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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携过我的恩人呢。
这以后几天,在家乡自然是好一阵热闹,应酬也是不断。
没想到今天“黄百赖”也找上门来。一眼望过去,他今天表情极其古怪,关银花见了也不叫他坐,也不倒茶,“哐”地将门一关,到屋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大度地招呼他坐下,又递烟又端上茶水。他脸上多少现出点忐忑之状,毕竟我们多年没见面了,以前我还打过他,而且他也知道我和关银花的关系。
一会儿他到底恢复了理直气壮的嘴脸:“鑫哥,我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现在银花跟了你,总得有些话说说。”我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地说:“好啊,有什么话,你说说看。”他说:“别的也不说,你看我到底将孩子拉扯到这么大,也不容易,各种花费也是很大的,你看是不是……是不是……”
就在这话当头,关银花气鼓鼓地拖了一根大木棍从屋里冲出来:“打你这死不要脸的,你几时又曾管过我们母女的死活!难道先前你在法庭上说话也是放屁呀!今天你休想要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她拖着大木棍,绕着圈子追打,“黄百赖”到底心里理亏,现在又是在我家里,因此他一路躲闪,一边乱叫:“打人啦,恶毒女人打老公啦!”我忙抓住木棍拦下关银花,一边冲“黄百赖”喊:“你快跑,过些时间我会来找你的!”
“黄百赖”飞快地跳下河滩边两米高的土坎,疯狗似地疾跑而去。
我用软软的语气和关银花商量着说:“就给他点小钱,省得他无休止的来缠闹,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好好说劝半天银花才没做声。
我找到“胖猪”副镇长先狠狠“教育”了“黄百赖”一番,又找来他父亲黄老师作见证,最后甩给他一万,让他写下“永不纠缠”的保证书,摁下指头印,算是换来了一个时期的安宁。
这一天,我突然接到张玉音的长途电话,说是有一单很有搞头的大单生意,必须要我回去拿主意。我知道一般事务,她是绝对不会打扰我的。
我忙着安排好家里的一些事情,嘱咐银花要照顾好老人,不要怕花钱一定要送旺儿读好书,就准备匆匆返程。我对“胖猪”副镇长说:“我那边只要稳妥停当,就会考虑支援家乡发展。不看僧面看佛面,谁让我们是老同学呢?”
一家老小依依惜别,我和关银花更是难分难舍。这一去难说就不是“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啊!
真的,一场灭顶之灾正等着我呢。
第三十二章 左眼跳财 右眼跳崖(一)
果然是一单大生意!而且以我的胃口还真不一定吞得下呢。
还来不及讲诉老家发生的情况,张玉音就急急忙忙告诉我,前几天有一桩大买卖找上门来,她暂时将那几个老板稳在那里的,专等我回来作决定。
原来来的几人号称手里有一批价格低廉的空调,数量达到四千台,平常需要两千多快的批发价,他们却只要一千块左右。
我来到款待他们的酒店,他们闲得无聊正在玩斗地主,每盘的底价竟然是一百元,一看就知是有钱的主,这个赌注,半天下来就可以输上万元。他们邀我参加娱乐,被我谢绝了。我开始慢慢暗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几天我的眼皮老是不由自主地跳动,神经反应一样。母亲从小告诉我说:“左眼跳财 右眼跳崖”,意思是说,左边眼皮老跳要折财,右边眼皮老跳则有危及身体和生命的血光之灾。难道……?反正这次是有不良的预兆。
三人均西装革履,穿戴整齐,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一看就知是老跑江湖的。
从他们的介绍来看,那个稳重的中年人是他们的头儿——“熊经理”。这人看上去四十来岁,两条浓浓的眉毛下长着一双审视思考的眼睛,一看就知道是个稳重干练的人。尤其醒目的是那一张大嘴,镶有两片厚厚的嘴唇。人们不是常说“厚嘴唇的人忠厚稳重”吗?
那个“曾会计”背有点儿驼背,像个大虾米,眼睛高度近视,镜片就像啤酒瓶底一样一圈一圈的,眼睛由于长期戴眼镜都凸鼓出来了。一看便知染上那种经常做账人的书呆子气。
至于那个长方脸,脸色黑里透红,个儿挺高,长得也很结实的,绝对是个身强力壮的“下力人”,也就是跑腿的角色。果然,他们说他是公司跑外销的司机——“小蒋”。
我小心翼翼地看过他们的身份证,都没什么问题。于是我设置浓重的酒宴,找来最能喝的“张大炮”和“尹不醉”劝酒。那三人也还真能喝,个个海量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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