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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太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柔贵妃满心狐疑地离了西宫,而睿帝紧接着便到了,玉桐看着疾步行来的齐凤臾,不苟言笑的脸上浮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第十章 翡翠目
自那日见过玉寒,齐凤臾就再也没来西宫请过安,玉桐心念:好啊,长本事了,这西宫由得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吗?于是,便有了今日的声东击西。
齐凤臾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主,眼见着桐太后面上的那抹笑,当下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可里子归里子,面子归面子,“儿臣叩见母后。”
“免了免了,”桐太后笑问:“皇儿近日可好啊?”
这一问,非但没教齐凤臾放下心来,反而让他心中警铃大作,桐太后与他说话还从未如此和颜悦色过,“谢母后关心,儿臣很好。”
果然,那一句的余音还在,桐太后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皇儿若是很好,那哀家便是很不好了!”
伴随着那一声“很不好”,玉桐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搁在案子上,茶汤四溅。
齐凤臾也没有什么吃惊的表情,心道:这才正常,“那母后怎么不好了?儿臣近日政务繁忙,疏忽了,还请母后责罚。”
此番不痛不痒的说辞教玉桐心头的那把怒火更盛一重,但依旧是皮笑肉不笑地接了口:“哦?皇儿近日繁忙啊?”
说着便是凤眸一眯,“只怕忙的不是政务吧!”
“儿臣不知母后在说些什么。”装起傻来的齐凤臾一脸茫然,似是对玉桐所言一无所知。
“少在哀家跟前打哈哈,”太极拳打久了总会有不耐烦的时候,还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哀家也没什么要多说,就两句:谢妙言凭着一个孩子便要做我靛朝的皇后,还太嫩!齐家的皇后只有一个,那就是:玉家寒儿!”
一提及那心尖儿上的人,齐凤臾也不高兴了,冷冷地甩来一句:“太后似乎忘了,靛朝,朕说了算!”
“陛下似乎也忘了,椋宫,哀家还做得了主!”怒到极致,玉桐也只有冷然相对。
“哼!”满心不悦的睿帝奈何不了靛朝的太后,拂袖而去。
又是不欢而散!
走在离开西宫的雕廊里,齐凤臾脑中唯有七个字: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么,很自然,睿帝接下来所做的便正是合了那句: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玉寒吗?做朕的绊脚石,就要有死的觉悟和准备!朕倒要看看你那病西施的面皮下究竟还包藏了什么祸心!”既然傅阅谨查不出来,那他亲自来,他就不信小小一个玉家能在齐家的天下翻出什么大风浪!
一脸怒容的齐凤臾回到龙眠殿的时候,梁公公早已在门口候着了,谁让自家主子打发自己去关照关照宝辞宫呢。
可眼见着主子铁青的脸色,梁公公也只有暗叫不好的份儿,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子呢?这把老骨头虽然还算硬朗,但也禁不起这么折腾啊。
齐凤臾大步迈进殿内时只撂下一句话:“申时朕要出宫。”
得了这句话的梁公公一下子愣在当场,这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的老命呢。一朝帝王能随随便便出宫吗?齐凤臾这话的潜台词显然是让他找个不露痕迹的办法。
再怎样心不甘情不愿,梁公公既然当了内廷大总管就推脱不了这件事儿,于是,未时末、申时初,齐凤臾一袭便衣出了椋宫,除了梁琦,只怕也只有太后的耳目才知道他的行踪。
傅阅谨已然是得了消息,暗卫队的人马皆在左右照看着,唯恐出了什么岔子。齐凤臾见他们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不禁冷哼:“要不是这帮没用的东西,朕至于亲自动手吗?”
玉家离椋宫是极近的,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也就到了。作为历代皇后的娘家,玉府的排场实在是有些寒酸了,门庭冷落,几可罗雀。
齐凤臾迈进府内,冲守门的亮了道牌子,也就轻而易举地进去了。玉府的总管玉青此刻也在旁候着,等着睿帝的吩咐。
“带朕去凤鸣轩。”身为主子的齐凤臾也无需客气,开门见山。不是说进不去吗?今天朕倒要看看,那里头藏得是什么牛鬼蛇神,如此见不得人。
玉青本来还想说点什么,毕竟是玉家禁地,可察觉到齐凤臾阴冷目光,玉总管被那两道眼刀射得心下惶然,只得将睿帝引去了凤鸣轩。
还是在百丈之外,玉青止了步子,冲齐凤臾深深作了一揖,“小的也只能带到这儿了,陛下请吧。”
齐凤臾不疑有他,径直走了进去,果然是百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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