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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想要找到熟识的旧邻人,眼神落在她身上时,会有那么一丝细微的动容,然而自顾不暇,很快又都淡漠地掠过去。芜姜很疲惫,并没有像大家一样掉眼泪。她的后脑昨夜在地上磕了伤,现在雪花落下来,丝丝的冰凉,催使她精神保持着清醒。
遥遥往身后望,那别雁坡的方向只剩下几缕余烟袅袅,整个部落被焚毁,大半数的族人都死了。阿耶阿娘后来不知道有没有冲出去,还有拓烈他们,一直也都没有看见……此刻想起从前寨子里一片祥和安宁的生活,惘惘然只觉半世今生。
之后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再回来。听说匈奴之地蛮荒可怖,那里的男人们都长着寸长的毛发,底下的东西能把女人的身体撕裂,去了就是死路一条。她早上的时候,看见有女奴咬舌自尽了,她也试着咬了一下,然而实在是痛得不行,她就又下不了狠心。她还舍不得死呢,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都想要继续活下去。
“迂——”几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匈奴莽匪在安营扎寨,他们用清水河里灌来的水煮着一锅肉汤,西哩咕噜也不知道说着什么。忽然往女奴这边看过来,然后其中一个就拍拍屁股站起来。
手上拎着肉串,拽起跟前一个女人的头发,用蹩脚的汉话问:“你,要不要吃?”
“唔……”西塞周边的部落都能听得懂汉话,是个妦满的妇人,应该才生产完不久,一边摇头一边胆怯地啼哭。
那个莽匪甩开她,又晃着肉串走到芜姜跟前:“你要不要?……白吃?”
芜姜连忙使劲儿摇头。
她的脸上涂着黑泥,看上去又瘦又小,蓬松的长发上也沾着枯草。那人对她没有兴趣,就又回头抓起刚才那个妇人,龇牙逼迫道:“你,给我吃两口!”
妇人颤巍巍地啃了两口,忽然实在饿极,抓过肉串狼吞虎咽起来。
“哈哈哈哈——”把煮肉的匈奴们兴奋得哈哈大笑,问还有谁吃,白吃?
女人们互相看了看对方,随后陆陆续续又走出来三五个,一把抓过肉串就往嘴里塞。那人任她们吃完,忽然刷地一变脸:“差不多了,把她们这几个都抓过去。”
“啊——”女人们食物还不及咽下,惊叫声儿还不及发出,几个壮硕的身影已走过来把她们拖了过去。背对着人群,七八个莽徒围拢起来解开腰带,顷刻便传来衣帛澌裂与挣扎咛哭的声响。其中一个抓着芜姜的袖子不肯去,芜姜不动声色往回拽着,想要叫她把手松开。却死活不肯松,“撕拉——”一声,芜姜的衣襟被扯落,露出来里头一截白皙粉嫰的肩膀。
那匈奴莽匪正要抬手煽妇人,蓦地回头扫过来一眼,一双浊目瞬间精亮了。
糙燥的手指捏起芜姜的下巴:“深藏不露……你是汉人的姑娘?”
“唔——”芜姜骨头被捏得咯咯响,只是使劲摇着头不张嘴。
但是没有用,那莽匪盯着她水澈澈的眸儿看了半天,忽然从地上抓了把雪,往她的小脸上抹。然后就看到了芜姜干净清妍的小脸蛋。
芜姜的身子还没晃稳,就听见他一声霪笑:“果然是汉人,真他妈撞上好运气!”一弯腰把芜姜扛到了肩膀上。
他的肩背异常厚重,弥散着一股猛兽般嗜血的腥臊。浓重的味道熏得人窒息,芜姜用力踢打起来:“放我下来,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王八蛋!”
那夜色下的暗影里,慕容煜着一袭白狐狸毛圆领花地长袍,悠悠然坐在马车上看。看到这一幕不由好整以暇地勾起嘴角:“好一只小辣椒,这就是你欺骗本王的下场。”
他已经跟了她一路,看见少女娇娇的身体正被九尺高的鬼戎凌空,挣扎得像是一条渡劫的小鲤鱼。那莽匪一爪子把她衫子剥落,露出内里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臀胯儿翘得真是好看,胸脯也像一对多汁的梨儿。似乎因着寒冷,红红都起来了,在小衣下不安分地婷出两颗妦润的小点点。他的眼前不自禁浮起萧孑弄她啃他的画面,怎生得心里就那般不舒服,竟也想要将她的红揪起来,然后一口把她咬掉。咬平了。看她还怎么美丽。
因为踢腾得厉害,那匈奴人把她裙下的裤儿都脱了下来,一边扭拧着,一边在她的脚踝上扎住。
“呜呜……混蛋……混蛋萧孑!天底下的男人没有比你更可恶,我死了也不会叫你好看!”他终于听见她哭了,这一路在背后隔着距离悠哉尾随,就只看见她哭了这一次。
哦呀~~一颗颗晶莹溢透眼眶,哭起来怎么这样可爱,都快把那可人的小嘴儿咬破了。犟硬的小妞,谁叫你要招惹他?那个男人是你招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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