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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你不为自己着想,就不为旺儿将来着想吗?”看她犹豫着,我说:“看旺儿虎头虎脑的,模样清俊秀雅,应该真是我的孩子吧?”银花听说就“哇——”地长哭起来,我连忙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时隔五年,我们两个相亲相爱的人再一次热烈地拥吻,我们再一次重温了初经人事的快乐,仿佛这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两颗心都是纯纯的。从我解开她的每一颗衣扣,到她从容整理好每一根凌乱的头发,从情意荡漾到欲浪滔天,从款款细语到宣泄嘶喊,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自然而然,顺理成章。事后我就想,银花这几年与“黄百赖”会有哪怕一次心贴心的高潮吗?
还是天上那轮冰冷的月亮,见证了我们两个相亲相爱之人的悲离与合欢。一场*让两个相爱多年的男女,在经历数年生分过后再无半分芥蒂。
处在快乐幸福之中的关银花,很快又焕发出惊人的美丽和灵韵,旺儿也变得不再拘束,活蹦乱跳的,最讨我父母喜欢,只要有一小会儿没看到他,他们就会问:“旺儿呢?旺儿呢?”
这天,旺儿竟然脆生生地叫我“爸爸”,我一时间脑子竟然反应不过来,“哎——”答应之后,抢过那小脸蛋狠狠地亲了一口,银花欣慰地笑了。
父母和我一道来到关家,银花的弟媳妇还以为我们是要将母子俩送回来,脸上都扭得出黑水,茶水也不倒,也不拉椅子喊我们坐。当我们讲明要接关银花母子到我家生活时,关父关母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女儿啊,当年都是做父母的害了你呀!这么多年,害你受苦哟!”关银花也过去抱住父母嚎啕大哭。弟媳妇的表情一时变得很复杂,既有点吃惊又有点暗自轻松高兴。
我从口袋里拿出两万块钱,递到关表叔手里,弟媳妇突然眼睛就看直了,她嘴里说:“这是做什么?又不是外人!”却顺势伸手抢夺了钱过去,几步跑进里屋收藏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眯笑成了一条线:“看看妈哟,你还不赶快给姐夫哥倒茶,快去洗两块净瘦腊肉,一定要留住姐夫哥他们今天在家里吃顿饭啊!”
这情形,我们都苦笑。
拿出剩下的八万块钱交给关银花,我又找来附近小组的一班小型施工队,画好简易图纸,拆了陈旧的“三柱二”,立即着手修建一座庭院式的三层小砖房。由于先给了定钱,小包工头迅速召集人马,打早打晚忙活个不停。
我和关银花一商量,本地材料工资都不贵,只要精打细算,五万块钱就可以盖好了,剩下的钱还可以贴贴补补家用。
这一天正忙的时候,几架铮亮的小轿车从那段小公路,艰难地开到了我家门前的河滩边上。我们正在疑惑,从小车里就先跳下一个白白胖胖、大腹便便的男人,看见我脸上笑得开花开朵的:“哈哈,刘品鑫!回来也不打个招呼,以为我们就抓不到你的影子吗?”
我十分吃惊,这是谁呀?又是怎么回事呢?
第三十一章 心底最柔软的结(四)
“你在外面发财了,就认不出我了吗?哈哈!”那领导样的胖子终于被我认出来了,不就是原来初中寝室的同学“胖猪”吗?
我正不知该怎样称呼才合适,旁边秘书模样的瘦高“眼镜”忙在一旁介绍说:“这是我们朱副镇长。”
那胖猪老同学一脸谦恭地伸手示意后面小车下来的一个领导说:“这是我们县政协专管开发的陈主任,听到你回来的消息,特意屈尊来看望你的。”我心里一阵惶恐,惹家乡的领导屈尊,那可吃罪不起呀,看来我回乡的行踪先前还是被透露了。
陈主任温和地说:“千好万好,还是家乡好!家乡的水最甜啊!你在外面成了气候,可不能忘记家乡啊!”
我急忙趋前一步握手,谦恭地辩解道:“哪里哪里啊,还得靠领导多多关照才行呀!”
在家里招待这些领导们,条件显然是不合适的,我那副镇长老同学当即将我拖到了镇上,一阵好吃海灌。等我傍晚晕晕乎乎被老同学送回家里来,家里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还是周八婆反应最快,看见副镇长陪同我一起回来,老远就笑逐颜开地摇摆着腰肢迎上来:“哎哟,鑫娃子,我看你从小就有出息,那时候你就打个牌都比别人家的孩子强,我还经常逗你将来要当大贵人的,你看,不是被我说灵了吧?说灵哪吧?哎哟!镇长,快到家里坐坐啊。”
我心里好一阵反胃,不仅仅是因为喝酒喝多了。不过我的脸上还是挤出感激喜悦的神情,以至“胖猪”副镇长也真以为她是我发迹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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