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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没有这么不择手段过而且,为了对付一个女人去杀一个尚未成形的胎儿,值得吗?
摇了摇头,忽然感觉到一道目光朝这边射来,玉寒一惊:不好,被齐凤臾发现了!
但见他在谢妙言耳边又低语了几句,便将柔贵妃打发回了宝辞宫,而他自己却朝着榴邰园的西角走了过来,方才,黄金面具反照午后的阳光,他见一道金光闪过,瞥眼一看,果然是那人!
“你又来做什么?”也没有什么好口气,齐凤臾对着玉寒也只有兴师问罪的心情。
面具下,蛾眉一挑,玉寒耸了耸肩,很是无所谓道:“不干什么,有凤臾坐镇椋宫,玉寒也不敢干什么。”
眼见着玉寒那一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齐凤臾心头的邪火又是一阵狂烧,方欲发怒,又听得玉寒调笑般的开了口。
“当然了,也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就是想你想得紧,来看看美人儿最近过得好不好。”
“你”未等齐凤臾发话,玉寒身形一闪,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独留睿帝一人怒对榴邰园姹紫嫣红。
是夜,睿帝独宿龙眠殿。
飘摇的烛火于这漆黑的夜色中微微地照着九龙玉案:睿帝在等人
“噗”,龙眠殿最后一点亮光消失不见,齐凤臾子夜般的眼眸仍是低垂着,注视着不久前还插着宝珠茉莉的花瓶,“到了就出来吧,还要朕恭请大驾吗?”
冷冷的嘲讽回荡在空旷的寝宫里,声波尽头是一个墨色锦衣的身影,“属下无能,至今一无所获。”
“哼!这就是朕的暗卫?”齐凤臾面无表情,抬眼的一瞥,寒光微露,直教傅阅谨不敢做声。
“朕先前是怎么说的?最后十日,真要得到朕想要的答案!你的能耐上哪儿去了?朕的暗卫队就这么点儿本事?”等了二十日依然没有结果,铁面无私的睿帝还是大发慈悲地宽限了十天的光景,没有想到,傅阅谨依然一无所获。
第一次,齐凤臾觉得事情朝出了自己的掌控,那种上位者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被他人践踏在脚下,而对手却只是个尚未长开的女娃儿。
“不是属下狡辩,凤鸣轩外百丈之内空无一物,一旦靠近必被察觉,属下实在是没有办法。”傅阅谨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纵使此次办事不力,但原因还是要陈述清楚的。
齐凤臾的眼角微微地挑了挑,目光终是正视着自己一手培植的心腹,“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换做别人定是不知所云,可傅阅谨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话:“一个月的时日,玉家三小姐露面的只有一次,属下隔着老远,也看不太真切,但的确是孱弱单薄得厉害。”
颔了颔首,齐凤臾手臂一挥,傅阅谨便退下了,龙眠殿内依旧漆黑,只暗中睿帝的一双眼眸里烧着熊熊怒火:查不出来吗?难道要朕亲自来?
次日,宝辞宫里来了位极难得的客人:西宫太后跟前的红人桑榆姑娘。
“给贵妃娘娘请安了,桑榆这是给太后传个话,麻烦贵妃到西宫走一趟。”不愧是太后跟前的大侍女,就算是在柔贵妃面前也是亲疏有别的样子。
谢妙言美眸一转,大概也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冲一旁的元诗使了个眼色,便跟着桑榆走了。
“给太后请安。”恭恭敬敬地上前跪下,许久也不见太后有叫她起身的意思,谢妙言暗自庆幸,好在叫元诗去跟梁公公商量了,不然这一关难过了。
桐太后不动声色地端详着眼前的谢妙言,不得不承认:这是个美人儿,真真是楚楚动人,难怪睿帝将她宠到天上。
“咳,”微咳了一声,玉桐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也别尽是跪着了,地上凉,小心动了胎气,坐着吧。”
得了吩咐的谢妙言自是叩谢恩典,然后便是小心翼翼地起身,再小心翼翼地坐下。
见着她一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模样,桐太后暗叹了一句:可惜了这么仔细的人儿了。可不是?就这样的风度,再修炼个十几二十年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想母仪天下,还真是不够资格!
“今日找你来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教你仔细肚子里的孩子,好歹是我朝第一个皇嗣,哀家可是看重得紧。”那语气不咸不淡,配上桐太后向来威严的面貌,倒不像是嘱咐,反倒更有些警告的意味。
谢妙言点了点头,“臣妾知道的,谢太后关心。”
接下来二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直到桑榆进来在太后跟前耳语了几句,玉桐才放谢妙言回了宝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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