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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医生有很多没有经过正规的医学教育,甚至还有一些医生是由兽医改行的。记者在陕西省延安市一些农村采访时看到,一些村庄由于没有卫生所,农民看病需要跑十几里甚至几十里路,无形之中增加了看病的成本。
第三,是人际关系的不平等。记者采访过一个叫王红芬的人,她带着母亲来北京看病,结果在一家大医院等了十多天,都没能挂上号。用她自己的话说,在北京没有认识的人,挂不上号就只能等待。而想想我们这些城里人,如果需要看病,可以通过这样或那样的社会关系,优先挂到号,看上病。
正是有了这些的不平等,农民看病是难上加难。但是我们欣喜地看到,这几年农民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已经引起了党中央、国务院的高度重视,而且国家正在采取一系列的措施改变这种状况。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不平等将逐步消失,平等公正的待遇会离农民越来越近。
(五)解决看病贵得从检查费药费入手
近年来,农民看病难、看病贵已成社会关注的焦点,在记者对北京、河南、湖南等地农村进行采访时,深切地感受到大多数农民反映的看病难,主要难在了找专家看病,特别是那些有着院长、主任等头衔的名医。
“在大城市,大医院人满为患,小医院门可罗雀,大医院往往因为疗效和声誉而使患者趋之若鹜。”北京市海淀区永丰乡卫生院的果院长认为,之所以出现这种局面,是患者对小医院缺乏足够的信任。
“如今看病上医院是我们最害怕的事,不怕别的就怕贵呀。”这是记者在采访中听到农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记者在对一些医院的采访过程中,留意了农民就医的费用单据,费用主要包括挂号费、检查费及药费等内容。
挂号费:普通医生的挂号费一般都是3元左右,“主任医师”的挂号费也不过15元,看病之“贵”不在这个环节。
检查费:如今B超、心电图是各家医院中普遍都有的检查项目,做一个B超要花30元左右,心电图20元,而做一项CT则需要300元左右。
药费:这是记者在采访过程中,农民反映“看病贵”的主要体现。同样一个小感冒,记者却看到过两种不同的处方,一个上面开的药只要数元,而另一个却超过了100元。
很显然,农民们所反映的“看病贵”主要体现在检查费和药费中。在记者的采访过程中,湖南邵阳市中医院的院长胡滨说出了自己的体会,“一方面为了满足病人的要求,另一方面也为了增加收入,院方不得不购置大型医疗检查设备。”同时他也坦言,各家医院购置医疗仪器设备的费用过高,存在着医院本身过度服务甚至是故意误导、重复检查、指标缺乏统一认证等问题,解决这些问题正是破题“看病贵”复杂而漫长的过程。
(六)当务之急是提高农民信任度
说到农民看病难,就不得不提到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合作医疗,本身就有一种扶危济困的意味,但现实的情形却是经济越发达的地区,报销额度越高,农民参保积极性也越高;而经济落后地区,尽管农民更需要合作医疗保障,但因为地方经济困难,很难保证资金充足到位,使得农民很难享受到这一政策带来的实惠。
记者在江苏省采访时,从苏南走到苏北,农村经济条件越来越差,合作医疗筹资标准也越来越低,相应的,医疗报销标准也越来越低。在经济发达的无锡市惠山区,筹资标准为每人130元,而在经济相对落后的阜宁县,每人的筹资标准只有30元,两地竟相差100元。
再说筹资方式,记者了解到主要有以下几种类型:强制企业赞助型,以企业用工多为由,要求企业为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提供一定的资金。滚动筹资型,个人门诊账户的10元钱自动沉积为下一年的个人出资。目标责任制型,参合比例与基层干部绩效挂钩。
一位基层合作医疗管理委员会办公室的负责人告诉记者,虽然这些做法与合作医疗的自愿原则有些出入,但是每年筹资政府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果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只能这样将就下去。
虽然“合作”本身强调的是农民的自愿互助,在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推行过程中,农民却是相当被动的。一方面,农民无法对合作医疗补偿结算、监督管理等主要环节主动介入,一些不法分子乘虚而入,利用职权之便虚开发票,冒领合作医疗补助。另一方面,因为报销程序繁杂,透明度差。虽然每年各地都要发放相关宣传资料,但农民还是很难搞清楚什么药品可以报销,什么药品不可以报销,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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