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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红肿的双眼的妈妈,胡子拉碴,满眼血丝的爸爸,有了那么一丝的后悔。
任性的决定不念书了,要去当兵。爸爸对我说“不要后悔,不要再将来的时候说家长不让你念书。‘我信誓旦旦的说着不后悔,心想反正等我想上大学的时候可以直接从部队考走。
走的那天,坐在车上我是唯一一个笑着离开的女孩子,我在车上笑着,妈妈在车下泪流满面,爸爸背对着车窗挥挥手,先离开了站台。
在部队我慢慢的学会了照顾,照顾自己,照顾战友,慢慢的改变着自己任性而又敏感的性格,时间一天又一天过去,在第二年,参加军事演习的时候认识了我唯一的爱人,某师特种大队的排长,一个高大,黝黑的东北大男人,充满喜剧的相识,一年的相知。在他的鼓励下,我准备考军校,准备的很充分,第三年,当我收到通知书的时候,也收到了他的死讯。知道他是参加了缉毒任务牺牲的时候,我充满了恨,恨他的不小心,恨他的不留恋,恨那些走私贩毒的恶人。凭什么在我要得到的幸福的时候打碎我的梦?凭什么,在我期盼憧憬以后美满的时候给了我重重的一棒?没有心思在念书,没有信心在留在部队,我选择了退伍,走的那天我先去了他的墓前,在自己身上刻下了他的名字。因为我知道,我的所有热情全部消耗在他的身上,我知道我不会在把爱转移到任何一个男人身上,我知道对他除了恨还有深深地眷恋。
第一章 回忆
1977年底的冬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听妈妈说,家里四个孩子,我是最难带的,小的时候,动不动就抽了,妈妈和大姐抱着我就往医院跑,到了医院扎上针就好,一次又一次,过了一岁终于不抽了,可又开始没完没了的感冒发烧,气管炎一变天就犯,那时候在老家,因为我总是有病又是女孩,奶奶很不喜欢,就说在犯病干脆扔了算了,可妈妈没搭理那茬,继续的看病养病。直到3岁的时候,爸爸复原回来,去D市参加会战把我们都带走才算躲开奶奶没完没了的谩骂。
到了城市,虽然条件好了很多,可我依然过着养病生病的生活,爸妈上班就把我送到隔壁徐奶奶家,徐奶奶家的孩子全都上班了,只有她和辛爷爷在家。那时候,爸在井队上班,经常出野外,妈分到食堂做饭,家里三个孩子,我又经常生病,很累人。
记得小时候住的都是那种带院子的大平房,房子不大,可院子却特别大,家家户户都在园子里种菜,自给自足,每天妈上班之前把我送到徐奶奶家,胖胖的徐奶奶很和蔼,会经常给我做些好吃的,虽然跟现在的食品无法相比,却很香很香。
妈把我送到隔壁一个是徐奶奶没事可以帮忙照顾我,再一个就是因为辛爷爷家是中医,可以帮我调理一下身体,希望能在长大之前把我的气管炎治好。因为辛爷爷家的老大,大明叔和爸是一个队又一个班的,所以爷爷没有推辞,直说要配合针灸,每半个月换一次药。所以从那时起,每天早上送走大姐和哥之后,妈都会把我送到徐奶奶家,早晚各一碗中药,每三天一次针灸。那时候的中药基本上都是辛爷爷让人从老家邮寄或捎来的,虽然没多少钱,却很麻烦。但是效果却很好,一年之后,气管炎好了,身体也好了很多,不会动不动就感冒发烧。可能也是那一年的中药和针灸给我整怕了,所以直到成年之后,只要有病一说要打针,就晕针。
5岁那年,妈突然怀孕了,东北这地方因为计划生育很严,抓住一个,不但工作要丢掉,还要大会小会的批评,可妈是特殊情况,是在带了节育环之后有的孩子,所以在找了单位领导之后,允许妈妈生孩子,但要在生之前回老家,不能再D市,就怕有人打小报告,罚单位钱。到了快生之前,爸把我和妈送回了姥姥家,妹妹就生在那里,三个月之后,姥姥和大舅把我们娘三送回来。姥姥在我家又待了一年帮忙带小妹,我则跟着妈去了学校上学。
小的时候因为上学比较早,妈在学校管后勤,所以老师对我很好。守着学校,学各种东西都有条件,跟音乐老师学手风琴,二胡;跟体育老师学冰刀;跟语文老师学写毛笔字;可惜我恰好是那种三分钟热血的人,用爸的话说“样样通,样样松”没有一样学的好,又每一样都能玩两手。就这么一边学一边玩,上了中学。
初一的时候还好,大榜还能进前100,可到了初二的时候,因为爸在运输公司当领导,班主任让爸给走单位名额给家里装电话,爸没同意之后,老师就总是没完没了的找茬。从那起我就很讨厌上班主任的课,班任是交数学的,越不学越不会,等到了初二结束的时候,大榜已经调到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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