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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吗?否则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只是想吻个女人都会心跳加速、手心冒汗?他失笑。“吻一个女人。”
“我知道,只是……为什么?”
“这个啊?因为……止痒。”他是真的很心痒难耐啊!
“呃?”
“严恕,什么时候会遇上什么样的人,发生什么样的事,其实没有什么人可以确切的掌握的,因此我的直觉常带领着我去反应,当然跟着感觉走是件危险的事,也不是每件事都选对边站。所以我的座右铭是——人生短暂,快乐至上!”他又偷香了她一下。呵呵……当小偷的感觉还不坏。
严恕的脸红了,这男人怎么这样!说吻就吻,可……她喜欢!喜欢心跳加速、喜欢满满害羞的感觉,“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可以让我很快乐。”
“说真的,我是个很无趣的女人。”
“那好,我是个很有趣的男人,我可以把你变有趣。”
“你的提议很吸引人,但是……让我再想想。”
“OK!”
“你……真令我讶异!”安裘莉忽视了最爱的冰拿铁已送到面前,只是一脸惊叹的看着严恕。
她前阵子苦劝严恕无效,与其看着好友成天像个废人似的,她选择了让她自我沉淀。
情伤要自己看开,别人说得再有道理、再鞭辟入里都是放屁!
眼前的严恕不是她前阵子见到了差点没一拳揍过去,巴不得揪住她的衣襟猛烈扯晃,看能不能把她摇醒的颓废委靡、毫无生气的要死不活样。
感觉上她像……清醒了?不,是复活了!
她那头狗啃似的头发修成了颇具时尚感的阿妹妹头,略显清瘦的脸有着细致的自然妆,一身的米白色套装,同色系的高跟鞋……
简洁俐落、清艳而不俗。
现在的严恕很有存在感,她只消坐在一处,人们的眼光就会跟过去,不像之前的她,明明称得上是有点姿色,可要发现她的特别却往往不是在第一眼。
“很抱歉,之前让你担心了。”
“呿,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你要是怎么了,我以后就少了可以消遣的对象。”啧,真讨厌!最受不了这种肉麻兮兮的话了!酷酷的安裘莉把脸拽拽的扬高,可那不协调的红却泄露了她的心情,“你穿这么整齐,不会是为了出来见我吧?”
“我方才去面试。”
“顺利吗?”
严恕想了一下,勾唇苦笑。“好像还是不行,可我不会放弃!”她轻吐了口气,眉眼有笑。“有个人说,如果认为自己是天才,就不会放弃自己,一旦放弃自己,就只能用‘怀才不遇’来自我解嘲,但一个怀才不遇的人还不如‘不才怀遇’!”
安裘莉大笑,“是哪个名嘴说的话?”
“秋天的橘子。”
她一怔。“他?”喔喔~这算史上最大的八卦吗?在“遥远”的之前,池熙是问过她一些严恕的事,她以为那个家伙是把目标瞄准严恕了,那时候她就等着他出手,可日复一日,她的“以为”却始终没发生,谁知道……
事情只是发生得慢了些。
“你和他在一起?”
严恕想了一下。“如果你所说的‘在一起’是指交往的话……因为池熙没说过要交往,也没说过喜欢我,所以我没办法给你答案,可我们常见面、约着看电影、一起吃饭,现在的我很开心,就这样。”
一提到那常常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她脸上有了抹幸福的光彩。
前几天池熙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打电话给她,问她怀不怀念他做的法式土司,以往这种会被她视为神经病才做得出来的事,她居然听到自己以着愉快雀跃的声音回答,“这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吗?”
话一出口,她的心里有个更大的声音——疯了!我想我一定疯了!
然后约莫雨点,一个疯子提着热腾腾的法式土司,出现在另一个疯子家,两人挨在一起,点了盏烛光啃土司,看外头的星光。
安裘莉仔细的观察着好友,啜了口咖啡,“我发觉你变了,以往我所认识的严恕,在男人没给承诺,未界定关系之前,你不会踏出你的步伐,可现在……”
“承诺得再多,若没有心、没做到,那不过是谎言,回首一段感情若发觉一切不过是由许多谎所组成的骗局,那不是很可悲?”这是杨恒予给她的教训,她真的乖了,并努力的落实——不二过!
“照你这样说,池熙什么也没承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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