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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咽”的声音。
顾珀时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恩,椰子想你了。”
萨摩耶刚趴下。身子,懒洋洋的卷成一团,乍然听到男主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又支起脑袋四下张望着。
“它又长大了吗?我都好久没有看到它了。”苏昂直接忽视掉顾珀时忽然变得有些轻佻的语气。
“恩。”顾珀时蹲*,一只手摸了摸萨摩耶皑皑如雪的长毛,道,“我明天将它带到公寓,你过来吗?”低低的嗓音,像是一口气吹在耳边。
苏昂轻轻“恩”了一声,脸无意识的发烫,半响反应过来,顿道,“不行的,我给你说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好消息就是明天我和爸爸要去敦煌玩。坏消息就是你未来几天都见不到我。”
顾珀时的呼吸有片刻停滞,半响缓缓开口道,“那我呢?”
“啊?”
“我也要去。”有些不高兴的语气,就像是讨糖的小孩。
苏昂扶额,“我和我爸去旅游,你跟来干什么?”
电话那头,顾珀时一阵沉默,半响他叹道“我都舍不得走,你还到处跑。”
顾珀时的话在苏昂心里像是霎间燃起的璀璨烟花,她片刻欢喜后,就开始了深深的内疚,几乎有几次她都以为喉咙里那句“我不去了”会冲口而出。
初恋是场盛大开幕的电影,除了在光影世界,导演或许会仁慈给你一个完美的谢幕,我们生活在柴米油盐的世界里几乎没有几对情侣能逃离曲终人散的梦魇。如果有一天你爱我就像我爱你那样多,你就会明白我恨不能时时刻刻与你在一起患得患失的心情。
………【第十一章广州之行】………
长假正是国内旅游的高峰期,苏昂和纪廷员在敦煌呆了三天两夜,5号的下午飞兰州中川机场转机去了广州。
苏昂一路上都是闷闷不乐,纪廷员同她说话也是疲于应付,有时候纪廷员多说了两句她就冷着脸;斜视他,那个眼神就是:你烦不烦。
能让苏昂对着纪廷员就像一只被惹急浑身炸毛的猫一样;那多半就是因为萧瑜。
苏昂是烦透了这个女人;从小就阴魂不散跟在她身边;妄图打动她来征服她爸爸。
苏昂以前不知道她接近她是别有用心;只当母亲好友怜她关心她;所以在纪廷员打算和她结婚前;苏昂一直挺喜欢萧瑜的。
“我和你萧阿姨打算结婚了;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十年来无微不至的关心就像是电影被打上马赛克;所有的镜头都模糊;只剩下她虚伪令人作呕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以后我会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希望我们一家三口可以一直平淡幸福地生活下去。
那会桌上是为她庆祝生日点燃的蜡烛;面前两张希冀带笑的脸刺痛了她的眼;她怎么觉得那些烛光不是插在蛋糕上;而是插在她心上?被背叛的痛楚如急剧驶过的车轮迅速碾遍全身;眼睛流出的汗水瞬间湿了满面。
“我以为你是喜欢她的;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如果你不愿意;这件事只当我从来没有提起。”两个月后;纪廷员是这样同她说的;当时两人刚从少管所出来;纪廷员被暮色笼罩的脸;全是疲倦。
从那以后;萧瑜就成了苏昂黑名单上的头号人物;而过了不久;也将她彻底拒绝在纪廷员的生活之外。
只是没想到隔了这么久;这个人会以卒不及防的姿势再次出现在她生活中;或许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昨天下午;苏昂在月牙泉怂恿纪廷员坐上骆驼没多久;他放在苏昂这里的手机就响了;苏昂从他外衣口袋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那个闪烁的名字;整个大脑像是被炸了一下;她有些木然的按下接听键就听到过去十年一直缠。绕在她耳边的声音;如蜜蜂“咻地”一下钻了进来;蛰疼了她耳朵里最软的血管。
“廷员;舅舅说让你们不要住宾馆;他到时候会派人来接你们。”
这是谁的声音啊?怎么让她觉得比大S在咒怨里的声音还让她感到毛骨悚然;感到冷呢?
纪廷员后来试图向她解释;可是苏昂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就像是被人扔进了水里;两个耳朵都被水堵塞;断绝了与外界的一切声音;连呼吸都让她感到疼痛起来。
哦;是的;昨天他们在酒店吃早餐时;纪廷员还说他们要绕道去广州看一个伯伯;提起那个伯伯的官职;苏昂发出惊呼;“哇;好大的官呀;那不是和顾珀时他外公一样威风?”
父亲在说什么?
“李中慎是萧瑜的舅舅;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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