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2/4 页)
儿瞪目道:“她好像在骂咱们嘛?康少侠,你认识她吗?”
康浩点点头,叹道:“二位别见怪,她心绪欠佳,言语失礼,由我替她向二位姑娘赔罪。”
樱儿道:“她是你的什么人?”
康浩道:“她姓齐,乃是在下的未婚妻子。”
樱儿姊妹俩吃了一惊,失声道:“什么?你……你……已经有妻室了?”
康浩垂首道:“是的……”
樱儿勃然大怒,叱道:“你既然已有妻室,就不该再用假情假意去欺骗小琴,她和你有什么仇恨?害死了她,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康浩惭然道:“李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下订定婚约,乃是最近几天的事,并非在与湘琴结识之前……”
樱儿怒目道:“那更不应该,难道相识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湘琴对你的情意?她为你受了多少苦,到现在病犹未愈,你却昧着良心,另结新欢,你说,你还是人吗?”.梅儿在旁劝道:“姐姐,你先别发火,也听听人家少侠的苦衷……”
樱儿大怒道:“这种薄情寡义的人,还有什么狗屁苦衷,算咱们瞎了眼睛,认划了人,走吧!”一手挽着梅儿,扭头便走。
康浩道:“两位要到那儿去?”
樱儿瞪眼道:“咱们高兴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得着吗?”
康浩道:“在下只想问二侠是不是欲往一剑堡?”
樱儿冷哼道:“你猜对了,咱们正是要去一剑堡告诉小琴,让她知道你是天下最可恶的大骗子。”
康浩长叹一声,道:“姑娘不谅解我,我无法勉强,但小琴现在已不在一剑堡,两位大可不必再徒劳往返…….”
梅儿对康浩尚有好感,闻言咤道:“为什么呢?她怎么不在堡中?”
康浩道:“不瞒姑娘说,小琴是和我一同离开了终南的;’不料竟在途中失散了。”
梅儿惊道:“真的吗……”.
樱儿却冷哼道:“妹妹,别听他胡说,他是怕咱们见到小琴后,拆穿他的假面目,才故意骗咱们的。”
康浩摇头道:“在下句句实话,决没有欺骗两位。”
樱儿道:“哼!你就是想骗咱们,咱们也不信,妹妹,不用再跟他废话了,走吧!”
说完,不待康浩再开口,拉着梅儿忿忿而去。
康浩凄然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无限委屈拥塞心头,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过了许久许久,才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他并不抱怨樱儿不肯给他解释的机会,因为他深深知道,这些错综复杂的情形,根本不是言语所能解释的,他虽然并不介意别人的误会,却不能不为这些情感上的纠结而忧心忡忡。
江中舟揖纷坛,岸上人群喧嚷,这乱哄哄的江岸,恰似纷扰的人生,使人心烦意乱,没个遁避之处,康浩忽然觉得有一种迫切的需要——那就是“酒”。
是的,酒,那醇郁的液汁,至少可以使人暂时忘却烦恼,获得片刻快乐,古人说:醉乡路稳且频到,此外不堪行,如果真能“一醉解千愁”,为什么不畅饮一醉呢?
康浩一顿足,转身直趋“棋枰石”,抓起酒葫芦,正待痛饮逐愁,忽然,身后一声轻咳,有人低低问道:“朋友,能分润一杯给不速之客吗?”
那语声细如蚊纳,但字字清楚人耳,而且,发话之处分明就在身后数尺内,以康浩耳目之灵敏,事先竟毫无所觉,显然这人必非平常人物。
康浩心头微震,缓缓放下手中酒葫芦,也不转身,只镇静的反问道:“阁下是谁?”
身后那人答道:“一个不揣冒昧的酒徒。”·康浩仰面笑道:“既称酒徒,想必是能喝几杯的了?”
那人道:“不敢,嗜酒之徒,未必能喝多少,只不过适逢其会,见朋友独饮无伴,故而毛遂自荐,愿与朋友共享这醇冽佳酿,如画景色。”
康浩听他谈吐不俗,心里越觉惊疑,点了点头,道:“好极了,在下正感独饮无聊,难得朋友有些雅兴,来,在下先敬你一杯。”
说着,从石上取了一只酒杯,反手一掷。
同时旋身扬臂,将内力逼人酒葫芦中,一股酒箭,循杯射去。
他为了敌友未明,出手已留分寸,先掷杯,后注酒,杯子掷出的方向,亦并未正对那人,而是略偏了半尺,以便万一那人无法接住酒杯之时,也不难从容趋避闪让。
谁知道这些顾虑却全属多余,当他旋身注酒的刹那,只见那酒杯已被一个蓝衣人轻轻接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