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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杂事,专心考试。
别说写信的帝师老人家,就是一般的亲戚,这种要求能拒绝吗?
好容易应付的他出门,让管家陪着去贡院附近看屋子了,:。回头,沐薄言捂着胸口装深受打击,“老天,小耗子,你堂兄忒不通人情了,听说他是长房长孙,将来还会做族长?啧啧!”
俞子皓弱弱的辩解,“我大堂哥只是读书读得太深入了,奉行君子之言、君子之行。其实人不坏的。”
“嘿嘿,他人不坏,可你知道他刚刚怎么说你姐姐吗?”沐薄言坏笑。
小家伙立刻抿着唇,不发一声。
他当然知道,大堂哥在“妇德”上要求严格,怕是知道姐姐外出,没什么好话。
俞清瑶板着脸,紧紧的握着拳头。
“姐……”
“我没事。”深深呼吸,“表哥,贡院什么时候考试?”
“哦,每年的二月十五到十八吧!放心,他又不住在侯府里,管不到你的。你要是想出去,告诉我爹娘一声,理他作甚。”
俞清瑶摇头。
垂眸掩下眼中的愁绪怨结。
俞子轩心机、见识,不足为惧,奈何他是俞家的未来族长。在自己还背着俞姓的现在,必须顾及他的态度。因为他若是在外喝骂,外人肯定以为是她的错,是她不守妇德、不尊兄长……那她的名声就完了。
不用将来谁来污蔑她的闺誉,她在京城也休想融入世家贵妇圈子。
何况,俞子轩外表看来,多么正义凛然,满口道德啊?(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争吵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雁来,九九耕牛遍地走,:。京城四季分明,冬季的冰封雪地冻得人只想呆在家里,可一旦大地回春,处处显露的生机,同样让人欢喜至极。
俞清瑶推开窗,仰头望着朱红的瓦檐下雨滴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落下。外面明明艳阳高照,万里晴空,一丝阴云也无,何来雨滴?原来是雪化的缘故。连着三五天的大雪,都积到膝盖深了,不想一阵暖风,将翡翠、玛瑙用冰锥也奈何不了的台阶冰坨,尽皆吹融了。
嗅着微风吹来的阵阵清凉之意,只觉心头的阴霾也驱散不少。
“姐姐、姐姐,皓儿回来了!”
俞子皓穿着银白色百岁织锦夹袄,袖口领口处还都镶着绒毛皮,头戴一顶兔皮小帽,兴致冲冲的跑进来,胸前金项圈坠着五六枚寄名锁、平安符,随着他的跑动摇晃的发出摩擦的嗡嗡声。
“五少爷,小心些!这雪化了,地上都是雪水,当心跌跤。”张嬷嬷迈动稍显臃肿的身体,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一面骂骂咧咧,“哪个小蹄子偷懒,不知道把泥泞的地方清扫清扫吗?”
刚说了两句,就见吴嬷嬷似笑非笑的站在台阶上,也不说话,就是拿眼淡淡的看着。
气顿时短了半截。
“我、我也不是说别的,就是怕、怕主子受伤嘛!要是三姑娘进进出出的,有个意外……”
“您老人家说话别咒人行不?我们姑娘福大命大,怎么会有意外!”碧玺跟在吴嬷嬷身后,嘴快的顶了一句。
张嬷嬷气得脸一阵通红。有心教训碧玺的“不敬”。可她毕竟是说了忌讳的话,要是闹到三姑娘跟前。少不了受白眼,五少爷也未必维护,只能哼哼的不再言语。
底下人暗潮涌动时候,俞子皓早就脱了木屐,熟门熟路的进了内室。见姐姐的坐在窗前,穿着象牙白色绣缠枝菊花棉裙,挽了双螺髻,没有戴金银钗环,而是点缀了些鹅黄、柳绿的丝带缠缠绕绕的垂下。更显的眉目之间的温婉、贤惠。
身旁的炕桌上放了一玉白花瓶,插了一枝绿萼梅,枝干虬结,色深褐。而花瓣簇簇而生。色泽浅绿,有暗香浮动。对面坐着的是小金嬷嬷,大金嬷嬷走后。她女红功夫不错,留下教导俞清瑶绣艺。
“原来是子皓少爷来了。”她起身,放下手里的绷子,含笑拒绝了挽留,
“今天就到这里吧。绣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姑娘有心。得空练着罢!有什么不明白的,横竖我就住在府里。”
俞清瑶让人送客——她从没当小金嬷嬷是下人。不管是对方本身的出色绣工,还是大金嬷嬷的指点之德,都值得真诚相待。但对方很懂得分寸,从不当面奉承、背地里耀武扬威的,为人厚道,反倒让俞清瑶多了几分信赖之意。
“姐姐,:!”小家伙迫不及待的来,自然是有许多话想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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