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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猎,等他们前脚一出门,后脚她便让吕妈妈去将军府将锦韵给找回来,不管是不是事实,也要当面对质一番。
却没想到,这丫头连辩解都无,就这样承认了,让她不由得疑惑,这其中是不是有她不知道的内情?
沐子宣也向她承认过,两人的关系自那年在清凉寺开始,而后一直保持着往来,如今能够在一起也算是水到渠成。
可若真是这样,锦韵又为什么要自求离去,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故事?
“母妃,此等恶女,一定要严惩不贷!”
文舒华含着怒意与激愤的话语唤回了王妃的神思,她抿了抿唇,缓缓道:“连世子也敢伤害,不管原由为何,确实不能姑息。”
理智与感情微微交错,王妃便选择了前者,锦韵对她的救命之恩她心中记着,但两者不可混为一谈,为了儿子,她什么都放得下,也什么都舍得,所以,更不容许任何人来伤害。
“吕妈妈,上板子!”
王妃目不斜视,沉沉地吐出这一句话来,却见得堂下女子脸色未变,只是微微垂了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按理说,这种犯夫之罪,依我的规矩,直接打死了事,可这毕竟是皇上赐的婚,再怎么也得给几分薄面,还是王妃姐姐仁慈,”柴侧妃淡然说道,目光又一转,又道:“不过吕妈妈,这次可得上辣板子,不狠一点,我们的世子侧妃长不了记性!”
辣板子,是高门大户里管教下人的私刑器具,板上有大小不一参差不齐的木疙瘩,打在身上就跟刺头似的,不用使太大的力气,就能达到折磨人的效果,而且表面还不怎么看得出伤来,实际上内里的血肉早已经被打坏了。
锦韵住在陆府时就曾听过这种刑罚,丫鬟被折腾得惨不忍睹,最后残了,任其自生自灭。
她虽然只是听过描述,但那骇人的场景曾经吓得竹心连着几晚都做恶梦,如今听来,即使胸中早已经不惧,也生出了几分本能的紧张。
“辣板子?”
王妃拧了眉,扫向柴侧妃,落井下石这女人倒是拿手,若真上了辣板子,锦韵怕是凶多吉少,瞧她那副小身板,能撑得了几下?
“侧母妃说的对,母妃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此女恶毒,连世子也敢伤害,一顿辣板子都是便宜她了!”
文舒华难得与柴侧妃站在相同的战线,一个是为了除去眼中钉肉中刺,一个是为了斩断自己儿子的牵绊。
当然,若锦韵真的承受不住,死了,也是她自己身体太弱,怨不得人!
“王妃……”
吕妈妈也微微蹙眉,这种私刑具,他们也只是在惩罚府中极恶的刁奴时才会用到,显然这辣板子对于未满十四岁的世子侧妃来说,确实是重了。
“知道王妃姐姐心软,但我也不是个恶人,这样吧,若是这丫头真的受不住了,便立马喊停,横竖让她吃吃这份苦头,也能长记性!”
见王妃有些犹豫了,柴侧妃立马退后了一步。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板子打在人身上,痛不痛也只有她知道,而那打板子的人手下有重有轻,若是重了几下,还来不及喊出声便晕死过去,那也是个人的命。
文舒华狐疑地看了柴侧妃一眼,住在王府两年,她虽然不生事,但到底还是知道柴侧妃几分性子,这位治下严厉,可不会有心慈手软的时候。
不过,人都这样说,她也不好坚持,无端显得她心狠手辣,那就是得不偿失了,虽然她巴不得这顿辣板子便能结束锦韵的小命。
王妃踌躇半晌,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终凝在了那件带血的亵衣之上,眸中光芒一沉,终是点了点头,“吕妈妈,就用辣板子,你亲自监打,有什么情况立马喊停,这人还是要活着的,记忆也要长长!”
话到最后,已经多了几分严厉和警告,那是说给锦韵听了,别仗着曾经救过她就恣意妄为,别仗着宣儿对她的宠爱与维护就无法无天,这种风气不刹住脚,即使将来出了王府,也落不得好下场,她这是代锦韵的母亲好好管教女儿。
吕妈妈下去命人准备了,文舒华使了个眼色,在她身后站着的丫鬟叶儿亦悄悄地跟着退了出去。
长条凳很快就摆在了苑子里,锦韵被人押着固定在了长条凳上动弹不得,旁边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仆妇,银盆脸,小眼睛,嘴唇粗厚,长相看起来便充满了煞气,属于那种小丫头看见了,也一阵后怕的恶妇角色。
王妃几人也跟着出了堂屋,站在屋檐下。
“你,当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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