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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嚒?
想到萧孑把芜姜甩了一走了之,慕容煜的心情不由惬意。那姓萧的果然无情无义,什么都比不了自己的命重要。大抵也不过想把这小妞先玩玩,玩够了再送回去交给皇帝。但他一定会叫他后悔的,这小妞落在他慕容煜的手里,他萧孑就一定会有后悔的一天。
但见芜姜两条细滑的腿儿在夜色下踢来踢去,一旁侍卫们看不下去,不由揪着眉头探声问:“主上,这妞还小呢……主上准备什么时候出手?”
“急甚么,等锅里的毒发作。看她被这样折磨不觉得很有意思嚒?”慕容煜玩弄着手中的小箭,对准那匈奴人的脑门瞄了瞄。他今夜着一袭通身玉白,看上去美得就像怀里的小白狐归归。那马车也白,好像与这落雪纷飞的夜晚融为一色。
忽然与那丫头的眼眸对上,竟似在这昏黑混沌之下一瞬把自己捕见。他听见她启开嫣红的小唇儿对他喊:“躲在那边的狐狸,我看见你了!你过来救我,你救我就替你杀了他!”
哦呀,倒是和那姓萧的一般无情,为了活命甚么都舍得出去~
“嗖——”慕容煜勾起嘴角,手中的毒箭便轻飘飘射了出去。
☆、『第三二回』北行
裙下无了遮掩,一股冷风缱带着雪的湿气肆无忌惮灌入,只须随手把裙裾一掀,雏女的美妙便尽曝于众目之下,这感觉只叫芜姜憎恶而恐惧。
她看到远处飘渺着一抹绝美的身影,她认得他,像绝望之中的稻草,唤住他想要与他做成交易。但是他眯着狐狸眼儿悠然不应,她便又不知那身影是真是幻象。
“别碰我,混蛋……别用你恶心的脏手碰我……”芜姜像鲤鱼一样踢打着。知道这时候不该去想起某个冷峻无情的家伙,他可恶得已经叫她毫无奢望,但怎么还是想起来呢?哎,她真想把他碎尸万段啊!
“不要怕小妞,很快你会感到很快乐!”匈奴人目射着精光,一边捻着芜姜,一边匀出手宽解腰带。
芜姜吊挂在他的肩头上,已经听不见自己在骂什么,只恍惚着被他倒转过来。忽然 “咻”一声细响,那匈奴人脸骨抽搐,虎背熊抱瞬间把她匍倒在地上。沉重压得她胸口钝痛,来不及咬舌自尽便失去了意识。
人沉在昏蒙中醒不来,只觉得像泛在波涛中摇摆。她想,她这回一定是死了,就算没死身上也脏了。胸脯像被人用重力拨过来又撩过去,她想起方才那一群匈奴莽匪围欺女奴的画面,心里就觉得恶心,下意识把那力道握住:“不要再动我!”
“嘁嘁~”一缕微光蓦地飘进眸隙,睁开眼却看到头顶上方一盏莲灯。有衣着玉白狐领袍的俊逸男子正蹲在自己面前,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绝美不似人间模样。
忘川河岸都是莲灯,河上常有不舍去投胎的邪君迷惑新死之魂,想要吸干他们最后一缕残存的阳气。她以为那是一场梦,便又把眼帘沉重地阖起来。
暗夜下的漠野空寂廖,雪地上横七竖八着暴死的尸体。吃了毒物的匈奴散队死绝了,一股类似野畜的浓重死气在周遭弥散,能跑的都跑掉,这四面百里静得就像一片幽冥。
自家主子总算是误打误撞解救了一次苍生。
“主上,她又昏过去了。”侍卫百感交集,看到芜姜微微轻颤的眼睫儿,嗫嚅着在身后提醒。不敢太大声,怕唤醒主上丧心病狂的本性。
慕容煜撩开袍摆蹲在地上,一柄假手在芜姜的身上拨来拨去戏耍着。他发现她胸前鼓起来的那一对小山真是很可恶,弄一弄就摇颤个不行,这让他心里莫名很不适……像非要把她咬平了才方休。
这个被萧孑沾过的小女人,他其实很想叫她在自己这里也受痛,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滋味,才会惹得那个绝情的男人对她动情。然而这会儿人太多,他若是痛她,被家里两个裕求不满的小妖精知道,日后一定会缠着他也要。那两副骚骨头儿每天巴不得的就是疼,挥她们鞭子皮开肉绽也乐意。
世人都说要女人就要丰茹肥豚,多少人羡慕他慕容煜养的这一对绝代双艳,但他对她们爆满的身段可没有兴趣。他就想折磨眼前这个清岧岧的小美妞。
慕容煜便微侧过肩膀,冲一旁的近侍道:“浇她,叫她醒。”
果然刚才的“仁慈”都是幻觉啊,侍卫扛来一盆化开的雪水。但是躺在地上的芜姜太娇嫩了,小嘴儿嫣红欲滴,瑈白的长腿从裙子下露出一半,线条旖旎得就像一弯美人鱼。
侍卫下不了狠心,只将手伸进盆子里,假模假样地“噗、噗”了两三下:“他妈的,叫你醒,还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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