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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与苏惊鹤又有一场打斗了,心中反而盼望起来。
第三日清晨,通天教主与苏惊鹤果然如约而来。
傅邪真向苏惊鹤瞧去,见他目中的黑气又重了几分,原本俊俏的脸现在却多了份诡异之色。
傅邪真暗道:“通天教主为了令苏惊鹤的武功速成,必定用了什么古怪的法子,这对苏惊鹤又怎有好处,不过,他本来就是想借苏惊鹤的手杀了我,又怎会在乎苏惊鹤的性命。”
等通天教主解开了傅邪真的穴道后,他一言不反,拔剑向苏惊鹤刺去。
苏惊鹤咭咭怪笑两声,也提剑相迎,随手便将傅邪真的一招太极剑法破了。
两剑相交,傅邪真觉得苏惊鹤的内力竟增强了许多,而那股阴寒之气,已渐有不能承受之势,想不到短短的三日,苏惊鹤竟有惊人的进步,通天教主果不愧为世间奇才。
他存心要观看苏惊鹤究竟学了何等神妙的剑法,是以抱定宗旨,攻少守多,十招之中,不过只有两三招反击而已,而这正符合太极剑法的要旨。
细细看来,苏惊鹤的剑法招式虽是诡异,然而观其剑意,却与玉石雪书大同小异,而相较而言,苏惊鹤的剑法似乎比玉石血书还要高明。
傅邪真看出这点,不觉出了一身冷汗,看来通天教主在武学上的造诣,竟远远超过公子我了,自己若再以玉石雪书相敌,难免处处受制。
好在苏惊鹤初次接触这种高深武学,对其中的深意,尚不能完全明了,傅邪真仍可从容应对,不过就算如此,苏惊鹤的天份,也委实令人惊讶了。
上次两人交手,不过斗了十几招而已,如今两人却斗了八十余招,忽听傅邪真叫道:“着!”
却是他窥破了苏惊鹤的一处破绽,一剑刺伤了苏惊鹤的肩头。
苏惊鹤慌忙退出数丈,不安地瞧着通天教主,道:“弟子有辱师父,真正该死。”
通天教主笑道:“你能在三日之中,学会这套剑法,已是殊为不易了,从明日起,我再将这套剑法的精深处点拔于你,三日之后,再来比过。”
说话间,傅邪真的穴道又被点中。
傅邪真暗道:“苏惊鹤天份惊人,又有通天教主这位明师,必定武功大进,而我若仍是止步不前,一月之中,说不定真的被苏惊鹤击败,我死也就罢了,师父、师姐,可就再无获救的希望。”
他知苏惊鹤功利心极重,为了学得高明武功,不惜投通天教主为师,他对天道的感情,由此可见一斑,指望他周全师父与师姐的性命,殊为不智。
眼见通天教主转过池塘,向林中走去,傅邪真冷笑道:“通天教主,我瞧你杀人的手段也不过如此,说起来,其实却是你亲手杀了我。”
通天教主奇道:“就算一个月后,苏惊鹤武功大成,那也是他杀死你的,与我何干?”
傅邪真道:“你每日点我的穴道,令我气血不通,真力难行,在这种情景下动手,我的武功岂非大打折扣,是以,若我有一日被苏惊鹤杀死,岂不等于死在你手中。”
通天教主略略沉吟后,笑道:“说的也是,这倒是本座失于计较了。”
侧目向傅邪真瞧来,傅邪真穴道顿解。
傅邪真暗道:“原来他的解穴、点穴之法,仍是用的精神力,难怪普通的冲穴手法毫不管用。”
苏惊鹤道:“师父,傅邪真极为狡滑,若无禁制,只怕他就会逃走了。”
通天教主笑道:“方园数百丈的动静,皆难逃过本座的耳目,他怎能逃走。”
苏惊鹤大为惊叹,口中颂词如潮,忙不迭地拍起马屁来。
两人回转林中,很快就不见踪影,傅邪真略略调整内力,施展出肌肤感应之法,以察知二人的动静。
在他凝神感应之下,果然在离池塘五十丈处,发现了通天教主与苏惊鹤。
只可惜他只能感到二人的存在,却难以听到二人的说话之声,更遑论看到二人的身影了。
傅邪真暗道:“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以通天教主的神通,以苏惊鹤的学武天质,再加上通天教主所用的邪门练武方法,一个月后,说不定苏惊鹤真可将我击败,我呆在这里,岂不是坐以待毙。”
他又凝神细察,却难以察知天道与纳兰芷的存在,看来通天教主将二人藏得极为隐密,心中大感失望。
看来他只有独自逃走,以图后计了。
不过,以通天教主的神通,自己若就这样从容离去,必定逃不过通天教主的感应,那么,自己只是领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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