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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办公室说了下面这句话时,我真是大吃一惊:“鲍威尔,你干得很好!我打算写一份特别报告,看看下次升级可不可以有你一个。”一个挑选少将的委员会即将开会,我虽然在我的同事中只是一个资历较浅的准将,但若能为我写一份特别报告,我就有可能早一些得到两颗星。赫达切克叫来他的副官,一位名叫菲利普·科克尔的上尉,令其起草报告。
最后,特别报告的事终于没能成功。人事处告诉我们,一个军官上任至少60天才能得到特别考虑,而我上任还不到60天。不过,我还是很感谢赫达切克的努力。看来这说明,尽管这个人不大好相处,但只要你工作干得好,他还是会正确对待你的。
看来,不论我家搬到哪里,我都得充当圣公会的传教士。我们来到卡森堡后不久,我就四处寻找圣公会教友做礼拜的地方。有人告诉我,圣公会礼拜式于每星期日上午9时在天主教神父的办公室举行。其后的那个星期日,当天主教教友们鱼贯进入小教堂做弥撒时,我从侧面的一个通道走了进去。我们挤进后面的办公室,那里已经摆好八张折叠椅。我们坐了下来,半个小时后圣公会的神父到了,是随军牧师队中的一位中校。他把一本我以前从未见过的《赞美诗集》传阅了一圈,便开始做弥撒了。两名妇女弹着吉他为大家伴唱,那歌曲在我听来更像民歌,而不像赞美诗。我竭尽全力要找到感觉,但是心中却在怀念早年的宗教。
弥撒结束后,我走到神父面前,做了一番自我介绍。这位神父名叫科林·P·凯利三世,是那位二战时期的美国英雄的儿子。“凯利神父,我有一个问题,”我说,“这些年您对您的教名是如何发音的?”“科——林,”他说。他的发音带有爱尔兰味,英国人认为这是不正确的。他们发成“卡——林”。我解释说,我小时候是用英式音的,但是在他父亲的名字变得家喻户晓之后,我迫于同伴们的压力改过来了。接着我又问:“我们为什么要在一个天主教神父的办公室里做礼拜呢?我们为什么没有自己的教堂?”他说,圣公会教徒太少了。我建议说,如果我们的地方更好一些,我们可能吸引更多的人来。我知道在我们卡森堡这样的二次大战时期的兵营里,有一些木结构的教堂。“请找一所那样的教堂吧,神父。”我说。我还请他用些老的曲子,例如《坚固的堡垒就是我们的上帝》等等,来替换民歌似的《活水之歌》。他终于为我们找到了一所教堂,礼拜也做得更有传统味儿了。
到这时,我们已经有一个孩子离开了家。我们动身来卡森堡前夕,我儿子迈克从弗吉尼亚伯克镇的莱克·布拉多克中学毕业了。那年夏天,迈克同我们一起来到卡森堡,可是到8月时便离家到弗吉尼亚威廉斯堡的威廉…玛丽学院读书去了。我从未试图要求他选择什么生活道路,但我确曾试图指导他。在过去的一年中,我督促他抓紧学习,以便及时报考大学。我像女教师那样认真地检查他的作文。他曾被西点军校录取,同时又获得了威廉…玛丽学院陆军后备军官训练团4年的奖学金。对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来说,他上这两个学校中的任何一个都是大好事。但我很高兴他选择了威廉…玛丽学院。军事院校名气大,而且我对他被西点录取也感到骄傲。不过,我还是觉得,迈克到一所比军校涉及面更广的学校去读书,会为他今后的生活做好更全面的准备。当然,他若投笔从戎,以军队为职业,也是有前途的。他老子当年在大学主修地质学,又在后备军官训练团被授军衔,在军队里干得并不错啊。
那一年,琳达进入科罗拉多斯普林斯的夏延山中学读书,这是她3年中读的第三所中学。她现在正在准备参加全国优秀生奖学金的最后竞争。我们让11岁的安妮玛丽到一所天主教学校——波林纪念学校去读书。我们喜欢修女们对学生们的严格管教,不过她们对她那难以管束的天性也无能为力。安妮玛丽是学校的啦啦队长,她喜欢滑冰(这肯定不是她的南方妈妈和来自布朗克斯的爸爸的遗传),还参加了布罗德莫宾馆办的奥林匹克溜冰训练班,像一只小天鹅似的在冰上滑来滑去。
阿尔玛希望在卡森堡也像在以前驻扎过的地方那样,能积极参加一些社会工作。在华盛顿时她当过军人家属协会主席。那个协会为在全球各地调来调去的烦恼的家属们提供服务,颇受欢迎。例如,一位军士的妻子可以到在五角大楼内的军属协会的办公室来了解有关她丈夫的下一个驻防地点的学校、医院、房租以及从气温到当地宗教活动等所有情况。在卡森堡,阿尔玛希望能到驻地医院去工作,把她以前学的听力学派上用场。没想到,其他军人家属却委婉地拒绝参加社会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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