙之介来访;
1924年,印度诗人泰戈尔来访。
丹麦作家勃兰克斯作专著《辜鸿铭论》。
日本作家清水安三作《辜鸿铭》。
甚而连无缘面晤的印度伟人圣雄甘地也称他是“最尊贵的中国人”。
辜氏逝世第二天,吴宓在《大公报》发表的悼文中说:“除政治上最主要之一二领袖人物应作别论外,今日吾国人中,其姓名为欧美人士所熟知,其著作为欧美人士所常读者,盖无有如辜鸿铭氏。自诸多西人观之,辜氏实实中国文化之代表,而中国在世界惟一有力之宣传员也。”
“扬我中华”,辜鸿铭当是响当当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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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士风流 独领风骚
名士辜鸿铭的风流与他的语言天才一样,独领风骚,似无人可及。
辜氏一妻一妾。吉田贞子去世后,老牛夕阳的他又觅了一位碧云霞以慰老怀。他在一本鼓吹中国文化救世论的英文书中,振振有辞地鼓吹“纳妾并非不道德”,像为辫子保驾一样,为纳妾护法:“许多西方人在谈中国官大人纳妾如何如何不道德,其实,这比那些开着小轿车,从马路上拾回一个女人消遣一夜后,次日凌晨又将其推到马路上的欧洲人,要无私和道德得多。纳妾的中国官大人可能是自私的,那么开小轿车的欧洲人不仅自私,而且是懦夫。”他还认为,中国男人纳妾是光明磊落的,不像欧洲男人搞秘密情妇,偷偷摸摸,见不得人。
辜鸿铭喜欢狎妓。民国以后,辜鸿铭做了北京袁世凯政府的议员。一天,开完会后,他收到三百块大洋“出席费”。他知道这是袁世凯收买人心,立即拿了这笔钱去逛妓院。把北京八大胡同每个妓院溜了一遍,让妓女们鱼贯地从他身边走过,每唱一次名,他就赏一块大洋,直到三百元大洋散光,他才扬长而去。他同情妓女,认为她们卖淫是卖穷。
辜氏不仅喜欢嫖,还喜欢赌。嗜好麻将。有次与人“叉麻雀”,摸得一手好牌,完全可能赢,最后因少了一张牌做了“相公”。洗牌再战时,众人发现这副牌的确短了一张,遍寻不着,最后发现挂在辜鸿铭嘴边。原来他打得太专心了,误将麻将当雪茄叼了起来。
他还卖过文凭。这是他亲口向胡适讲的。
安福部当权时曾立法,部分参议员需中央通儒院票选。凡有外国的硕士、博士文凭者都有选举权。有人兜买,二百元一张。
×××找辜鸿铭,希望投他一票。辜说他文凭丢了。×××说您老亲自去投,不用文凭。辜说要五百元。两人几番讨价以四百元成交。选举前一天,×××送四百元和选举入场券给辜,叮嘱务必到场。辜鸿铭拿到钱立马到天津,把四百元 “报效”给妓女一枝花,玩了三天才回来。事后,×××大骂辜不讲信义,辜顺手拿起一根棍子,指着那小子的头,大骂他瞎了眼:“敢拿钱来买我?”把那人吓跑了。
辜鸿铭偏激。他瞧不起严复(又陵)和林琴南(林纾)。一次酒酣耳热时,辜发怪论:“如果我有权在手,我定要杀两个人以谢天下。”邻座问杀谁(另一说,他与严、林同桌)。他说:“严又陵和林纾。”邻座问为什么。辜说:“严又陵所译《天演论》,主张物竞天择,于是国人只知道物竞而不知有公理,以致兵祸连天,民不聊生。林纾译《茶花女》,教青年侈谈恋爱,而不知礼教为何物。假若不杀此二人,天下安得太平?”
辜鸿铭性狂。在一次社会名流政界要人宴会上,有位外国记者问辜鸿铭:“中国国内政局如此纷乱,有什么法子可以补救?”他信口答道:“有。法子很简单,把现在在座的这些政客和官僚,拉出去枪决掉,中国政局就要安定些。”
辜鸿铭幽默。一次,一位外国朋友在家宴客,客人中只有他一个是中国人。大家推他坐首席。坐定,大家讨论中西文化。洋主人问他:“孔子教育究竟好在哪里?”辜答:“刚才诸君你推我让,不肯居上座,即是行孔子之教。若照争竞原理,以优胜劣败为主,势必等到胜败决定,然后定座,然后举箸,只恐怕大家这一餐都不能到口了。”说得众人点头称是。席间,一个洋人问他为什么留辫子。他指着那人嘴唇反问:“你为什么要留胡子?”
……
辜鸿铭还有一个令人敬佩的品格:“我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