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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安排。最后,我被分配毕业留校任教,开始了新的大学生活……大学教师生涯。以后,又到中央党史研究室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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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插队”、“大学梦”与“洋插队”(1)
“土插队”、“大学梦”与“洋插队”
谢文纬
作者简介:谢文纬,男,1949年1月生,与共和国同龄。在北京度过小学和初中生活,高一在北京六十五中学习时,正值“*”爆发,于是辍学,长时间被社会称为“老高一”。1968年赴内蒙古建设兵团。1977年考入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后在北京朝阳医院工作。1984年留学美国,回国后于1996年创办北京东方癌症研究中心,目前为北京普祥中医肿瘤医院特聘专家。
作为“老三届”特殊群体的一员,我能成为“*”后恢复高考“新三级”的一员是幸运的。我要告诉后来人,人生也就是要走好关键的几步,走好了就会取得成功。我与祖国同命运,在经历了十年失学之彷徨后,在“*”刚一恢复高考,我把握了机会,实现了自己多年上大学的梦想,这应该是我一生获得成功,最关键的一步。
在美国的故事讲不完,虽然我有过很多的成功,但我最不能忘怀的依然是奋斗的过程。很多人以为,到了美国就是到了天堂,其实是完全的错误。在美国,要维持高消费的生活,支付昂贵的学费,承受紧张的工作竞争压力,没有奋斗的拼搏精神是很难站住脚的。在美国,我只待了几年,但在我的人生历程中不仅留下了辉煌,也留下了艰辛,我喜欢把自己这段生活称之为“洋插队”。与我的“土插队”相比,虽然生活条件有了天壤之别,但同样需要付出,需要不懈的努力,需要面对各种压力。当然,也同样可以得到很多生活的快乐。
与共和国同龄是令人荣耀的,国家的兴衰与个人的经历息息相关。如果把祖国比作母亲,我便是母亲身上的一个细胞,那么在我的DNA上必然留下共和国的印迹。
按照中国的年历,60年为一大轮回,而对于个人来说,几乎是一生,或者说是大半生。因为60岁便是到了退休的年龄,按照国家的规定,60岁的人可以不必再去上班,不必再辛劳的工作,但却能领取退休金、享受医保,并且在家过上安逸的生活。于是便有了闲时,有了回首往事的思考。
“土 插 队”
与现在的年轻人相比,我的一生有很多畸形的经历。18岁至28岁本是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时间,本该是接受高等教育或者是读研读博的大好时光,而我先是辍学,然后去了边疆,去了农村,在艰苦的生活下消磨着自己的青春,我把这段经历称为“土插队”,而国家将这一历史时期称为“*”。
那时整个国家的教育体系被摧毁了,科技文化自然也崩溃了,国家当时只能依靠简单劳动生产维持着最基本的民生,不能不说这是历史的倒退。学生没有学上了,但是到了年龄也要吃饭,一批又一批的适龄青年如何安置,出路也只能给他们安排最简单的体力劳动,而农村则是最好的场所,于是我便有了“土插队”的经历。
那时当兵最令人羡慕,其次是去工厂当工人,但这都要通过严格的政审,而我的父母均是高知,在当时属于“臭老九”,加上复杂的海外关系,我似乎只能去农村。可我那时认为,农村的生活没有保障,便一心要去兵团,因为兵团不仅可发衣服,而且每月还有元的津贴(三年后)。尽管我的政审连去兵团都没有通过,可是我采取了在当时来说也是极端的行为……扒车,这种多少有点儿不讲理的方式,居然使我获得成功,我被留在了内蒙古建设兵团。
“土插队”、“大学梦”与“洋插队”(2)
虽然留在了兵团,但我是作为“可教育子女”留下的,我被分配到一个条件艰苦又偏远的连队。连队虽有马匹,但主要是务农种田,我自然也只能扛着锄头种地。那时我身背“家庭包袱”,夹着尾巴做人,所以干起活来“傻卖劲”,锄草的时候冲在最前面,背麻包的时候,仗着自己体格好,能比别人多跑几趟。几年前我在一本发了黄的本子上,发现了当时我写的一首诗,顺便摘录几句:
我愿干世界上最苦最脏最累的活儿,
因为那是最神圣的工作!
让繁重的体力劳动,
压碎我的懒习!
让卑微艰苦的生活,
横扫我清高的傲气!
这些诗句现在看起来很好笑,但却是我当时思想的真实写照。我在大田排干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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