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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拱手行礼道:“大人在上,卑职冒犯了!但我二人有密令在身,任何人都不得阻拦!得罪!”边说着,举刀欲追楚今朝。
那人不仅不让,反向前一步,又喝道:“任何人不得阻拦?”他又举高了令牌,将之示意得更清楚:“你们奉的谁的密令?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是什么?”
他言语威严,不怒自威,怒起更有一股气势。刺客被他斥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犹豫一会,向楚今朝望了一眼,眼光坚定起来,摇头正要说话,却被另个刺客拦住了。两人眼神交流着哑语,最后两人居然双双向那块令牌拱手行了个礼,道:“大人恕罪,卑职冒犯了。”
然后,他们转身就走了。
楚今朝见危机解除,走上前去,也想看清楚那是个什么令牌,但不等他细看,那令牌就悄无声息地没入了主人的衣袖。
令牌的主人回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挑唇讥笑道:“楚兄,真是好义气啊!”
楚今朝有些尴尬,道:“还好,还好。段兄,多谢相救!”
此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段怀越。说是多日不见,也不大对。前几日楚今朝途经驿馆时见过他一次,但是段怀越偏过头装作不认识,他也就没不识趣地凑上去,径直走了。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还以事实证明了他的猜测:段怀越果真是段君铭的人,且必定是心腹之人。
段君铭的这个心腹之人听到他道谢,“哼”了一声,没理他,趾高气昂地转身走了。
楚今朝想了想,有些认命地追上去。段怀越这人优点不突出,缺点却是写得清清楚楚——心眼小得不得了!他不会记得是他自己先撇头装作不认识,却会记恨对方不打招呼扭头就走。所以,这会子得到楚今朝的回答,确认他们并没有一刀两断,就立刻来“报复”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昔夏柠檬亲问女主角是谁……深深捂脸,还以为这应该是个心照不宣的问题……
趴地,我太自以为是了,认错!
☆、试探
“段兄,请留步。”想要段怀越消气,最好的办法就是做些曾经他想过却不甘心做的事情。
“何事?”段怀越停住脚步,从鼻子里哼着说话,想要把折扇洒开故作潇洒,结果却洒开了一把破扇子,颇为滑稽。
楚今朝压住心里想笑的念头,道:“不知段兄是否知道那些刺客的来历?”
段怀越随手把扇子一扔,道:“刺客是楚兄招惹来的,楚兄问我,我又问谁去?”
楚今朝微微笑了笑。事到如今,他也就直来直去不与他打哑谜了,当即开门见山地道:“段兄是陛下身边的人吧?”
段怀越挑挑眉,不置可否。楚今朝继续解释着猜测理由,道:“我当段兄是兄弟,所以承宣帝之事,只说与段兄一人听过,可谁知不多久陛下就知道了……”
段怀越有些不自在,气焰便矮了些下来。楚今朝也不跟他为难,继续往下道:“今日段兄令牌一出,那两个刺客又俯首称卑职……”
除了官员对官员,谁会自称“卑职”?
段怀越没有任何表示。他敢出示令牌,自然就有了暴露身份的觉悟。
楚今朝继续推断道:“‘任何人都不能阻拦’的命令,段兄一枚令牌却能阻拦。除了当今圣上,不做他想。”
段怀越“嗯哼”一声,尾音上扬,完全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反而极为得意,大有“没想到吧?”,把刚才的不自在尽数丢一边去。
楚今朝微微一笑,后退一步,拱手道:“以往是今朝有眼不识泰山,若有冒犯大人之处,还请大人有大量,原谅今朝不知者无罪。今日救命之恩,今朝亦铭记于心。”
段怀越一听这话,得意之色立刻没了,回头瞪着他。楚今朝置若罔闻,继续道:“就此告辞。”说完,衣袖轻拂,扬长离去。
“你——”段怀越在身后恼得也想转身离开,但迟疑一会,虽极不甘心,却还是追上去了。追上去了,他更加不甘心了。随手折了路边一根树枝在后面用力敲着楚今朝的肩膀,道:“这就是你感谢救命恩人的态度吗?”
风一起,一阵脂粉味儿跟着他衣衫带起的风,轻轻飘来。楚今朝微微皱眉,后退了一步。段怀越不晓得缘由,见他后退,更恼了,不等他开口,道:“你就不怕这一回去,还有刺客等在你家里?”
楚今朝哪里需要他来提醒?现在他没时间也不想跟他多说。一方面段怀越出卖过他,且他才“刚刚”看出段怀越是段君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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