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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不说别的,就说孔老二的后人,自从当了曲阜的土皇帝之后,没有为老百姓做过一件善事,反而吸食民脂民膏不遗余力,山东屡屡有大灾,孔家没有拿出一粒粮食,一个铜板来赈过灾。更为离谱的是他们做了坏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官敢管,连皇帝都不敢过问,当然,史官也不敢记录到史书上去。
而且孔老二的子子孙孙一个个都是没有骨气的主,金人来了投金国,蒙古人来了投蒙古,大清来了投大清,反正只要能做曲阜的土皇帝,遇谁投谁,简直比婊子还婊子。
经过短暂的气闷之后,孟子也恢复过来,本来按他的脾气,应该转身就走的,奈何这个时候儒家的机会着实不多,他还不想放弃眼前这个难得的机会。再说他已经活不了多久了,要知道,他可是和商鞅一个时代的人,他还想着在他的有生之年,为儒家谋得一席之地。
“在下没有什么长生之术,看来王上根本就不懂我们的儒家之道。儒家崇尚周礼,推崇封建之治。自从封建制被郡县制替代之后,各国矛盾进一步加深,内忧外患日趋严重。王上倘若想做一个合格的国君,在下恳请王上恢复大周之制,将土地分封给诸王子,以及有功之臣,这样就能解决弊端。君臣之礼,乃是天下之礼,以周礼治天下,此乃治国之本,还请王上慎之。”
嬴荡听了这话,心里面简直快要气炸了,不过他知道如果拼口舌的话,眼前这个可是骂遍列国高手的大师,自己绝对不是对手。他向身边的周最和翟景递过去一个眼神,让他们站出来搞定。
周最可是知道孟子骂战的赫赫威名,让他出来挑战,明显感觉头皮发麻。不过谁让嬴荡是他的老大呢,老大的命令也不敢不听啊。
“孟先生如此推崇周制,奈何却是无一国肯接纳,看来周制并不合时宜。大周分封以来,诸侯自行其是,并不把周王放在眼里,最后尽然发展到列国争雄的程度。这样的周制倘若恢复过来,岂不是亡国之兆。”
孟子轻蔑的看了周最一眼,款款言道,“诸侯之所以自行其是,那是因为幽王不行仁义,以烽火戏诸侯,失了天下人心。倘若幽王没有烽火戏诸侯一事,以仁义治天下,哪个诸侯敢出来称雄争霸?”
孟子一句话说的周最说不下去了,再说下去,他也害怕把那些王子、功臣都得罪了。况且他也知道,贵族日思夜想的都是恢复周制啊。
翟景眼看着周最冷场,也知道这样下去会损了秦国的颜面,“孟先生恐怕是夸大其辞了,不管有没有烽火戏诸侯一事,周王室日衰,诸侯陆续坐大是事实。就算周王室像你说的那样以仁义治天下,也不过是推迟了诸侯称霸的时间罢了。”
孟子眼见两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站出来反驳自己的高论,立刻就发火了,“竖子,你等怎知,诸侯会日益坐大,你等怎知,诸侯依然会称霸?”
嬴荡觉得差不多了,这个论才大典可不是为他孟子开的,“好了,好了,寡人这里是讲理的地方,可不是让你们相互攻讦的。真理是越辩越明嘛,既然孟先生如此肯定周制能够治天下,那下去慢慢的辩,寡人派周大夫奉陪你,如何?”
孟子颓废的想嬴荡行了一礼,一句话没有说就退下去了。周最在那里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嬴荡,希望他能收回成命。只不过嬴荡铁了心要打压儒家,他周最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小聪明还是有一些的,嬴荡就是要利用他这一点来败坏儒家的名声,将儒家彻底打入地狱。
“大王,现在还要招贤吗?”
正当嬴荡陷入沉思的时候,一个稚幼的童声在耳边响起。嬴荡抬起头来一眼,顿时就大惑不解,场中央站着一个身穿麻衣,满脸清秀的少年。
这个少年不过十一二岁,尽管站在场中央,但在总目睽睽之下,难免有点局促,不过总算是没有被吓退。
一个士子站起来呵呵一笑,“小孩,是你来应召的吗?你恐怕还要回家多吃两年奶才行。”
士子话音一落,立刻就引来哄堂大笑。少年虽然被羞得满脸通红,双眼含泪,却是依然坚强的站在那里。
这时一个身穿破布麻衣,满头花白,身材佝偻的老头慌忙跑了上来,“大。。大王,小孩子不懂事,冲撞了你老人家,还请您莫要怪罪?”
嬴荡尴尬的时候总是喜欢去摸鼻子,尼玛,我有那么老吗,“老先生不必介意,这个少年能够在总目睽睽之下都有勇气站出来应召,勇气可嘉,稍加雕琢,未必不可成才,寡人怎会怪罪他呢。”
老头连忙行礼道,“多谢大王宽宏大量。”说完就连忙拉着少年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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