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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东西,爸爸的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他最讨厌饰物了,说是碍手碍脚。
记得有一次,妈妈到庙里求了一个符让他带着,那年是他的本命年,但他转手就扔进垃圾桶里了。
这样的爸爸,又怎么可能带一块如此冰冷的石头?
既然不可能是爸爸的,又会是谁呢?难道……爸爸去世时,这屋里还另外有人?
她手里捏着那发亮的黑水晶石,许多的问题涌上来,在她的脑中盘旋不散。
……
飞飞从家里出来,回到电影公司时,守卫的告诉她,宋世杰回来了,她一口气奔到宋世杰的办公室,只见他坐在桌子前看文件,那聚精会神的模样,真是丰神俊朗。
“干爹!”飞飞轻喊一声,宋世杰抬起头,微愣地看着她,飞飞一头扑进他的怀里,泪水随之涌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他的印象之中,她从来不是个脆弱的人。
“干爹,我爸爸死了!”她沉重地吐出一句话。
宋世杰用手绕住她的肩,轻拍着她说:“别哭了,生死有命。”
“我从来没把他当爸爸看,他也没把我当女儿看,我觉得这个老爸有没有都无所谓,可我……我为什么还会觉得难过……”她哭着说。
“节哀,节哀!”
飞飞的情绪缓缓平静下来,她呆呆地坐着,对于生和死,一时间想得十分的虚渺和遥远。
沉默了一会,宋世杰静静地说:“你好好在家里,陪陪你妈吧。”
她轻轻地摇摇头说:“不用,他们都不需要我,我不是沈震东的女儿,我连披麻戴孝都是没有资格的。爸爸活着我尚不在意,他如今死了,我更不会在乎。”
她说得酸苦,她越是说不在意,心里就越是在意。
他长叹一口气说:“去看看御谦吧,他发烧的时候,一直叫着你的名字。”
她连忙问:“他怎么了?”
“他在牢里受了很多苦,不过,现在身体和精神都好多了。我觉得你应该去看看他。”
是的,他为她受了太多苦。
经过几天的疗养,御谦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能下床走动了。
宋世杰什么都不让他做,他唯有平时看看书报,实在闷得慌时,到楼下的院子走走。
一片黄叶从窗外飘进来,落在地上,他弯腰拾起,却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门没锁。”他扬声说。
开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洞开的门缝之间,在他的眼前越来越清晰。
他屏气疑息,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她走到他面前,她轻轻地说:“你……还好吗?”
当她出声时,他才确信自己不是幻觉,是真实的她,御谦张开双臂紧紧地拥住她,飞飞羞红了脸,呐呐说:“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御谦连忙放开她,痴痴地看着她,深情毕露,说:“飞飞,我不敢相信,真的是你。”
飞飞伸手小手抚摸着他的脸,他灿若星辰的黑眸,温柔的笑意,如天使之容,看着人的心就像被太阳暖照,被春风拂逗。不过,眼角处仍能看到一片淤青,她心疼地问:“还疼吗?”
他轻轻地摇头,握住了她的双手说:“见到你就不疼了。”
飞飞红了眼眶,侧过脸去,泪水在眼内打转。
御谦并没有看见,轻轻问:“你是怎么出来的?是宋老板救你出来的吗?”
飞飞摇摇头,那晶莹的泪珠跟着往下掉,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御谦看到地上湿了一片,扳过飞飞的身子,问道:“为什么哭?”
飞飞无助地倚偎在他的胸前,喃喃说:“我没事,没事。”
“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跟你一起分担好不好?”他抱住了她,轻柔地低语,语气中透出一丝祈求。
“我没事。”她倔强地咬住下唇,美眸噙著湿红的泪光。
“那我包饺子给你吃,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吃过饺子以后,就什么烦恼都没了。”
她拉住欲要走的他,说:“别去了,我现在不想吃……”说到最后,她终于哭出声来。
看见她的泪颜,他的心被揪得好紧,胸口觉得好闷,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他多么想替她承担所有的痛苦和难过。
飞飞无助地扯住他的衣袖,拉泣着说:“御谦,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他就那样去了,那样突然,我还来不及恨他,他把你弄成这个样子,他的心太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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