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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暗暗吃惊,心道:“是了,他学了通天教主的邪门武功,自然气质与往日不同,只是这些邪门武功学得久了,对身子极有害处。”
忽地想起自己也是这般情景,不觉出了身冷汗,林紫药曾严令自己不得受伤,内伤方不得发作,可是现在看来,却又谈何容易。
通天教主仍坐在昨日所坐的石头上,也不见他如何行动,傅邪真便觉胸中一热,气流复又通畅。
他一跃而起,怒目瞧向苏惊鹤道:“苏惊鹤,我倒想瞧瞧你学了什么神奇的武功。”
说话间,真力骤提至胸口,天地神拳以雷霆万筠之势击向苏惊鹤的胸口。
他知有通天教主在侧,绝难在比武中杀得了苏惊鹤,只有出其不意,方可杀此无耻之徒。
苏惊鹤生性狡猾,自不知傅邪真的心意,见他身形一动,立刻一剑刺来。
傅邪真陡觉苏惊鹤的剑气好不寒冷,剑风之锐,竟有刺破手掌之式,不觉暗暗吃惊。
看来通天教主果然并不藏私,竟将玄冰神功传于苏惊鹤,而苏惊鹤果然是武学奇才,短短一夜中,竟已将此功学会。
傅邪真深知玄冰神功比姬霜的寒冰掌力更为厉害,极不易对付,只得撤回手掌,反手拔出金剑,格开苏惊鹤的长剑。
两剑相触,便有一股阴寒力道透骨而来,不过由于苏惊鹤功力尚浅,傅邪真倒还禁受得起。
傅邪真深知苏惊鹤绝不会容情,是以格开长剑后,就挺剑攻击,用的却是天山剑法。
天山剑法招式飘逸,绝不与敌手过多纠缠,正好可用来对付苏惊鹤的玄冰神功。
苏惊鹤哈哈笑道:“这是天山剑法,有何稀奇。”抬手破了傅邪真的一招。
傅邪真冷笑道:“是吗,有本事你便将我的剑法全破了去。”
说话间,剑法中已动用了玉石雪书中的剑意,只是从招式看来,却仍是天山剑法。
苏惊鹤又怎知世间有如此神奇的武学,剑到中途之时,忽地觉得傅邪真招式大变,急忙闪避之时,长剑已刺向他的咽喉。
苏惊鹤正想大声惊呼,忽觉后颈一紧,已被通天教主平空扯了开去。
傅邪真并不追击,冷冷地瞧着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脸色微变,道:“你刚才那一招中,招式虽是天山剑法,剑意却大相径庭,究竟是从何学来的。”
傅邪真淡淡地道:“我非要告诉你吗?”
懒洋洋地走开了。
通天教主仰首长思,眉头皱得紧紧,似乎在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
傅邪真心中暗道:“上次我使出玉石雪书之中的剑法时,水王便大呼奇怪,声言我是偷学通天教主的武功,如今通天教主也是这番神情,难道说,玉石血书中的武功真的与通天教主的武功相合吗?”
他懒得深究下去,便不再去想,坐在池塘边打坐起来。
苏惊鹤惶惶不安地瞧着通天教主,神情大惧,他刚才不过数招便已败北,着实难堪,却不知通天教主会怎样对付他。
通天教主沉吟已久,道:“苏惊鹤,你虽在一夜间学会玄冰神功,剑法却非傅邪真的对手,今日我便传你一套剑法,若你能在三日中学会,便可免你一死。”
苏惊鹤暗暗叫苦,昨夜为了学会玄冰神功,已是心力交瘁,今日却要学什么剑法,内力之道多为相通,还算好学,剑法却是千变万化,又怎能在三日中学会。
然而在这种情景下,他又怎敢道个“不”字,只得道:“弟子定不负师父所托。”
通天教主仍是点了傅邪真的穴道,又将天道与纳兰芷带走,傅邪真自知难以解救,只能眼瞧着二人被通天教主带去了。
到了午时,通天教主回到池塘边,抛给傅邪真一只香喷喷的野兔,一壶清水,傅邪真怎会客气,拿来便吃,吃得口渴了,便提起水壶饮水。
通天教主道:“傅邪真,你老实说,你刚才所施展的武功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
傅邪真冷笑道:“我早已对你说了,不告诉你。”
通天教主默默无言,竟没有生气,过了半晌,走进林中去了。
这三日中,每日三餐,皆是苏惊鹤送来,傅邪真怎会与他说话,自是拿了东西就吃。
苏惊鹤虽知傅邪真被点了重穴,不过他定是奉了通天教主的严令,并不敢伤害傅邪真,每次等傅邪真吃完了东西,便收拾去了。
这三日中,傅邪真大多数时候皆是一人独坐,甚是无聊,算着三日已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