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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一次出手,若是还探查不出来,证明那人比我功力高,只能请齐世子、安乐候另请高人了。”得到答复后,他才点点头,对身边的小童使了个眼色,自己进去了。
催眠的秘技自然不能对外人展示,小童会意,他身上携带一个铃铛,正好与他师傅的是一对,是“母子铃”。母铃摇晃,不发出声音,但子铃铛会叮叮作响。小童倒茶与景暄景昕,陪着说了一会儿话,等腰间挂着的铃铛响了,他笑眯眯的弯下身,把一处不引人注意的砖头撬开,淘出里面塞的棉花。
俞清瑶断断续续的声音,通过铜制的管道传出来。
“摩崖石刻很精彩……我不知不觉走远了。头好昏……我醒来了,我看到胡嬷嬷……救救胡嬷嬷,不要伤害她……不,嬷嬷怎么会跟他们一伙?这么多年,我当你是母亲一样的敬爱啊……”
“爹……怎么你?”(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三七九章 请求
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慢慢的落下了,随着那个圆圆的金乌消失,天空和大地的色彩变得十分沉凝黯淡。。盛夏的夜晚并不寒冷,可当月亮上升,温度乍然相差不少,加上微微的晚风从荷塘处吹拂过来,仍带着湿润的水气,这是极易伤风的时候。胡嬷嬷穿着驸马府的标准管家娘子的对襟夹袄,忧伤的站在朱亭外,看着俞锦熙微醺的仰面斜躺在贵妃榻上,迟疑了半响,才带着藕荷色披风走上前,细心的为俞锦熙披上了。
亭子里的石桌上凌乱的摆着几样酒菜,甜白釉的酒壶早就空了,歪在一旁。底下一片水渍。
“哦,是枝英啊?”俞锦熙的胡茬冒出来,比往日清俊的风流才子形象,多了几分落拓不羁的潇洒和沧桑。他的眼眸还带着朦胧的醉意。
“老爷……您这是何苦?若早知道,枝英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俞锦熙的笑容有些傻气,恍惚了一下摇摇头,“不试验怎么知道……你别说了,我不后悔。”
不后悔还这样借酒消愁?
胡嬷嬷很想说,当年您受到人生最大挫折,亲眼看见生母的死亡,没有一蹶不振吧?在北疆十年艰难无比,您没有不思振作,整日懒懒的只想躲开人群吧?为什么现在……
可她的话,说不出口,永远都问不出来。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悔不悔。
不久,曹姑姑急匆匆走过来,径直步上朱亭,额头的汗渍都来不及擦,“安乐候带着姑奶、奶去玄真观,已经三日未归了。”
胡嬷嬷当即一愣,随即担忧之色溢于言表,“三天没归?怎么会?去的时候带足了伺候的人手么?姑爷失明看不见,姑娘最近的心情一定很不好。怕是只顾照顾姑爷,她自己身边没个可靠的人……”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只担心她有没有人伺候!”曹姑姑气结。急剧喘息着,“我听说那玄真观的老观主挺有本领,虽然他不对外示人久矣,可仍被我打探到他能令‘哑巴说话’,是个深不可测的人!会不会被人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俞锦熙木然的把酒壶拿起来,费力的只倒出两滴,烦闷的丢在一旁。“不用查了。那个老家伙认识我母亲。”
“什么,他认识夫人?那……他也会‘探心术’?”
曹姑姑露出惊恐目光,跺着脚,一叠声的哀叹,“完了,全完了!”毫无头脑的乱转了两圈,忽然起了侥幸心思,“会不会那人的本领有限。查到只鳞片爪?”
“有区别么?”
“这……老爷,您好歹想想办法啊?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再耽误下去。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凉就凉了吧。”
“您!”曹姑姑无奈的跺脚,“好吧,反正是您的女儿,又不是我的!我管她跟我离心不离心。”
胡嬷嬷知道俞清瑶可能遇到什么,反而平静的缄口,站在一边。她为何要背叛俞清瑶……也说不上是背叛,当年她来到年幼的俞清瑶身边,十数年如一日,掏心挖肺的照顾,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关爱。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俞锦熙的一句吩咐——“照顾好我女儿,枝英,我只把你留在她身边”。
为他的信任,为他的交代,为他的殷殷嘱托,所以她坚守着“乳嬷嬷”的位置。心甘情愿从良家女做了奴婢。
而今,她也是为俞锦熙的一句话,离开了自小带大的姑娘身边。
她没变,始终不改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