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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男旦蛮尴尬的,他自诩鬼力深厚,原以为找回耿祁庸不过举手投足般轻而易举,谁曾想三鬼兜兜转转忙活了后面半个晚上,发现竟是有人拿着耿祁庸的衣服四处兜着圈子误导他们,所以耿祁庸整整一晚上都没能等到自家鬼怪救他。
虽然耿祁庸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可是来者是谁抱着什么心思会不会还有下招?耿祁庸就是一普普通通小农庄的老板,究竟为什么让人特意寄送鬼轿故意弄下契?男旦越想越往各种阴谋诡计里琢磨,越琢磨越坐不住,起身急匆匆去找他阴司的朋友打探消息,直到傍晚八仙农庄照例要开门做生意时,男旦才回来。
男旦第一句话就把耿祁庸说懵了,“耿祁庸,你昨晚去的不是冥间!”
“不是?我明明听见那个女人被鬼差拦住,还问他是哪个殿的鬼差啊,”
男旦哼了一声,嘟囔着说:“我朋友跟我说昨夜十七层出了点纰漏,鬼差留守一个都没有出去。”
怎么这样?耿祁庸满腹疑问,已经有客人进来,他得过去接待,本来还有耿妈妈帮衬着不至于忙的提溜转圈,可是她一直没有出现,倒是他的手机一直在响,不知道是谁在恶作剧,他接通之后那边立刻就挂机,几次三番这样折腾,耿祁庸气得只想骂娘,他庄子里的事忙的团团转,老妈手机打不通,好不容易缠着鬼四出去找,鬼四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他到底怎么犯事了怎么诸事不顺?
就在这时,骚扰电话又来了,耿祁庸接通电话,不管对方是不是要挂断电话,张口就把对方骂了一通,骂完之后心里的小火苗熄了,一看屏幕,居然还是通话中没有被挂断?
“小庸呜呜呜,我、我在老家。。。。。。”耿祁庸脑袋一空,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居然是他老妈的声音?
“妈!妈!”耿祁庸迭声叫了两句,电话就被挂断,他僵硬如雕像呆呆地站了几秒,握着手机跳起来冲进厨房,喊道:“我妈出事了!!”
就算是他自己被抬到阴间被众鬼簇拥也没有此时这般畏缩恐惧,心砰砰直跳,脊梁骨发冷,扑面而来的黑暗和绝望笼罩着,他觉得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蛰伏着一双双眼睛不怀好意时刻窥伺,可他能依靠的只有一起生活几年的鬼怪们。
很久以后他曾想过,如果那天他能小心一些,如果他没有闲地蛋疼的好奇心,是不是一切都不会一样?这只是他夜深人静缅怀过去时的奢望,他清楚时间就像奔腾的河水只能向前不能回流,前人种下的因果终要有人终结。
第4章 定魂珠
耿祁庸的老家是叫做耿公洞的山沟沟,一般的人直接喊耿家村,他们家走出山沟的时候跟老家的人发生一些龃龉,后来这些年不是什么大年节的重要节日,父母很少带着他踏足那个地方,记忆里每次需要回家扫墓,耿祁庸都以小孩子家家容易惊魂的理由被托付到亲戚朋友家,时间长了他想回老家还真不能确定自己能摸到路。
不是年节自己一个人回去少不得要被七大姑八大姨围观,耿祁庸约上死党年伟彦打着回老家玩的名义自驾车回去,3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们现在在一个群山绿树的地方,小路环绕山间,盘山而上,看着就像美女的腰带一圈一圈的,路边有山涧溪流相映而生,流水淙淙,在这里感觉空气都说不出的清新。
“女人真麻烦,说了不要她来偏要死缠烂打。”年伟彦不耐烦地敲着方向盘,嘴巴叼着一支烟吞云吐雾。
耿祁庸频频看表,年伟彦的女朋友去树林里面找地儿方便已经去了二十多分钟还没回来,他感觉自己不耐烦快要爆棚,眯了眯眼,扭头对年伟彦说:“你打电话催一下。”这是上厕所还是去淘宝啊,山沟沟里面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不就行了。
年伟彦听后一脸崩溃,连忙摇头讨饶,拜托女人上个洗手间除了生理问题说不定还要掏出镜子补妆梳头,没半个小时就别妄想能等到人,特别是他的女票,说起来年伟彦的女票让他在毕业的时候没少风光,家里有钱是一回事,她还长得特别漂亮,就是那种睫毛一翘,流波转盼就能让男人觉醒下半身的妖精。
耿祁庸特别讨厌这类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宜家宜室、贤妻良母的类型,那股子狐狸骚十里开外都能熏晕人,勾搭上他死党之前都不知道有多少裙下之臣,最重要的是,她还言语暧昧地暗示过自己,吓得他小半个月不敢联系年伟彦。
耿祁庸知道年伟彦对女朋友还算是体贴,没再为难他,又等了二十多分钟,年伟彦自己也坐不住,不耐烦的掏出手机连着拨打几次,电话都提示正在通话中。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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