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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干裂,脸也肿的说不出话。
那老仆感觉到廿一的抗拒,却没有停手,擒住了廿一的手腕。是很凌厉的擒拿手招数,廿一伤病之中想过要抗拒,但是那老仆没有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已经封住了他的脉门。
廿一绝望更重,宁家果然卧虎藏龙,一个打梆子的老仆就有此等武功,半夜来找他为了什么事情?他反正也是无法挣脱,还不如先静观起边,他也没什么好在乎的东西。那老仆难道还能是冲着他这肮脏破烂的身体来的么,未免太饥不择食了。
意料之外的是,那老仆轻柔地抚摸着廿一的脸颊,将手停在了他的胸口。一股温和的内力缓缓传入廿一体内,热流洋溢,生气再次迸发。
这时廿一不用问,不用看,也已经认出了来人,是李先生。以前他受刑或是习武负伤,李先生也会这样为他治疗,毫不吝惜地以内力真气温暖他的身体,帮他梳理经脉运功调息,以便能更快地恢复生机。
李先生改易了容貌,陌生而僵硬的表情,眼中却遮掩不住几分关切之色,用传音入密问道:“廿一,他们什么时候逼你吃了七伤散?”
廿一记得是昨晚,大公子让人喂他吞了一颗黝黑的药丸。他当时居然会以为是像大小姐那样,赏他疗伤治病的药,却原来是一颗毒药。大公子并没有隐瞒,直说了这药的功效。服药后每隔七日毒发一次,毒发时周身剧痛难忍,持续至少半个时辰,第二次毒发会比第一次毒发更痛苦持续时间更长,以此类推很少有人能撑到第四次毒发,多数会忍受不住自行了断。当然这种毒是有解药的,只要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第七次毒发之前服用解药,就能留得性命。否则就算撑过了第七次毒发,也早晚是肠穿肚烂活活痛死。
“大公子说,只要下奴乖乖听二小姐的话,就能得到解药。”廿一淡然地复述大公子说过的话,他虽然这样讲,心里却半分也不信。
李先生亦是不信,冷笑着问:“王爷分明就是要看你痛苦而死,死在宁家,死在你父亲面前。而且是让你父亲眼睁睁看你痛苦挣扎着,生不如死一段时间之后,才让你死。你难道愿意这样被摆布?你难道就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过要继续活着么?”
“是啊,下奴还不曾满足李先生的愿望要求,下奴暂时不能死。”廿一苦笑着回答,“可今日,下奴伤重,无法与您过招,请您责罚。”
李先生明明是趁人之危,但又以慈悲为怀的口气说道:“你不妨借机诈死,我可以帮你弄到解药,只要你发誓以后都跟着我。”
廿一是真的没参透他这种人诈死苟活有什么意义,破罐破摔随便问道:“不知跟着您是否能吃饱穿暖,除了为您暖床侍寝喂招,还需要再做些什么?下奴贱命一条,只为以上那些用途,似乎不值得您冒那么大的风险来救。”
“我已经查明,你爹就是宁家家主宁重楼。”李先生别有深意道,“而且你爹与先王妃之间的恩怨真相并非王爷说的那样。这些你若想知道就努力活下来睁大眼睛仔细看。王爷派二小姐来不是吃干饭的,你应该早就清楚吧?将来,你这个正经的大齐首富之子在我手上,不管是宁家还是王府那边,我都有利可图。”
58聪明反被误
宁家家主书房,深夜仍亮着灯。
宁重楼没有与爱妻方氏同床,也不曾与两位美妾相伴,枯坐在书案后愁眉不展。
宁重楼身旁站着他的心腹左礼谦,一个比他年长十余岁的男子。左礼谦貌不惊人,人如其名礼貌谦逊,由上一代宁家家主亲自栽培提拔,是专门留给宁重楼处理宁家内外事务忠心耿耿的谋士。无论经商还是用人之道,左礼谦俱都精通熟悉,老家主在时就是左膀右臂,老家主辞世后亦成为宁重楼倚重的肱骨。
宁重楼自从继任家主之后,每遇难以决策的大事,必会与左礼谦商讨。
不过今日之事并非生意上的烦恼,亦不是眼下家族内部派系斗争的焦点,而是关于宁重楼的过去。
左礼谦在宁重楼面前一向以仆人自居,恭敬问道:“家主,您可曾完全回忆起过去之事?”
宁重楼摇头叹气道:“医圣说若是十年前找他或许还有恢复记忆的机会,可那时我浑浑噩噩没有意识到失去了什么,也不太想追忆过往伤痛之事。现在虽有妙药不过为时已晚,连日吃了几幅药,还只能是模糊地想起一些片段,结合着梦境也不知道是幻是真。不谈这个,我让你查的事情可曾有了结果?”
左礼谦答道:“家主,所有明面的消息都显示这位二小姐的确是平南王刚刚认回的私生女。平南王对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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