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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代表他不是个体贴的情人。”
安裘莉一扬眉。“你会不会矫枉过正了?”女人会不需要承诺?
说实话,连她这种敢爱敢恨型的女人在面对自己真正心动的男人时,都无法这么看得开了,严恕可以?她真的是那个有点呆、有点古板加保守的好友?
“不用担心我。”
不知死活欸!“咱们是好朋友,我可是得给你忠告,你现在遇到的池熙,可是条件、手腕都比杨烂人再高个几十倍不止的大集团少东喔!那个人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你得小心保护自己。”
严恕笑了。“安,你以前不是想乱点鸳鸯谱的把我和他凑在一块吗?”
“真正在一块我就担心了。”
“为什么?”
“你的恋爱纪录就这么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一次,那家伙可是情场老将,而且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他交往过的女人可是可以组成一票女子亲卫队的!你和他交手不叫情逢敌手,那叫送死炮灰!”
“听起来挺惨烈的。”
“发生了会更惨烈!”
“安,经历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已不再是那个脆弱的严恕了。”如果情变是一种“物竞天择”的考验,她想她虽然走得艰辛,可还是走过来了,“现在的我真的很快乐。”
“危险中求刺激?”
“这么说吧,我喜欢池熙,我想就算他没有到喜欢我的地步,起码好感是绝对有的,我享受着他给我的快乐、带给我的惊喜,我不会愚蠢到认为我是他的唯一,他非我不可。他说过,没有人是为了痛苦而去谈恋爱的。”
“及时行乐?”
严恕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洒脱。“有何不可呢?”
安裘莉静静的观察着她。“你认识池熙多久,你居然学着他那一套!”
“也许我只是适度的释放一些过于沉重的自己,以往的我总觉得步伐要踩得重,走起路来才踏实,可那样的我却容易使自己深陷泥沼之中,所以现在的我步伐只想轻轻的踩。”
“你以为小心,步伐踩得轻,就可以少爱一点?”
“如果他爱得够多的话,有何不可?”
“你……”
“我想我必须承认池熙是很有魅力的,要一个女人对他心动太容易了,但要他心动却有点难,所以……也许那是个挑战。”她啜了口咖啡,钓足了安裘莉的胃口,待她急急的催促她往下讲,她才把之前池熙提议的“窈窕淑女”游戏说了一遍。
“他对你这样提议?”池熙是这么闲的人吗?而且即使条件再好,女人总是送上门,总有些女人不是非巴着他不可的,难道那些女人中,没有一个是他想追的?
又……他是在塑造一个他想追的女人?
宇星差不多了吗?接班人闲成这样?!
就这个“窈窕淑女”的游戏听来,她是不知道池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膏药,可也听不出对严恕有什么不好,甚至……
隐约感觉他是在帮严恕!
她只是个外人都可以感觉到这一点奇怪了,以好友这样敏感的人,她会没有感觉?还是说……她在装傻?
“那是之前啦!后来我们走近后,他就没有再提过这件事。”到她不再那么视他为洪水猛兽后,她就当游戏进行中了。
因此,她在改变自己,抑或说她在为池熙改变,要说她在诱惑他,她也不反对。
谁说“诱惑”两字就只能是一种性暗示?一个女人想尽办法要一个男人把眼光放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那也是一种诱惑!
“就我知道的池熙,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付出的比对方多,他是个好情人,愿意取悦对方,对女友也慷慨大方,可只要感觉不对了,他提分手也从不犹豫。”
“我愿意改变自己是为了他,可并不是全然的,所以当有一天他无法欣赏我,或我不再吸引他的时候,我还是我,我仍然能对着镜子欣赏自己。”
说着说着严恕笑了。“也许这就是池熙和杨恒予的不同,一个教我笑,一个让我哭!一个即使在缘分变薄时,我还能笑着想他;一个却是在分手后,我连想到他都作恶!”
“你的成长真令我刮目相看。”
严恕微托香腮。“安,你觉得要吸引住一个总是受着别人注目的男人有什么法子?”
安裘莉一笑,不急着解答。“严恕,现在的你已非昔日的呆呆严,当你问着一个问题时,那时的你是没有任何答案的,但我想现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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