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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越编越难了。明知于民于国有利的,可惜不入贵人的耳朵,却不得不忍痛删除;而虚无缥缈、一看就知道是谎言欺骗的,却得歌而颂之。
远的不说,前朝有位公主,言谈出格、大胆泼辣,虽则死时只有二十岁,但毕竟是公主之尊,如何正史都不敢记,只有起居官才记下了,否则岂不是跟无知民妇,名讳事迹都埋没了。”
说罢,瞟了自己一眼,笑笑道,
“这位公主曾对胞弟言及:同是先皇血脉,为何倾有三宫六院、上百佳人,我独有驸马一人?”
俞清瑶的脑中还做转悠着,到底是劝父亲安稳平和的接受命运好,还是抗争呢,听到此话,脸登时红了。不是羞恼的,而是气愤!
“天底下竟有如此丧心病狂、不守妇道之人?即便是公主,也太无耻了!”
忠贞、坚强、承担,仿佛刻入俞清瑶骨子里了,她怎么能接受这样“特立独行”的言语?太无耻了,说这种话,不是等于公告天下,我要养面首,还是要养十七八个,跟皇帝妃子差不多数目的面首?
淫、荡无耻!
俞清瑶非常生气,觉得父亲话中有误—正史不记载这位公主是有道理了,即便是皇家,养了这种出格的公主怕是也觉得丢脸吧?
试探……失败!
俞锦熙皱了皱眉,没想到为女儿寻求第二春的开始这么不顺利!刚刚明明看着她看着翰林院非常高兴啊,眉眼散发的愉悦是瞒不了人的。
嗯,不急一时!再找机会试探试探,看女儿到底喜欢什么类型?他现在有些悲哀了,因为要是能给予女儿健全、温暖的家庭,恐怕女儿不会排斥男女情事吧?即便有,一开始也能有母亲——世界上最贴心、最亲密的人帮忙解决了。
哪会像现在,闹得不死不活?夫妻关系名存实亡!
俞锦熙越想,便越觉得伤心。他把俞清瑶的问题,归结与三个人身上,他、沐天华,还有齐景暄!沐天华早想好了主意对付,至于齐景暄嘛……
当晚,诗仙大人宴客。
请的不是什么高官显贵,而是一起在翰林院辛苦一天的众学子。温如晦也在,作为诗仙大人的弟子,他比其他人常来,对环境、伺候的下人比较熟悉。
当然,是不能跟俞清瑶比较的。
俞清瑶可是正经的姑奶奶,半个主人。这驸马府,谈不上铁桶一块,可介于妲妲公主的特殊身份,再有曹姑姑这样火眼金睛,从宫廷中出来的管家,别有用心的人早被打发了。
是以俞清瑶男装……无人敢泄露分毫。
俞锦熙还恶意的派人去了安庆侯府,特特把沐薄言、齐景暄请来。
席间,温如晦介绍,“这位是姚青,老师新收的弟子······”余下的话他也编造不出,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俞清瑶本想回到驸马府就换女装—这一天做伪装男人的经历,已经足够刺激了。有这份记忆,与她而言就回味多时。没想到父亲不想,回到府中,自己甩人不见,直接把她推出去待客!
“你是我学生,也是半个主人嘛!”
其他学子虽然在驸马府邸上不敢造次,但彼此交谈前,通过姓名后,必须要问的问题有何功名,是逃避不了的。
一甲进士,坐首位,言语中不敢有任何不恭敬的地方;三甲进士,同样受尊重,敬的酒不能不喝;举人,待遇就一般般了;秀才,甭管家境好不好,呆在一边,不要随便插嘴!
要是冷不丁冒出个白身来……
俞清瑶眼观鼻鼻观心,心道,我若能考科举,十年磨一剑,不怕考不出个举人进士来!可惜我生为女儿身,考不了啊!
温如晦不知怎么介绍,众人察言观色,知道俞清瑶是白身,不免露了轻视之意。还有心直口快的,疑惑诗仙大人怎么收了白身弟子?
刚巧,景暄到了。
俞锦熙也适时出现,指着景暄,“这是姚青的亲戚。”
二五九章 成名
景暄虽然做过国公府的世子,但他最显贵的亲戚毫无疑问是母系的——父为东夷国主,母为大周广平帝的胞姐。 ~**两门亲戚都显赫得不得了,稍微沾亲带故的,就是皇亲!
所以说,诗仙大人此话一出,在场的多位学子目光都变了,几乎用崭新的目光重新打量俞清瑶。
自然,没人往女扮男装上想去——都是寒窗苦读十几年的,哪有那份火眼金睛?他们很自然的想起齐国公府父子三人刚刚班师回朝,连东夷的嫡出公主都在皇宫里住着,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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