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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珂。可是,那个她指望陪伴她终生的人却……她噙着泪花,拿起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喂,谁呀?!”
听着妈妈那虽则熟悉,却明显有几分苍老的声音,丽桐的眼泪更是凶猛如泉。但她不敢说话,知道这个样子一说话,悲哀的声音必然使远在千里的妈妈操心万分——会给她苍老的声音又增添上悲凉;会给她那满是银丝的头上多添几根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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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情人泪(5)
“喂、喂喂,怎么不说话呀?”
听着妈妈的声音,她的泪长长地流着。她多想和妈妈说说话啊,可她不能啊!但她想听听妈妈的声音啊!就这样,她把手机紧紧压在耳朵上,一只手紧捂着嘴,惟恐突然失落的哭声惊吓了妈妈!
“看我想女儿想的!”妈妈嘴里嘟囔着,无奈地压上电话。她还以为是自己人老了,眼花耳聋听错了声音。
当挂机的“嘟嘟”声传过来时,她猛然扑到床上,竭力用牙咬着被子“嘤嘤”地哭了起来。她虽则生活在这个豪门之家,但一切她都得压抑着自己。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她突然想起老早以前,妈妈教她的《三字经》来!
在这个豪华的住宅里,在她漂亮的卧室里,静寂无声更是助长了她心里的哀伤。就这样,她哭哭停停,停停哭哭。就连中午保姆好心问她吃什么,也被她无理地喝斥出去。
思想的紧张和疲乏,令她在忧伤中昏昏睡去。等到她醒来时,已近下午四点。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耽在屋里!她要出去,在蓝天下面寻找,在大地上面寻找,在空旷的田野里寻找。
可是!她要寻找什么?她要捍卫什么!
二十二 一个女人(1)
刘珍已把亚珂视为私有财产的一部分——相当珍贵的一部分,就像她的漂亮而又华丽的橱柜里珍藏着的、具有保存价值的名贵古玩一样,根本容不得别人的触摸与呵护。
然而,令人生气的是,你又不能真像对待瓷器那样,把他深藏起来。更叫你着恼的是,他还像个小鸟似的,不听话的四处游荡,弄得你整日里为他的不安分提心吊胆。太不划算,可又是这样紧抓着她的心!
她一个人躲进小别墅里,又是愤怒又是哀伤。
一想到今天下午看到亚珂与一个年轻女子在一起,她就心起一阵无名怒火。高档酒家,一个情意缠绵的地方,他与一个年轻女子待在一块能有什么好事?她深感愤慨难忍,便想要走过去给亚珂一个难看,彻底打碎他拈花惹草的不良习惯。可及至看清那个年轻女子的脸时,她的心不由得凉了下来。孟丽桐!阎姐的干女儿!怎么会是她啊?真是叫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只好把那颗怒火中烧的心恨恨地隐藏下来,极不情愿地应了丽桐一声,就败下阵来。
有气又不好发作,真可谓要她的命。说来道去,在一个小辈面前总不成体统。然而,却觉得很不对劲!
可哪些地方不对劲呢?他们又是怎样认识的呢?总归都是些要人头疼得不成话的事;而且还不能说与外人。“唉!”她凄凉地叹息着。
她觉得人到了这把年纪,还被人在情上弄得左右伤感,总不成理由。可一个人到了这把年纪,身体还出人意外的强壮,你说她又能干些什么?钱财又是那样的多,顿顿都有酒肉在养育着,能不精力旺盛、体力充沛?话又说回来,欢乐并不是天天都有的,寂寞孤独之苦谁不曾忍受过呢?
她猛然想起了散儿,便忍不住拨通了她的手机。散儿可真会说话,但到底也不敢把实情说出。她也只想着让丽桐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放弃亚珂。这样的话,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谁不说散儿是个人精。就量她是个人精,也决计不敢把事情作弄到她的头上。这一点自信她还没有,那怎么行。
她知道亚珂会来这里睡觉。自打给他钥匙那天起,基本上他天天晚上都来。放着这样好的房子,这样舒服的床他能不来吗?可一个人在心里有事,又这样地等待,真是寂寞得怕人。
好个孟丽桐,真他妈的吃了豹子胆,竟敢在老娘头上动土!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恐怕都是她干妈做的鬼!人家不要她了,她竟把干女儿使出来。这样一想,她像是茅塞顿开!
看来那次事情之后,亚珂真心跟了自己,果真把阎董事长一脚踹开了。她恐怕是暗暗怀恨在心,就把丽桐推向前来,夺走她的亚珂。想想亚珂对自己还有这等爱慕之情,心下多少有些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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