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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称,曾宠幸过一名风尘女子,那女子珠胎暗结后来被一个富商赎走,生下一女就是秦家二小姐。有谣传说可能是秦家二小姐八字克兄弟,平南王一开始并不想将她认回,只给了一笔钱将她寄养在富商家中。待等她年满十六岁之转了运,她母亲也辞世多年,这才将她接回身边抚养。”
“好像还有几种不同的说辞,与你刚才讲的这一套略有出入,不过都是解释为何平南王过了这么多年才认回亲女儿。”宁重楼凝重道,“但是你可曾仔细想过为何会有这么多说辞,而每个版本里都提到过的那户富商却根本查无踪迹?对了,前些天咱们抓住的那个受伤的人审出什么消息了么?”
“属下也觉得倘若平南王公开的私生女的消息是真,为何会空穴来风又生了这么多版本的传言?”左礼谦继续道,“正如家主预料的,其中另有隐情,这也是审了那个受伤的人才有的新消息。”
宁重楼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道:“你说说看。”
“那人是受控皇家的秘密江湖组织隐龙的成员。隐龙近些年针对咱们宁家的行动越发平凡,恐怕是上位者的顾虑越来越重。之前在平南王的地盘上秦家二小姐就曾遇刺,之后那批人又一路跟踪尾随,预谋在咱们宁家势力范围内行刺秦家二小姐,幸而被平南王的人挫败。隐龙目的何在?若说是皇家对平南王不满,何苦与秦家二小姐这种没有半分实权娘家无依无靠的庶出小姐过不去?”
宁重楼点点头:“那人是否参与过第一次刺杀?”
“是的。那人虽然嘴巴紧骨头硬,不过我们手段也不差,用了几日软磨硬泡终于审出一些隐情。”左礼谦不由自主压低声音说道,“那人曾化名阿墨潜伏在平南王府做护卫,最初将秦家二小姐找到并接回王府的护卫里就有他一个。他招供说,秦家二小姐根本没有养在富商家中,回到王府之前只是个流落街头的小混混。”
宁重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关切道:“果然,今日为她接风洗尘,宴席之上,她的举止动作虽然刻意矜持,不过总让我感觉到不像是正统的大家闺秀。但是她的确与我能记起来的那个女子十分相像。”
“平南王应该也是怀疑您。”左礼谦一脸忧色道,“也许此番秦家二小姐借宿,就是一场阴谋的开始。平南王那么恨害死先王妃的人,恨到那样折磨一个孩子,恨到这么多年一直不曾放弃寻找报复的对象。一旦他认定是您,已经展开了报复,您会怎么做?”
宁重楼愁眉未散,眼神却坚毅起来:“我在父亲临终前发誓,要代替他守护宁家,我已经不是为自己而活。十七年前若我真的犯下了滔天罪孽,现在引来了平南王的疯狂报复,我也绝对不会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去抵偿什么。我会想方设法让宁家渡过这场因我而起的劫难。”
左礼谦眼中现出崇敬的目光,郑重道:“家主,您放心,有属下在,就算是平南王处心积虑算计,以宁家控制的财力,以您的智慧胆识亦能见招拆招。”
宁重楼淡淡笑了,忽然是有些异想天开地说了一句:“如果秦家二小姐是我和先王妃生的女儿,事情会不会能变得更好控制一些?”
左礼谦惊讶过后立刻拍手称赞道:“家主这一招实在高明。属下也怀疑,秦家二小姐的真实身份也许并非是平南王的私生女。一种可能是被平南王收买训练的一个奸细,认作女儿顶着高贵的身份来咱们宁家操控阴谋。不过她招摇过市明目张胆,又是尊贵小姐身份许多事情反而不方便做,用她当卧底只能是普通的幌子,该是另有奸细潜伏在宁家。另一种可能,或许是平南王故意放纵她流落街头。而若真是亲生的女儿,怎么会十六年不闻不问,想找到突然就能找到呢?绝非市井流传的那些版本,属下推测平南王应该早就知道秦家二小姐的下落,许多事□盖弥彰,为了掩饰一个惊人的秘密。秦家二小姐的容貌与先王妃酷似,她说不定就是先王妃之女。”
“这样说来,那个所谓害死先王妃的凶手之子,从小被当成奴隶圈养在平南王府受尽折磨的人又是谁?”宁重楼谨慎问道,“他会否是我的骨肉?”
“属下听您提起,您记得当年离开时,那个女子并未生产,您的骨肉是男是女是否还活着都没有证据,先王妃已逝,一切完全是平南王可以操控的。”左礼谦认真分析道,“平南王那样折磨一个孩子,无非是将那个孩子当做吸引仇家的道具,这个道具也可以有更多用途。试想如果平南王将那个孩子送到您面前,您又真的是他的父亲,您会否因他十六年所受的苦,对他心怀同情,想方设法补偿他,就算不能认他,也不会戒备他,对不对?如果您的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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