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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与此人,是什么关系?”
苏浅兰愣了一愣:“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见他晕倒,便救了回来!”
范大夫仿佛释然的点点头,松了口气,诚恳的道:“既然如此,格格不必理会!他的伤是外伤,又上了药,过些天便好,格格无需为此人耽搁停留,还是早些回府为上!”
“范大夫!”苏浅兰咬了咬下唇,心下还是为李循方的伤势感到担忧,恳切说道:“您有神医之名,所配的药自然是最好的!如今我也不强要你出手医治,但希望,范大夫您可以留下些好药,有助于那人恢复伤势,未知范大夫是否愿意?”
范大夫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也罢!这药,我可以赠给格格,格格爱作何用,与我无关!但……”
“但是什么?”苏浅兰欣喜的抬眼望住了他:“范大夫您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
范大夫却又不说了,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膏药和两包草药来,交给了跟在苏浅兰身边的阿娜日,吩咐道:“你先拿这瓶药去,让伤者涂了,再仔细包扎。草药留着,他如果发热的话就用,不发热就不用!”
“是!”阿娜日瞧瞧苏浅兰,得到了她的示意,立刻拿着药钻进了蒙古包。
范大夫这才转回头来望住了苏浅兰,心情骤然有点紧张,忙深吸了一口长气,才道:“希望格格可以坦然相告,到底是什么人,教格格学会了那句词?”
“这个?”苏浅兰愕然,只是一句诗词,何以范大夫这般上心?看他一副着紧的模样,是谁教会自己这句诗词,对他来说,有那么重要?
范大夫等了片刻不见苏浅兰反应,不由忐忑起来:“格格?可是不能说么?”
不是不能说,是说了你也不信啊!苏浅兰心下哀叹,没有办法,只好顺口胡诌:“是……教我的人,不允许我透露他的名号,也不许我随便让人知道我会说汉语。”
“哦……”范大夫一阵失望,不死心的又问:“那他有多大年纪,长的什么模样?”
这个范大夫到底想做什么啊?苏浅兰无奈的只好根据自己的国文导师外貌,继续胡诌:“他,大约二十多岁吧!身量挺高的,就是皮肤黑了点……”
还没等苏浅兰说完,范大夫便忽然激动起来:“他性子是不是有点儿倔?能言善辩?但对待百姓的态度很爽朗、很和气?”
“呃?是……”范大夫这些形容词,倒是很贴合自己那位姓严的国文导师啊!苏浅兰愣神之下不由点了个头。
“他也姓范,对不对?”范大夫更激动了,立刻追问。
“啊?”苏浅兰突然回过神来了,连忙否认:“不不不!他不姓范!他说他姓严……”根本不存在于这个时空的人,若是让范大夫误会了什么,那可万万不妥!
“姓严?”范大夫呆了半天,好像想通了什么,蹙紧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向苏浅兰作了一辑:“多谢格格相告!但不知,这位严先生是否还在格格身边?还是留在科尔沁?”
合辙这番否认根本没用,范大夫认定那位“严先生”其实是“范先生”隐姓埋名了?苏浅兰一头黑线,赶忙补救:“不!不在了!他如今去了何处,我也不知道!无法联系!”
“还是谢谢格格!多有骚扰,还请恕罪!范某,告辞了!”范大夫虽然有些失望,却也似有所获,感激的又向苏浅兰作了一辑,这才上马离去。
晕死!张无忌他老妈说错了!不是漂亮女人会骗人,是人家只选自己喜欢的话听,选自己喜欢的意思来理解好不?
苏浅兰郁闷的望着远去的范大夫,琢磨着怎么想个法子,让他从误会中拔足出来才是。
“格格!我们是不是该走了。”阿娜日回到苏浅兰身边,担心道:“天色渐晚,再不回去,恐怕大阿哥是要担心的!”
“嗯!”苏浅兰被她一说,才发现日已西斜,肚子也有些饿了,而那位牧民老妇,正在小孙子的纠缠下开始做起吃食来。
“阿娜日!你取些银子,赠给这户人家吧!那个李循方,只好委托他们,代为照顾几天。”苏浅兰吩咐完阿娜日,决定再去看看昏迷的李循方,虽然范大夫好像对他极具戒心,她却觉得,李循方应该是个正人君子。
李循方躺在榻上,身上盖着被子,只有肩头露在外面,却是没有穿上衣裳。范大夫的药也异常灵验,他包扎整齐的伤口已没有鲜血再渗出来。
苏浅兰探了探他的额头,入手清凉,居然没有发烧的迹象,这个人的身体素质,可真是够好的!想她当初,只不过被菜刀划伤手指,就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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